“各位道友,我有一个找到陈梅梅的方法,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听我一言?”陆铭站出来,宋安安也没有陈阿春那么暴躁的脾气,帮着说道:“各位道友,我们和陈梅梅有嫌隙已久,我们知道她是哪里人,家在何方,只要抓住她的家人,还怕她不现身吗?”
陆铭再补充,“她再怎么样,也不会不管她的家人的。”
有一个正道人士站出来,他摸了摸下巴,“你真知道他家在哪?要是她根本不管她家人的死活呢?”
“只要找到她家人,我就有办法找到她。”一个邪修嘿嘿笑着,声音猥琐难听,“我就有一个办法,利用近亲血脉找人,她就无所遁形。”
这个时候谁还管手段什么样,都对着这个邪修点头,“到时候就麻烦你了。”
“你快说说,她是哪里人,家住何方吧。”
“快说快说,我已经迫不及待要找到那个女人折磨一顿了,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毁阵,她胆子倒是大,老子还真想看看她有没有撑起那么大胆子的命。”
“等她画好阵法,我要把她大卸八块。”
宋安安拉了拉陆铭,陆铭接着说道:“人我可以带你去找,不过你们也知道,我们和那个女人有恩怨要结,到时候能不能留一口气给我们杀了她?”
“小事小事,到时候交给你们就是,你们快说她在哪。”
“东临市宜化县陈家村。”宋安安报出这个地址,那个女人她之前防备着,所以记得也清楚。
留了一部分人轮流支撑山石,大批的修士都从山洞冲了出去,向着宋安安报的地址冲去。
夕染带着迟出去又迷失了方向,头上是星辰,脚下是枯叶地,眼前是树林。
迟甩开夕染的手,冷着脸靠着树,全身上下都像是在说‘他很生气’。
夕染去拉他,手又被甩开,“不是说我不走你就自己走,拉着我做什么?看我为你担心为你着急,你觉得很好玩是不是?把我一个人傻傻的留在家里,你却在外面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到现在连一句解释都没有,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迟抱着头蹲下去,他在黑暗中,颓废害怕委屈伤心,所有负面情绪都涌了上来。
夕染微微叹气,走过去,扯了扯他的衣袖,“迟~”她以为他会理解的,谁知道他在感情上总是这样不自信。
“你别碰我。”迟抽回衣袖。
“迟宝贝~”
“哼。”
“迟老公。”夕染用软软的声音叫着他。
明柯捂着眼睛无法直视,姐姐你的底线呢?
迟抬头微红的眼眸看着夕染,“你再叫一遍。”
“迟~老公,咱不生气了哈,现在又找不到方向了,我等着你带我回家呢。”她表现得十分乖巧。
关键时刻,还是要看演技的。
“哼,你先说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迟缓和了脸色,语气中还带着别扭,是很生气,是很伤心,却无法对她狠心。
比起那些事情,他更怕永远失去她。
“他是我认识以前的一个人,我们有一笔交易,他之前帮过我,我现在不过是还给他,我和他之间清白干净,绝对没有感情纠葛,而且他心里有一个亲爱的深爱的人呢,他去上界就是为了去找她。”
“那好,第二个问题,他为什么要叫你染?”一想到那个男人叫她他听都没听过的名字,心里就十分不舒服,仿佛她和那个男人有着他不知道的秘密一般。
“你又记不住,告诉你有什么用?”就像之前的问题在别的位面都解释过,他还反复问一样。
迟黑下脸,“谁说的,你说的我都能记得。”借口,她就是不想告诉自己,她果然和那个男人有猫腻。
他的眼神一下就黯然下去,像是最黑的深夜那样黯淡无光。
这一刻,他浑身都带了刺,不让任何人靠近,夕染去扯他衣袖叫老公都没用了。
“夕染,我的名字。”能说的就这么多了,再闹脾气,她就不管了,让他气个够,反正回到执法界,他自己也会为自己的小心眼找地洞。
迟又是哼了一声,他不逼她她就不打算说,早说他能那么生气吗?
“那个宋安安说你们……你们到底有没有?”
夕染一听敲了他脑袋一下,她就没想他会为这事纠结,“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十天不打,皮就痒痒。
“你说是出去十天的,一走就一个多月,和那个男人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都不传信回来,我能不多想吗?”虽然心里也觉得她不会那么做,可就是想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她说的,他就信。
“你慢慢多想吧,我要回陈家村了。”夕染站起来,拿着千里符看着四周纠结,到底该往哪边飞?
“喂,我还很生气,你就不哄哄我吗?”迟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抓住夕染的手,将人拉在怀里。
“你一个大男人要女人哄,你要不要脸?我不哄你是给你面子。”夕染笑着反问,直把人堵的说不出话来。
迟:“……”头一次听说懒得哄人是给人面子的,这还是不是个女人,偶尔服次软怎么了?
夕染凑过去,伸手遮住迟的眼睛,在地上丢了一张床,将人推上去,她吻上那粉嫩的薄唇。
迟搂着她,很快反客为主将人压在身下,声音微微嘶哑,一双眼睛里仿佛有火在里面燃烧,“媳妇儿,给我好不好?”
夕染眨巴眨巴眼,“要不……下次?我现在要回陈家村。”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阵给毁了,他们铁定会满世界找她。
那些人中又有陈阿春,以陈阿春那没人性的样子,说不定就把陈家村给说了。
她不提前回去布置一番,陈家人还不被那些人抓住折磨得连骨头都不剩。
这绝对不是身主想要看到的。
迟用身体蹭着她,“你觉得我能忍到下次?你就不怕你男人忍坏了?”
他一个大男人,再忍就要去吃草了,这次气氛这么好,他说什么都要吃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