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被曹植打了一顿,身上痛,心里恨,暗想定要将此事报之主公。
曹植回到府邸,一如既往与文人骚客饮酒作诗,抒发心中的报复和愤懑。一位幕僚劝道:“主公对于公子素来忌惮,如今主公当权,公子还当韬光养晦为好,莫要给人口实啊!”曹植大怒,“他既敢杀父亲,难道我就说不得吗?”幕僚见劝不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曹丕接到校尉派人送来的加油添醋的报告,心中恼火,不禁动了杀机。其实他动杀机,倒也不是因为校尉的那一番言语,对于曹植这个素有才子之名弟弟,他一直颇为忌惮,欲处之而后快。
曹丕暗想:等这一场大战结束之后再来处理此事吧。于是暂时将这件事放下了。
……
许昌,夜晚的大将军府(之前的丞相府)灯火通明,大红灯笼高高挂,处处都是喜气洋洋的景象。原来,今天是孙仁进门的日子。
孙仁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穿着大红霞帔,照着红头巾,心里又是欢喜又是紧张还有些羞涩的感觉。除了这些感觉之外,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感觉当前的一切好像一个美丽的梦境似的。
门外突然传来喧嚣声和笑闹声。孙仁立刻紧张了起来,紧紧地抿着嘴唇,一对眼眸不停地转着。
哐的一声大响,房门被撞开了,孙仁感到进来了好多人,不禁把一颗芳心提到了嗓子眼里,紧张到了极点。接着听见吕布的笑骂声:“去去去!都滚出去!”闹了一阵,房门哐的关上了,房间里安静了下来。随即就听见一个脚步声径直走过来,孙仁紧张激动起来。
张浪走到床边,看着眼前这个身着霞帔头罩红盖头的窈窕女子,心中满是温柔。
弯下腰,掀开了红盖头,孙仁的美丽容颜显露了出来,那一瞬间就好像一朵美丽的鲜花绽放了一般。张浪看得呆了。
孙仁见张浪盯着自己猛看,羞恼地嗔道:“看什么呢?”
张浪在旁边坐了下来,握住孙仁的纤手,看着她的娇颜,微笑道:“看我的妻子啊!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妻子了!”孙仁心中不由的升起羞涩和幸福的情怀,看着张浪。
张浪站起来走到案桌前,案桌上早已备好了一壶美酒和两只小杯。张浪倒了两杯酒,一只手拿一杯酒回到孙仁面前,坐了下来,把一杯酒递给了孙仁。孙仁接过美酒,看了张浪一眼,便准备把酒干了。
张浪连忙拦住了她,笑道:“不是这么喝的!”孙仁流露出不解的神情,随即看见张浪把自己的手和她的手绞了起来,张浪笑道:“这叫交杯酒,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孙仁芳心一荡,把酒一口干了。张浪笑了笑也干了杯中酒。孙仁的脸颊因为酒水的原因泛起了红晕,比最美丽的鲜花还要娇艳欲滴。
张浪把两只就被放到一边,握住孙仁的一双纤手,微笑道:“**苦短,咱们该歇下了。”
孙仁突然害怕起来,双手推拒着张浪说道:“我们,我们说一会儿话吧。”张浪微笑着点了点头。
孙仁流露出回忆之色,说道:“我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大哥时的情境!……”红了红脸颊,没再继续往下说了。
张浪把嘴巴凑到孙仁的耳边,坏笑道:“是不是那个时候香香就对大哥想入非非了?”
孙仁大窘,没好气地道:“什么,什么想入非非啊?”
张浪呵呵一笑,看着孙仁的眼眸,说道:“其实我早就喜欢上香香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下手!”孙仁红着脸哼道:“原来,原来你老早就对人家动起了心思!”张浪见她眉目如画,薄怒微嗔,真是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她的红唇。
孙仁只感到好像被电打了似的,全身都是一麻,怔怔地看着张浪。
张浪笑道:“今天是我们的大好日子,得用最亲密的办法把那壶好酒喝掉。”说着便站起来,走到按桌前,拿起酒壶过来了。不用杯子,直接对着壶嘴喝了一口含着。
孙仁不解地看着张浪。
张浪左手揽住孙仁的纤腰,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她的红唇,一面品尝红唇一面把美酒度如她的嘴中,孙仁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去。张浪又吻了她还一会儿才把她放开了。孙仁娇喘吁吁,通红着脸颊沙哑着嗓音嗔怪地道:“你这个坏人!”
张浪呵呵一笑,继续给孙仁喂酒,不知不觉,一壶美酒被孙仁喝了个干干净净。孙仁娇颜酡红娇艳痴痴地笑着,美眸迷离如痴地看着张浪,红唇比刚才更加性感温润了,不像之前那样羞涩,从头到脚都透出了妩媚的风情来,刚才还是个未经人事的二八少女,如今却变成了让人垂涎欲滴的花心少妇。
张浪见火候差不多了,于是扔掉酒壶,踢掉鞋子,跳上床,急急忙忙地把帐帘放了下来。
随即床榻上传来嘟嘟哝哝轻声细语的说话声,片刻之后便是依依哦哦的娇喘声,同时床榻整个都晃动了起来。
……
第二天日上三竿之时,孙仁才幽幽地醒转过来。看见自己正躺在红绸绣帐之中,不禁想起昨夜的事情来。一幕幕羞人的画面浮上心头,孙仁羞得娇艳通红,同时芳心中又涌起难言的冲动来,好想再被大哥那样侵犯一次!
孙仁见张浪不在身旁,便准备下床。然而双腿一动,撕裂般的疼痛感和酥麻感便立刻袭遍全身。孙仁红了红娇颜,嘀咕道:“都是那个坏蛋干的好事!”
揭开了被子,只见洁白的床单上落英缤纷,好似绚烂的桃花一般。孙仁羞涩了一会儿,又除了会儿神,叹了口气,从床上下来了。
……
大厅中,贾诩向张浪汇报:“根据刚刚接到的情报,曹仁李典率领五万兵马离开了豫州。……”大家听到这个消息,都不禁小声议论起来。张浪问贾诩:“曹丕把他们调到哪去了?”贾诩抱拳道:“合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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