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泽来到前台。
服务员疑惑地看着明泽道:“什么?酒窖啊?”
“嗯,”明泽淡淡的答道:“我想那个里面应该是还有一个很大的暖炉哦。”
“我们的饭店里有他说的这么一个地方吗?”短发的服务员诧异的问道,“静香你知道吗?”
短发服务员身旁的服务员答道:“会不会是在过几天就要重新装修的旧馆那里啊?”
“旧馆?”
服务员笑着对明泽说道:“对,我以前听人说会暂时把其中的一个房间当做储物室。”
明泽眯了眯眼睛,“谢了。”
随即,明泽便离开了。
留下两个服务员一脸懵逼。
“这个人好奇怪啊?今晚不会下雨啊?他怎么拿一个伞?”
短发服务员摇了摇头,说道:“谁知道呢?做我们这一行就是要多做少看,别管了。”
......
琴酒看着满脸都是恐惧和不可思议的灰原,微微一笑,“我想死你了,雪莉!”
“!”
灰原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
琴酒看着灰原捂着肩膀,一脸痛苦的模样,笑道:“看到没有,真是太美了!黑暗中迎风飞舞的白雪,配上滴在上面的鲜血,虽然为了躲过组织的耳目,你戴上那顶帽子跟那身制服是有点难看,不过呢,这里的确适合送一个叛徒下黄泉的地方,没错吧......”
琴酒露出雪白的牙齿,眯着眼睛,笑道:“雪莉!”
灰原苦着脸笑了笑,“你还真有本事,竟然能算到我会从这个烟囱里出来。”
琴酒拿起一根头发,“全靠这个东西,这得怪你自己,谁叫暖炉旁边刚好掉了一根你的咖啡色头发,你是被皮斯可抓去的吧?还是趁他不在的时候,偷偷溜进酒窖我不知道,不过在酒窖里的时候,我清楚的听到,你从暖炉传出的颤抖的呼吸声。”
“其实我本来可以在那个肮脏的暖炉里就把你解决掉的,不过我想让你死的漂亮点,倒也无妨。”
灰原坐在地上,微闭上眼睛,“是吗?那我得谢谢你的好意咯?亏你还真有耐心,大冷天的在这里等我。”
“哼!”琴酒摇了摇头,“趁着你的嘴巴还能动,我就问问你,你到底是用什么手法从组织里的毒气室里消失的?”
灰原瞥了一眼琴酒身后的伏特加,笑道:“怎么这么久不见,伏特加少了一只手啊?哈哈哈......”
琴酒微微皱眉,对着灰原的四肢开了几枪。
“啾啾啾!”
顿时,灰原身上冒起了几个血柱。
“啊!”灰原气喘吁吁的倒在地上,药物的体力消耗加上爬上了烟囱的疲惫,让灰原此时已经放弃了抵抗。
伏特加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手腕,恶狠狠地说道:“大哥,这个女人嘴还真是够硬了。”
琴酒平静的看着灰原倒在地上喘气,淡淡的道:“既然如此,就送她上路吧,雪莉,你可以去见见先你而去的好姐姐了。”
灰原倒在冰冷的地上,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可恶,明明我就快要回归正常人耳朵生活了,为什么?灰原脑海里想起明泽的脸,可惜......我这样的刽子手,怎么配拥有幸福呢......
琴酒举起手枪,笑道:“再见了,雪莉!”
“砰!”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破开了楼顶的大门,对着琴酒直冲而去,同时用着低沉的声音喊道:“快把她推进烟囱里去!”
琴酒和伏特加显然不是等闲之辈,瞬间也反应了过来,大喝道:“是谁!”
只见来人是一袭黑色披风,将自己完全裹在黑暗之中,让人看不清脸面,在那黑色的披风下,也许身高体型也是假的。
“噌!”
就在琴酒和伏特加看清来人打扮,下一刻,却听见了令人恐惧的声音。
琴酒眼睛被一阵刀光闪过,顿时一阵头皮发麻,“伏特加,是他!”
“啾!”琴酒对着疾驰而来的黑影射了两枪。
“砰!”
只见来人用刀竟然挡住了子弹!琴酒顿时大惊,心里暗道,完了......
一旁的灰原看着来人精湛的刀法,竟,竟然能档子弹!
“这怎么可能?”灰原嘴里喃喃道。
不过灰原突然惊醒,想起来人交代的话,顿时身体涌现了一股力量,向着刚爬上来的烟囱,一跃而下!
来人正是明泽,此时他看见灰原已经跳了下去,也是萌生退意。
明泽带着披风帽子,只有眼睛露在外面,此时他正提着刀,挡了琴酒一颗子弹,下一刀,准备直接了解了眼前这个银发男子。
明泽朝着伏特加一撇,顿时大惊,只看伏特加现在也已经反应了过来,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枪,只不过一只手不方便下保险栓。
明泽当机立断,一刀斩向琴酒的右手。
琴酒和明泽对着眼神,此时也是明白了来人的想法,立即放开右手,向后退了一步。
“噌!”
只见消音手枪在千鸟的切割下,应声而断,在空中分成了两半。
明泽向后一蹬腿,转身一个翻滚,向着楼梯下滚去,因为,伏特加已经打开了保险栓。
“砰砰!”
伏特加朝着楼梯上开了两枪泄愤,人早就没影了。
“大哥!”伏特加回头看着琴酒,“人跑了......”
“......”
琴酒没有说话,看着掉落在雪地上已经断成两节的手枪,切面光滑如镜......
......
灰原掉落在地上,还好是侧面着地,右手已经脱臼。
但是此时,灰原已经没心思管自己手是否断了,因为,药效到了......
顿时,一钟断骨的疼痛席卷着灰原的神经。
“啊!!!”
不知过了多久,灰原缓缓地睁开眼睛,费力的爬出烟囱,好不容易逃了,要是被琴酒从上面补枪就遭了......
就在这时,酒窖的门开了......
一阵踏踏的脚步声传来,让灰原微微睁开眼睛。
“明泽......明泽......”
“你说什么?”来人诧异的道:“真是太棒了,那时你还在襁褓中,应该不记得我了,不过你那对科学家父母跟我可是交情匪浅呢,其实我对那种药剂的开发早就闻名已久了,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你已经进展到这个阶段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