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上的。
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布兰德开口了。”
“阿卡斯?布兰德？”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韩乐第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几天忙得通婚脑胀的，一时之间差点就快要把这位人妖大叔给忘了。罪过啊罪过，如果忘了的话，估计这位大叔不久就要成功疯掉了。
林超峰点了点头，没有多说。
韩乐奇怪，看老头子的脸色，并没有多少成功的喜悦，反而看起来有些忧虑。
这，老头子莫非要发疯了？
只见林超峰看了韩乐一眼，随即转身，背对着他走出去：“你有没有兴趣去听听他说什么？”
大概因为此时天色昏暗，而刚刚醒来的韩乐脑子又有些昏昏沉沉，所以，对于疯老头最后那古怪的一眼，并没有深思，反而一个鲤鱼打挺，就从船上跃了起来，答应道：“那当然，我手打击，我首见证。”人是我帮忙抓的，刑讯是我想办法的，现在到了收割果实的时刻了，我当然不能够错过这个难得的时刻。何况，我还想要通过他，好好的了解一下，X博士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天才或者说是变态呢，不说捉住他，就算是仅仅了解一下，我也觉得是有必要的。
跟着到了林超峰原本的那间卧室，韩乐一进门，看到还躺在地上绑着金属板上的那位，不禁吓了一跳：“卧槽，这个木乃伊是谁！”
只见地上的布兰德面容枯槁，面如金纸，眼球凸出，进气多出气少，眼看是要不行了。韩乐有些诧异的看着布兰德，他这时候简直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原本，布兰德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是一个大美人的模样，大波浪的头发，窈窕丰满的身材，加上本身的烟视媚行，绝对不乏吸引人的种种亮点，如果不是知道他是男性的话，韩乐也会觉得这家伙就是拿出来和楚嫣然比，也各有千秋，甚至在气场上更胜一筹。
但是眼前，这个成熟美女模样的人妖，现在全身皮肤如同闹了旱灾的大地表面一样，干裂，一寸寸的裂开来，蜘蛛状的裂纹从额头上一直遍布全身，头发也掉光了，原本丰满的胸脯也平了下去，甚至连身高都严重缩水了，乍一看，简直就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小老头模样。
“卧槽，老头子，我说，你这是怎么折腾的，没看出来你刑讯这么猛啊！”韩乐惊然回头，打量着身后的林超峰，顿时有种刮目相看的意思。啧啧啧，把一个美人，哦不，美人妖折腾成这样子，你可真是了不得啊！
疯老头黑着脸，一听韩乐的话，一头白发都要竖起来了，面现怒意：“都是按照你的程序在走，我除了喂水之外，什么都没有做！”
韩乐挑眉。看林超峰的样子，估计确实如此。那么，这里面就有蹊跷之处了。
也不再纠缠，目前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个家伙已经肯开口了。
韩乐走上前，蹲了下去，一手扶起布兰德无力的脑袋，凝视他的双眼。如果不是这双眼睛还是充斥着之前那种妖媚，韩乐绝对会怀疑这家伙已经被人掉包了的。
看着他恍惚的神情，韩乐轻轻拍了拍他的面孔，没有敢打太重。这种疲劳轰炸的刑讯，绝对不能刺激对方，否则长时间缺少睡眠的情况下，对方很容易被惊到，根据目前布兰德这家伙的具体情况来看，没准这么一惊，咯吱一声就猝死了。
果然，这么轻轻一拍这下，布兰德浑身一震，后背的冷汗就像是小溪一样哗哗哗的往外冒，表情好像是一个受惊的小孩一样，瞬间就恢复了清醒。
“你最好准备，打算开口了吗？”韩乐等到对方缓了一缓，才尽可能轻声的说道。
虽然声音很轻，但是显然对于布兰德来说还是好想打雷一样在耳朵里面回响着，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点了点头。
韩乐皱眉。这个疲劳轰炸的效果，未免有些好的过头了。
他看了一眼林超峰，后者点点头，首先问道：“你告诉我，X博士现在在哪里？”
一听到X博士，布兰德顿时急促的呼吸了几口气，半晌，才平静下来，却没想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什么！你刚刚还说……”林超峰大吼道，却被韩乐一划手，阻止了。
只见因为刚刚的大吼，布兰德脸孔都扭曲了。现在对于他来说，任何稍稍大一点的动静，都无异于最残酷的刑罚。
“还是我来吧。”韩乐说道。这时候，布兰德不可能会说谎，就算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特种兵都不行，韩乐可以通过手掌，清楚的感觉到他皮肤下血管那种病态的澎湃，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把脆弱的血管壁冲破一样。
“你最后一次见到博士，是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韩乐问道。
布兰德惨白着脸，露出了回忆的表情，半晌，才艰难的说道：“神圣帝国首都潘多拉星上，教皇区的一个教堂中，不过，我不敢肯定是不是博士本身……”
这话，很古怪，所以，韩乐和林超峰没有急着追问，果然，布兰德目光仿佛投到了虚空中，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继续着仿佛自言自语的叙述。
“以前，博士虽然看不出具体的年纪，但是，我还是可以感觉出他身上的暮气，但是，那次，我却看到了一个全新的博士，朝气蓬勃，精明干练，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壮年一样，浑身充满了那种仿佛阳光一样让人不敢直视的精力。那一刻，我看到了神的存在。”
韩乐和林超峰对望一样，后者点了点头，意思就是，至少布兰德前一半对于博士的描述还是符合事实的。
韩乐不禁挑眉。返老还童？这人难到真是成了精不成。虽然科技已经发展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但是发达的医学，也只能做到有限的延长人类的寿命，还真没有听说话有什么科学技术，能够把一个迟暮老人变回到壮年的，毕竟，时间是不可逆的。
韩乐瞬间想到了之前布兰德称X博士为神的那种狂热信仰：“那么，你之前把博士成为救赎的神，号称拥有时间、空间、创造、毁灭的力量，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布兰德疲惫的摇了摇脑袋，秃了的头顶上汗珠止不住的往下流，“我说不清楚，博士的能力已经超出了原力的地步，他可以穿越时间、空间的束缚，真正的追到创造和毁灭，他带我看到了我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