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滚进你怀里。”他甩了鞋子爬上去,和夕染抢着被子,成功将被子扯开,他快速钻进去,将人抱着……磨蹭。
夕染都没起身,身上不着寸缕,莫临渊扯开自己的衣服与她肌肤相亲。
最后夕染又睡了一觉,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目光看着窗外,“……”
要不要这么恐怖,天怎么黑了?!
时间是不是被人恶意操控了?
以墨迟的精力,还不得让她这个月下不了床,想想都恐怖吓人。
不行,她要跑路。
夕染用灵力疏导身体,身上好受了许多,而后她坐起身穿鞋子下床,还没离开床一寸远,莫临渊端着东西推开门从外面进来。
见夕染醒了,将东西放在桌上,走过去拿了衣服给她披上,“染染,你醒了,我特地让下人给你做了一些燕窝,你尝尝。”
夕染笑容有些僵硬,被抱着到桌边,燕窝的香味浓郁扑鼻,她看着食欲正好。
莫临渊扶着她的头,让她靠在他胸前,端着碗喂她吃。
燕窝煮的软香甜糯,夕染很快就吃了一碗,肚子也才半饱。
要是按照她平时的饭量,一碗也就够了,可是运动了一夜,这点就不够吃了,夕染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莫临渊。
莫临渊被看的有点方,浑身不自在,轻咳一声,“咳,怎么了?”
“我想出家当尼姑。”她发现距离产生美。
“……”那他怎么办?
好端端的当什么尼姑!
“染染……”莫临渊放了碗将她搂住,“我不准,我还在,当什么尼姑。”
夕染哼了一声,“就是你在我才当尼姑,我怕我哪天死床上了,那得多丢人。”当她的面子不要的吗?
“额,这个,我以后尽量节制一些。”他做着保证,至于能不能做到,那就不确定了。
她的滋味太美好了,他也是忍不住。
夕染显然是没相信,“你给我发心魔誓。”
“不发。”发了誓以后估计想多碰都不行,他坚决不发。
“哼,我就知道男人的话一点都不可信,今天你睡地板,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夕染从莫临渊腿上起身。
莫临渊眨巴着眼睛,鸳鸯浴,他喜欢。
热水准备好,夕染设下结界,莫临渊站在结界边上干瞪眼,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现实和梦想总是有差距的。
皇帝在宫里等了一天也没看到莫临渊带着贤亲王妃进宫谢恩,气得摔了玉案上的镇纸,暗骂莫临渊是个小气鬼、妻奴,娶个媳妇儿还要藏着掖着不给人看。
听闻容清风和容清月长得一模一样,他连夜把容清风招进宫里。
见到容清风的容颜,一下惊为天人,也难怪莫临渊要把自家夫人藏着。
娶了一个这样貌美的娇妻,不藏着别人还不得抢走了。
容清风和莫临渊一个军营里出来的,他不禁恶意的揣测,之前的莫临渊会不会喜欢的事容清风,后来见到和他容貌相似的容清月,这才退而求其次。
不过见到莫临渊对贤亲王妃紧张的程度,又觉得是他想岔了。
容清风耐着性子跪在下首,不清楚皇帝深夜招他入宫做什么,他来了这么久了,他也不说一句话。
气氛安静沉默许久,司马青天从外面进来,“臣司马青天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罢。”皇帝在龙椅上坐下,“司马爱卿的身体好的怎么样了?”
司马青天眼底下还带着一点青黑,昨天晚上在青楼里放纵了一夜,他头还有些晕乎乎的。
他明明记得自己去了贤亲王府墨染阁的,后面醒来的时候却是在青楼里。
他问了青楼里的人,里头的人都说他是自己过去的。
想不太清楚,他也只当自己喝多了酒,这才认错了地方,看错了人。
地上跪着的两个人站起身,司马青天这才说道:“谢皇上关心,臣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
“这就好,朕得到西南边疆的消息,心中着实忧虑,两位爱卿可愿为朕分忧?”
“臣愿意。”两个人异口同声。
司马青天似乎是才注意自己身边有人,微微偏头看过去,看清楚那张脸以后,眼中划过一抹惊讶,“皇上,容清月是女子,自古我朝可没有女子上战场的先例,这是不是不妥?”
“哈哈哈。”皇上一下就笑了起来,在司马青天以为他有什么高见的时候,他说道:“司马爱卿,你这可就眼拙了,容清风可是男子,与贤亲王妃是一母同胞所生,所以长相才如此相似,容爱卿熟读四书五经战册兵书,又有实战经验,这次南疆来势汹汹,朕命容爱卿为主将,司马爱卿你为副将,一同前往西南边疆抵御外敌,共同护卫东魏国的大好河山。”
“臣遵旨。”
“臣遵旨。”司马青天看了一下容清风,之前他在澡堂看到的阿弃是遮住下身的,女子那个年纪身前还没发育,被认错也是有的。
没想到容清月确实不是阿弃,而是和这个人是双生子。
广袖中的手捏了一下,这个容清风是不是真的男子,他也要验证一下。
容清月在贤亲王不好去找她,这个容清风还未娶妻,到时候又要一起去军营,正好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
“好了,这事宜早不宜迟,你们明日就启程,都退下回去准备吧。”
“是。”两个人从皇宫出去,容清风上了容府的马车。
司马青天是骑马过来的,把马交给侍从带走,他自己偷偷的跟在容清风的马车后面。
这个时间街上人本来就少,容清风为了图快,让赶马车的小厮驾着马车走进偏僻的小巷子里。
司马青天不禁勾起唇角,这样正和他心意。
巷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他拿了一颗石子把那小厮打晕了,丢了一包迷烟进马车里。
烟很大,容清风被呛得咳嗽连连,“咳咳……环宇,怎么回事?”
说完话好一会都没有人回答,头被烟熏得有一些晕晕沉沉的,他伸手去拉马车的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