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纪大了,把能用的关系都用上为他铺路,连今年的考题都拿到手,家里再三保证他会按时赴考,结果倒好,两个人影都没见着,要知道有多丢脸吗?
苏启心境早已改变,虽然被罚跪,却理直气壮道,“爹,你不能逼迫孩儿,况且人各有志,我现在就过得很好,有自己的事业在做,比在朝堂尔虞我诈可轻松多了。”这还是没有靠家里关系的情况下,若是动了家里关系,生意会更好。
之前他只会花家里的钱,但拿多了会看脸色,还会被罚,现在好了,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而且还能攒钱。
赚钱给他带来了莫大的乐趣,再也不要低头看人脸色,这样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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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不被约束,没有朝堂的明争暗斗。
特别是伴君如伴虎,楚凌烨不就是个例子吗?
他把这永平县管理的再好,不也是一道圣旨几去了那些鸟不拉屎的地方。
所以,他现在只想做生意,赚钱。
苏尚书七窍冒烟,一脚踢在他胸口,抚着闷得出气不过来的胸口道:“孽障,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孽障。”
这一脚可不轻,苏启倒地上半天都喘息着没起来,苏夫人梨花带泪的以跪代走,将他扶起来,“启儿,怎么样,踢哪儿了?”
说着,伤心欲绝的看向苏尚书,一把鼻涕一把泪道:“老爷,再怎么也是您儿子啊,你怎么忍心这样打他?”
苏老太太心疼儿子,可也心疼孙子,道:“不就是考试吗?他还小,明年还可以继续考。再说,你一个尚书,满朝都是你的同僚,大家都相互帮助帮助,他若高中,日后定当好好答谢人家便是。”
苏尚书差点气吐血,科考都被她说成什么样子了,他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买通每一年的考官,从而知道考题。
不能凶自己娘,但可以把气转移道苏夫人身上,“慈母多败儿,都是你教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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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浑身戾气,苏夫人不敢顶嘴,只是扶着苏启起身。
苏老太太亦是接话,“就是,孩子都这么大了,你是怎么教育他的?他爹要是因此有个什么,我拿你是问。”
苏启不但不感恩,也是不理解的看向苏夫人,“她哪里有时间教我,不是和众夫人显摆就是聚会喝茶赏花,我就是奶娘他们带大的。”
苏夫人只觉得心口钝痛,这么多年,她也算是任劳任怨,可却不被理解。
婆婆和相公这样也就罢了,结果儿子也是如此,顿时委屈的哭成了泪人。
可事已至此,气坏了身子也没用,苏尚书甩袖进房去歇息,实在是不想看到这对母子。
苏老太太揪着苏启的耳朵道:“多大个人了,也不知道讨好讨好你爹,现在好了,自己吃亏吧。”
苏启疼的哇哇大叫,“疼疼疼,你放手。”说着,竟是恼怒的挥去苏傲太太的手。
她一个不稳,直接跌坐在地。
“哎呦......”一声凄厉的痛叫,众人七手八脚的去扶她,最终只能去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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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年纪大了,经不起摔。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苏夫人都忍不住斥责他,“你怎么这么不知轻重啊,明知你爹在气头上,以他对你奶奶的孝心,不扒你一层皮才怪。”
苏家虽然是文官,但也有自己的家规,凡事触犯家规都以皮鞭抽打,他这种程度,估计得即使鞭。
可苏启依旧不觉得自己有错,“我没错,我只是用我自己的方式自给自足,为何要惩罚我?”仟千仦哾
只知道要他理解他们,那么谁来理解自己呢?
人生短短几十年,活着就是为了吃喝玩乐,为什么不能照自己的想法走。
他认为就是大人操心太多,才会导致现在的局面。
“你...不可理喻。”苏夫人气的都说不出话来,对他太失望了,完全不能理解父母的一片苦心。
“娘,您就别管我了,我现在挺好的,您看,都能拿自己赚的钱给你买东西。现在的我很开心,很快活,我不想和爹一样,每天困在朝堂,千变一律的上朝,送上折子,被君上点名出各种点子,战乱时甚至优先官家男儿先上战场。”
“说是家里的荣幸,实际呢,就是拿命去堵,我不要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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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姑且不说,但战场还是让苏夫人犹豫了。
“你看楚凌烨,他立下的功劳还少吗?就打了一次败战就贬做县令,现在呢?”这个,苏家人最清楚。
苏夫人深吸一口气,道:“启儿,娘只想看到你好,可是娘没那个能力说服你爹啊。”他们家,除了苏老太太,苏夫人的位置实际很低,所谓的夫妻恩爱也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
但是,她贪恋这样的荣华富贵和虚荣的奉承,即使苏尚书对她再冷淡,她终究是苏夫人,光是这个头衔就不知道嫩压多少人。
苏启道:“我爹那里你别管,他过几天就消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