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的次数多了,是时候该皮一下了
纪嘉禾日常宠江砚
“你故意的啊?”
纪嘉禾对上那人一双漆黑剔透的漂亮眼瞳,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能腾出手掐住对方的腮帮子,“别耍阴的嗷,我们现在来看关于你的热搜!”
“你别掐我……”
男生吃痛的“嘶”一声,将姑娘的爪子拂开。侧脸清浅红痕渐消,纤长细绒的眼睫低垂,白光轻盈洒落,挂在他的睫毛尖儿上。
整个人干净纯粹到不可思议。
纪嘉禾侧过头,轻咳两声,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忽然有了一种负罪福
……这孩子太白了,精致的就像是瓷白的陶器娃娃。她捻了捻指尖,莫名觉得自己就跟时候经常在路边瞧见的“欺负孩儿”的行为似的。
纪嘉禾一脸怀疑的把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甩开,随后转过眼来,轻咳两声指尖顺着屏幕慢慢下滑:“在吗姐妹,康康这个?”
戳开详情后,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条话风极为清奇的热评。
一只温柔的纸鸟:崽啊,是娘的崽崽啊!我盼星星盼月亮!你终于长大了!你终于上热搜了!你终于被人夸了啊!!
赞同数达到了8.6,语句末尾,还附上了一张杰瑞捂嘴哭的表情包。
底下是1128条回复。
“你要不要戳进去康康评论?”
纪嘉禾震惊于这条评论的热度,但震惊过后,心情便被难以言喻的情绪占据。她侧眸看着对方墨黑干净的瞳,问他。
“……”
女孩儿的声线带了微微的清软,还不等江砚开口,她便自顾自的戳进去。
于是男生的瞳孔动了动,乖乖巧巧的闭上嘴。
眉头却始终拧着,像是纪嘉禾高一时面对物理题似的。
“你想什么?”
视线不经意撇过来,她便瞧见江砚一脸纠结的垂着眼睛,指尖无意识搭在他脉络分明的手背上,节奏轻缓的敲着。
“……她为什么要我是她的崽?”
那人咬着唇瓣,若有所思的抬眸,微微侧了侧头。干净的瞳底复杂情绪交织,对网络上的一些流行梗一概不知。
“……”
纪嘉禾一时语塞。
她该怎么跟他解释呢?
姑娘眨眨眼,垂眸凝思之间,手机屏幕已逐渐暗下来。
于是她赶紧重新点亮屏幕,决定跳过此话题:“嘘,别问,咱继续看。”
目光随之往下瞥。
是阮阮不是软软:借楼!我是宁江记和大学法学院的学生!江砚是我们学校的老学长!我我我还今听见我们校领导给江砚打电话了,是希望他能返校做一次演讲!但是!接电话的!是个女!孩!子!
q星辰回复是阮阮不是软软:你顺风耳?你是怎么知道接电话的是个女生的?
是软软不是软软回复q星辰:我都了我是个学生,我过去交作业的时候正好听见我们老师打电话,开口第一句就是“江砚啊……”但是对面接电话的就是一个很软很软的妹纸啊!!我不相信我听错了!
农农的可耐:楼上,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狗头
是安安呐:楼上加一,盲猜是论坛上最近很火的那位。
部可:这一层是在打哑谜??难道不是宁和大的学生就不配吃到瓜了嘛?
纪嘉禾觉得自己可能有被cue到。
这属于什么……一让道鸡犬升?
姑娘“啧”一声,陷入沉思。
“他们的,是你么。”
视线触及画风明显越来越歪的评论,江砚像是明白了什么,轻抿了下唇,视线微微抬起来,稍稍偏了偏脑袋。
“……”
纪嘉禾回神,视线一顿。
随后露出确认了般的神色。
抬手摸了摸鼻梁,拣重点。
“好像是我……不过她的没错嗷,今宁和大的法学专业老师确实给你打了个电话,希望你返校做演讲来着。”
“那你答应了么。”
江砚眸色幽深,抬手,勾住对方纤细的腰肢,将姑娘整个从背后抱住。
精致漂亮的下巴乖巧的放在姑娘的头顶,江砚咬了咬唇角,满足的眯了眯眼睛。
“……还没呢。”
纪嘉禾猝不及防撞向男生的肩线,后背硌的一疼,随后回神,老老实实的摇头,接着道,“我你还在睡觉,跟老师等你醒了再回电话。”
“那你先看,我回个电话。”
江砚的指尖依旧搭在女生的腰线上,纪嘉禾被抱习惯了,也就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扬了扬脑袋,在他精致的下巴上亲了一下:“需要我回避嘛?”
“你不干坏事就不用。”
江砚瞥她一眼,而后露出“洞悉一潜的眼神。
“……噢。”
心思被人戳穿,纪嘉禾悻悻的收回打算作恶的手,慢吞吞的应了声,乖乖的在他怀里窝住。
视线偏移间,正好看见这货在输密码。
于是她特别自觉的把眼睛闭上了。
输密码呢,不能看。
“……”
江砚正在输密码的指尖一顿。
你这丫头是不是蠢的呢。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他如果没有别的目的,至于这么麻烦的去输密码么。78中文最快 手机端:
于是他一直没动。78中文更新最快 电脑端:
没听到响动的纪嘉禾也就一直没睁眼。
“你干嘛呢砚砚,输个密码还磨磨唧唧。”
“……我的密码是你生日。”
出国一趟,纪嘉禾的情商像是下降了不少,他皱了皱眉,捏着对方的下巴,强迫纪嘉禾仰着脑袋。
发狠一般的在她的唇角咬一口。
纪嘉禾都懵了:“……我给你留点隐私不好吗?”
“我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回避么?丫头,你可以对我不那么礼貌的,知不知道,嗯?”
“那你拿来,我给你们老师回电话!”
纪嘉禾摸了摸唇角,心想既然他都这么了,那她就肆无忌惮的继续胡闹好了。
于是顺手直接把他的手机拿过来,十分熟稔的输入自己的出生日期。
“你替我做主么?”
纪嘉禾低着脑袋,戳开电话簿,翻找来电记录,头也没抬,只下意识的挑了挑眉,哼笑着反问:“咋,不可以?”
“万一我们老师问起来呢。”
“那我就我是江砚可亲可爱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