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语默很兴奋。“真巧。没想到我的土豪邻居是你。”
“土豪?”
谢语默纳闷,“那不是你买的房子吗?”
唐然摇了摇头。
谢语默明白了。
“我告诉你,你租这房子太走运了。听说你房东很有钱,他以高于两倍于的市场价价格买下了那栋房子。连装修都是用的最环保的材料。”
“我一直很好奇自己的邻居是什么样子的。但是等了半年,都没人住。啧啧,花了这么多钱,我还以为要自己住呢。”
唐然听完,几乎不用多想,就明白了。傅迟南买这套房子,原来是给自己预备的。
谢语默又说,“上次的事真没想到那些人这么卑鄙。他们递过来的饮料我明明没喝,却也中招了。可恶!”
一想到那个就让谢语默生气,她一路都在跟唐然说话。
在上楼的时间里,谢语默讲述了自己如何被闺蜜“出卖”,如何和朋友算账的一系列事情。
“我到了。”
唐然站在门前,盯着跟在她屁股后面说个不停的人说道。
谢语默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跟到人家门口了,看了一眼大门。“哈哈哈,这么快的吗?”
“要进来坐坐吗?”
谢语默举起大包小包。“我把东西放好就过来。”
她跑回家把东西扔沙发上,就朝唐然家跑。
唐然进房间后,没有关门,也没有锁门,而是虚掩着。
谢语默一进屋就瞪大了眼睛。
“哇!多么漂亮的装修风格,跟皇宫一样!
“你喝什么?”
“白开水。”谢语默说完,盯着那套豪华顶级沙发。
她慢慢走过去,轻轻地坐下。沙发的舒适让她想躺在上面。
她的手轻轻抚摸沙发,她不是在摸沙发,而是在摸钱!
客厅装修得低调奢华有内涵,家具、餐具及厨具都是国际名牌所打造。
整个格局豪华又不失品味,无一不彰显高雅格调,不错!
这房子到处都有金钱的味道。
唐然端着两杯水来了。
“小然,你知道吗,你真的太走运了。这房子连装修都是顶级的。”她转过头,瞥了一眼角落里的垃圾桶。“卧槽,连垃圾桶都是p的。一个五万多!”
“这么贵?”
唐然倒没有注意这些事情。
“你知道我们坐的沙发多少钱吗?”谢语默伸出手指比划出一个数字,“五百多万!那个柜子三百万,海南黄花梨的……”
当唐然听完谢语默对商品价格的报价时,她惊讶的不不止是这些东西的贵,也惊讶她对它们了如指掌。
“这套房的主人绝对是个顶顶有钱的人。真的很想认识一下。”
“对了,你是做什么的?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不多,只是知道一点。工作需要。我的工作是平面设计师。”
与此同一时间,遥远的缅北某地,到处都是火药味,死亡随时都会降临。
在一个营地,卡车开进基地,卡车上的人没胳膊没腿的下来,每个人脸上都是血。
位于中间最完好的土楼里,几名受伤的男子被带进房间,跪在地上。
“头儿,马圭和曼德两地都失守了。下面的人都死了。”
坐在主座上的大胡子,用凶狠的目光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废物!”
地上的人看到头儿拔出手枪,吓得直哆嗦,赶紧解释道:“对方火力太凶了,我们压根反击不过来。飞鸟的人太狡猾了,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砰的一声,那人额头上直接出现了一个黑洞,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眼睛空洞的盯着前方。
为首男人阴鸷的目光落在另一个人身上,那个人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跪地乞求饶命。
“头儿,饶命!”
回应他的,是一声子弹破空声的声音。
为首的男人盯着地上两具毫无生气的尸体,挥了挥手。下面的人立刻把他们拖了出来,在地上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鲜红色血痕。
“草!”
男人一脚踢翻身边的东西。
飞鸟,那个该死的家伙,竟敢带人端了他两处地盘,害他损失这么多人。
“头儿,让我带一群人去教训他们。”
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上前自告奋勇。
头儿瞥了他一眼,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是时候跟他好好打个招呼,让他知道这是我们的地盘,不是他的。”
话音刚落,一个不明飞行物就降落在土楼上。
“砰”.
一声巨响,伴随着火光,整个营地一片混乱。
短暂的失神之后,无数人纷纷拿出家伙。
“敌人进攻了。”
“敌人进攻了。”
有人反应很快,拿出家伙还击。有的人反应慢,还没拿出家伙就被打倒了。
一场残酷的战斗正在激烈上演。
子弹划破长空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是一场冷酷无情的战斗。
土楼废墟里,满身是血的人从房间里爬出来,灰头土脸,最后尴尬不已。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幸存的反动武装的领头的。
科林爬出废墟,摇了摇头,环顾四周,看着他的人撤退,其他人一步步靠近。
他知道他的地盘彻底毁了。
科林吐了一口血,凶狠地盯着前方,带着几个亲信仓皇而逃。
一个小时后,一辆崭新的防弹车缓缓驶进了一个凌乱的基地,周围有十几个带着武器和口罩的人。
沈洲平静地下了车,一名下属上前恭敬地报告:“老大,科林的尸体没有找到。他应该已经逃走了。”
沈洲幽眸微眯,冷然的视线扫过不远处,正双手抱头,蹲在角落里的一群囚犯。
沈洲扫了一眼他周围的人。下面的人心领神会,纷纷上前。先进的热武器对准了那群人。
“科林会去哪里?”
下面的人一个个摇头,没有人敢说话。
一个魁梧的男人冷冷地哼了一声一声,手上的武器上膛,“咔嚓”一声,冷厉的向那些人逼问。
“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只要有人告诉我科林会去哪里,就可以安全离开。如果不说……”
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该懂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