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会场外有一个巨大的半圆形极其豪华的拍卖大厅,价值上千万的水晶灯将拍卖现场照得通明。
来这里的都是变态的富豪,并且这里还不是有钱就能来的地方,这就是有钱人的纸醉金迷的变态生活。
每个拍卖席位都配有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
这些女人,无一不是大美女,现在却像玩物一样在男人身边为他们服务。
很多场上的男人直接搂着身边的女人,也有人慵懒的坐着不动,好像对身边的女人不感兴趣。
四大财阀家族之一的罗博斯,看到一个年轻人坐在不远处的空座位上,有些惊讶地问道:“约翰先生,我记得上次你一次拍了十六个女奴。这么快就玩腻了?”
想想上次这家伙一口气买了那么多女人,其中一个他还挺喜欢的,但他不想因此得罪石油大亨家族,所以就没拍到心仪的。没有人会为了一个女人去得罪他。
据说约翰很残忍,家里养了两只老虎当宠物。而他买的女奴玩腻了后,大多都死在他养的宠物嘴里了。
罗博斯想到那些娇美的女人,就这样葬身虎口,就觉得太可惜了。
约翰把身边的女人推倒在地,直接踩在女人娇嫩的身体上,直接把人当垫脚石。
“不经玩。”约翰残忍一笑。
这三个轻飘飘的字,让罗博斯不寒而栗。
看来他今天又要买一批回去了。
空着的位置,有人陆续落座,靠近中心的位置,一直空着。
拍卖开始的前一刻,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那人戴着银色面具,身材修长高大,穿着熨帖的一丝不苟的昂贵手工西装,面具下的黑色眼睛妖娆而冰冷。
面具下露出的唇角带着三分凉薄,三分讥笑和四分漫不经心。
在他进来的一瞬间,众人就觉得整个房间都蒙上了一层冰,透着一股寒意和一种压迫感。
他在中间的空位子上坐下,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看着他。
看着他脸上银色的面具,有的皱起眉头,有的低声惊呼,有的露出一丝惊讶。
罗博斯看了看那名神秘人,暗自打量几遍,收回了视线。不是不感兴趣,而是不敢多看,怕对方生气,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能坐在中间位置的人,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以他的身家和国际地位,只能被安排在边缘。可想而知中间位置的人有多厉害。
罗博斯很好奇来人的身份,戴面具真的很神秘。
约翰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身上。“罗博斯先生,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开始对那人感到好奇。
“嘿嘿,没见过。这是我第一次见。”罗博斯笑着说。
约翰看向身后的手下,手下立马秒懂,匆匆离开。
“你认为中心位置做的那人是从哪里来的?”
“不知道。”
旁边一个抽着雪茄的胖子说,“那不是有钱能坐的地方。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坐在那个位置的。”
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来头?正当大家热烈讨论的时候。
约翰的手下匆匆赶回来,在他耳边小声说:“那个男人是death。”
“death!他就是death?!”约翰看着他的目光变得忌惮起来,不知不觉间脊背发凉。
这就是世界着名的杀手界传奇人物——death!
那个集生杀大权与财力于一身又神秘又危险的男人,那个游走在黑暗之间的卫冕之王。
据说此人自十年前出现,只用了一年时间就在杀手圈扬名立万。当时世界排名第一的杀手对他的出现很不满。
对death下达了必杀令,但最后也没有听到death死亡的消息,反倒是那个所谓的第一杀手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件事之后,death的名字响彻全球。
而后自然而然的一跃成为世界排名第一的杀手。
同年一个叫杀盟的杀手组织迅速崛起,一跃成为世界最大的杀手组织。据说death就是杀盟的创始人。
此人神秘莫测。只要他接手任务,他从无失手。想杀他扬名立万之人如过江之鲤,但其身份在这十年间从未被撼动过。
很多人对他是又惧又怕。
害怕他有一天要杀的对象是自己。
曾经有个着名富商悬赏十亿买他的人头。前赴后继的杀手们试图把他的头取下来,甚至当时各大杀手联手,但最后的结果却都是失败。
其中还有不少顶尖杀手,死的死,消失的消失。
至于那个悬赏十亿的富商,自此就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这样的传奇人物,自然让很多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但又不敢太放肆,生怕得罪了对方,因此丢了性命。
很多人听说他的身份后,不由心里忐忑,生怕对方是来取自己性命的。
关于这次他来此的目的,众人都在心里揣测着。毕竟death从不公开露面,向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这次出现不知又是为了什么?
‘death’出场后,身穿黑色蕾丝旗袍,身材曼妙的主持人踏着高跟走过来,微笑着向各位嘉宾鞠躬。
女人的眼神很妖媚,微笑着和客人们擦肩而过。当她的目光扫到death的时候,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
“各位尊贵的客人大家好……”
女人味十足的声音让人听了很舒服,在开口的同时目光却时不时落在中心的那个神秘男人身上。
时间一点点过去,拍卖场中心位置,那只骨节分明的修长玉手敲着椅子,幽深的黑色眼眸漫不经心的耷拉着。
直到戴着银白色手套的修长双手拉开了红色的天鹅绒,天鹅绒缓缓落下,一个女孩躺在巨大的金色笼子里。
黑发雪肤,眼眸如秋水,在精致的笼里,女孩一直低着头,眼神清澈平静如水,似乎对这个地方一无所知,没有一丝恐惧。
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目光本来是漫不经心的一扫,却在看清金笼中的女孩后,目光一变,透着令人胆寒的肆虐冷。
她身上穿的少的可怜,披了一层薄纱,乌黑的长发在背上散开,衬着白如雪的耀眼肌肤,圣洁得让人忍不住想去膜拜。
她的腿修长而美丽,连她露出来的小脚都仿佛是白玉雕成的,比最精美的艺术品还要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