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金子和田唱继续赖在床上,另外四个男生则纷纷洗漱完毕,穿上各自的衣服,去食堂吃早饭。路上,姜天和龙家毅又开始互相打闹,互相要认对方作儿子,谁也不让谁。四人快要走到路上一处拐角的时候,姜天忽然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另外两人:
“正夏,冠中,你俩觉得我跟家毅谁是爹谁是儿子?”
余正夏稍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很是为难地反问姜天:
“我可以不回答吗?”
“不可以,你没有不回答的权利。”
姜天饶有兴趣地关注着余正夏的面部表情,等着对方张嘴说出他期待的答案;可余正夏偏不张嘴。
“不说话啊?”姜天有点不耐烦了,不说话你就是——”
“——姜天你往前看!”
姜天看向食堂门口。
“哇,怎么这么多人。”
姜天被眼前的人山人海吓呆了。食堂门口去吃饭的学生太多了,黑压压的一片,目测起码有两百多。事不宜迟,男生们拔腿就往前跑。
“冠中你咋早不告诉我们仨?”龙家毅边拼命往前跑,边喘着不均匀的粗气质问赵冠中。
“我也才看到啊大哥!”赵冠中同样喘着不均匀的粗气回答道。
没过多久,他们就都不跑了:门口已被两百多个饥肠辘辘的学生堵得水泄不通,很显然他们没办法跑着冲刺进去,只能靠挤。大约过去足足一分多钟,他们才来到食堂里面。里面的人比外面还多,空桌已经没几张了,到处都能见到端着盘子在过道上走来走去却迟迟找不到空座的同学。
石金子和田唱继续躺在床上,另外四个男生则纷纷洗漱完毕,穿上各自的衣服,去食堂吃早饭。路上,姜天和龙家毅又开始互相打闹,互相要认对方作儿子,谁也不让谁。四人快要走到路上一处拐角的时候,姜天忽然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另外两人:
“正夏,冠中,你俩觉得我跟家毅谁是爹谁是儿子?”
余正夏稍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很是为难地反问姜天:
“我可以不回答吗?”
“不可以,你没有不回答的权利。”
姜天饶有兴趣地关注着余正夏的面部表情,等着对方张嘴说出他期待的答案;可余正夏偏不张嘴。
“不说话啊?”姜天有点不耐烦了,不说话你就是——”
“——姜天你往前看!”
姜天看向食堂门口。
“哇,怎么这么多人。”
姜天被眼前的人山人海吓呆了。食堂门口准备去吃饭的学生太多了,黑压压的一片,目测至少有两百多人。事不宜迟,男生们拔腿就往前跑。
“冠中你咋早不告诉我们仨?”龙家毅边拼命往前跑,边喘着不均匀的粗气,质问知情不报的赵冠中。
“我也才看到啊大哥!”赵冠中同样喘着不均匀的粗气,委屈地说道。
没过多久,他们就都不跑了:门口已被两百多个饥肠辘辘的学生堵得水泄不通,很显然他们没办法再跑着冲刺进去,只能靠挤。大约过去足足一分多钟,他们才挤进了食堂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