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从身上拿出了一张支票,“小小敬意还请小苏老师别嫌少。”
齐天一边说着,一边把支票递给了苏墨。
苏墨一看支票,眼睛都直了。
尼玛,啥时候连两百万都是少了!
“唉,有钱人的世界咱们理解不了啊。”苏墨又开始在心里歪歪起来。
“既然事也办妥,我也就不多打扰了,还请您留步。”
齐天好像又恢复了那副文质彬彬的书生样,打开房门就要离开。
苏墨也没有阻拦,看着齐天一会一个样,苏墨正想离他远点。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早。
苏墨又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了。
“谁啊,大早晨的怕是有什么大病吧!”
苏墨顶着一个鸡窝头,就拧开了房门。
一见来人,顿时就清醒了一大半。
这人的脸和黑锅底似的,那种令人窒息的官气隐隐地散发着,不是岳然又是谁?
苏墨都不用想,肯定是齐天那小子昨晚回去把自己住的位置给暴露了。
不过苏墨显然对岳然不太感冒,再加上之前王伯说的事,就让他更是对岳然平添了几分愤怒了。
“真是什么大风把岳老板给吹来了,我们这可是良民,也没有罪犯啥的,您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苏墨有些阴阳怪气道,其实他也知道这样做有些不太好,但是一想到王伯,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苏墨,我劝你别太过分!”岳然一听这话,差点就爆炸了。
“我过分?”苏墨假装反问,然后突然脸色一正说道:“别着急,我还有更过分的呢!”
就听“啪”的一声,咱们这位大名鼎鼎的岳老板就狠狠的吃了个闭门羹。
王伯听到摔门声,从里屋出来,询问道:“这大早晨的怎么这么大火气,谁惹找你了?”
“没事,王伯,是一个外卖小哥,送错地方了。”苏墨站在门口回身对王伯说到。
门外的岳然好像听到了屋里王伯的声音,语气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僵硬,赶紧喊道:“苏墨快开门,今日我不是来找你的!”
王伯一听门外的声音,身体仿佛和过了电一样,有些微微发抖。
然后有些颤抖的声音就从口中发了出来:“苏小子,让他走!”
“好嘞!”苏墨一听连王伯都不想见岳然,也就放心下来。
猛地拽开了大门,正要说话,看到眼前人,瞬间如遭雷击!
“岳,岳老,您怎么来了?”
苏墨见门外突然出现的岳海山,心里一阵突突,妹的,不会刚才摔门被老爷子看到了吧。
他连忙放缓语气,轻轻地对岳海山说:“岳老,不是我不想让岳老板进门,实在是王伯他……”
岳海山似乎早就想到了会是这种情况,就对苏墨说:“没事,我知道我那老伙计的脾气,你现在有时间吗,不如我们去楼下吃个饭?”
苏墨心知岳老爷子这是要从自己身上下手,心里也有些为难,就张口道:“请老爷子稍等,我回屋换件衣服。”
苏墨扭身回屋,见到王伯,把刚才在门外看见岳海山的事说了。
王伯脸色也平静了下来,说道:“没事,你去吧,别因为我这老头子的事影响了你们之间的感情。”
苏墨见王伯此时还想着帮自己维护和岳海山的关系,心里也是着实感动了一把。
“你放心,王伯,我一定会帮你沉冤昭雪的!”苏墨拍了拍胸脯说道。
王伯微微叹息着说:“都过去那么久了,我现在也已经出狱,这事就让它翻篇吧!”
苏墨随口答应了一句,就回屋换衣服去了。
本来之前他只是为了能找个高人帮忙,谁想到能牵扯出这么一桩事。
不过内心的正义感和这一阵子王伯对他的爱护都在提醒着苏墨,这事绝不能这么简单就过去了。
酒店外的一间包子铺内,岳海山、岳然和苏墨三人相对而坐,桌子上摆着几笼刚出锅的小笼包,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半盏茶功夫,岳然先忍不住了,开口道:“爸,您看现在咱们怎么办,王伯也不见我们啊!”
“还不是你的问题!”因为没有王伯在场的原因,岳海山也没打算给自己儿子面子。
继续大骂道:“要不是你当年那迂腐的脑子,能至于造成今天的后果吗?”
苏墨在一旁听得是云里雾里的,但他看岳海山的火气如此大,也不敢轻易开口,以免触了老爷子眉头,到时候再连累自己一起挨骂。
岳海山又骂了一会儿,岳然也有点毛了。
“爸,这是公共场所,而且这还当着小苏的面,您就消消气,回家咱怎么骂都行,成吗?”
现在的岳然已经全然没有早晨刚见面的那股子劲儿了,完全一副怕老子的儿子样。
当然这也是因为他自知理亏,昨天从听雅阁被岳海山赶出来后,他就直接回了单位调出了当年的卷宗。
岳然仔细翻阅,果然发现里边的内容有些问题,然后他又找上了当年想为王伯翻案的律师聊了半天。
最后他终于决定重新调查王伯的案子,昨晚连夜就打了申请,请求上级同意。
这不今天批文刚下来,岳然就找了岳海山,请求老爷子带他过来了解情况。
结果从路上就被岳海山一路臭骂,一直到吃了苏墨的闭门羹,这一早晨他就一直没好过。
此刻的岳然也是不敢摆什么领导架子了,连忙向苏墨问道:“小苏啊,昨日的确是我唐突了,给王伯造成了些不好的印象,不过看在我已经想帮老爷子重新翻案的份上,就帮我求求王伯吧!”
苏墨一听岳然想要帮王伯翻案,脸色也软了下来,说道:“岳叔,照理来说,能帮老爷子翻案,我肯定是第一个同意。”
“但是我刚临出门的时候,王伯和我说过想让这事翻篇,我现在还不知道老爷子到底啥意思,也不能妄加判断不是?”
“您不如等我回去问了老爷子,在答复您如何?”
然后苏墨又对着岳海山宽慰道:“岳老也不必过于生气,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我相信岳叔也不是刻意地想要针对王伯。”
“况且这么多年过去了,王伯也说了不再追究,不管是真是假吧,我觉得您都没必要在执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