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有时候是痛苦,甜蜜,但,有的时候却是深深烙在心头的一个深刻的印记。
在安深深的心里就是这样,他从小就长在‘大荒’,世界很大。可,他的世界却只有这方寸之地。
师父是他认为最厉害的人,直到听师父说了,世上的五大宗师后,他才渐渐的知道了,竟然除了师父还有那么多厉害的人。
肖晨晨来了,他有些不信师父的话,打了一架后,他就开始相信。世界真的很大,比他厉害的人真的很多。
“狼帮主是被谁杀的?”
寇玉珏看着,还沉静在那场记忆中的安深深,问着。
“当年肖晨晨也是这么问的,呵……”
一说起肖晨晨这个名字,他的脸上都是敬畏之意。
“你师父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放荡不羁,却又超凡脱尘的男人。我很喜欢他那一身白衣,那份肆意的眼神,敢做敢为的性格。风月公子?呵……我真的好想也能像他一样,活得自由,活得洒脱……”
哦!这一刻,寇玉珏看着安深深突然想到了什么。为什么第一眼看着他就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却原来,在此。他在效仿师父的洒脱,竟然连这穿衣服的习惯也都学了下来。
可,他到底不是风月公子——肖晨晨,他又怎么学来师父眼中的那份自由,那份放荡不羁的乐观呢?
“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会信么?”
安深深突然看着寇玉珏说到。
“我信,”
“你?……”
听到寇玉珏答应的如此之快,安深深也是愣了一下。
“寇玉珏?大齐的‘玉王爷’,嗯,他日你必将是这世上最难对付的人,超过你的师父,甚是你的师爷。”
“安帮主虐赞了,我只是个小人物而已,怎么能和我师父那样洒脱不羁的人比,又怎么可能与我的师爷——王城子可比呢?能成为他们的徒弟,我已然是幸运的人了。”
这话是安深深说出口的,寇玉珏可从没敢有过这份奢望。
“师父怎么受的重伤我们也不得而知,”
他这我们,自然是包括郎夫人的。
“那时候师父突然说要离开‘大荒’,却让我和师母替他保密,对外依旧说他老人家在闭关练功。谁知道,三个月后,师父突然重伤回到了‘大荒’。我和师母吓得够呛,问师父是谁打伤了他,师父不语。却一口黑血吐出,临死的时候,师父一再嘱咐我们不要为他报仇,只说他老人家是练功入魔而死,并将‘狼嚎帮’托付给了我……”
“狼帮主就没说是谁打伤了他?”
能将狼战嚎打伤的人,必须是大宗师级别的人,那就是说?寇玉珏的脑海中闪出那几个熟悉的名字。
“师父他老人家是受了重伤,可,他并不是死于重伤上,而是中了一种毒。”
“中毒!?……”
想要对大宗师级别的人下毒,那得是多厉害的人呢?
“怎么会是这样?”
这是个让人无法信服,也无法承认的事实。
“那是一种毒辣的功夫,阴险狠毒,那一掌就打在师父的胸口。五个手指头黑黑的印在师父的胸口上,如果不是师父强运着最后一点真气,挺了回来,人怕是早就死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