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好像眼睛不太好，揉了揉眼睛“小言，又给你妹妹买呀。”
乔言斜靠在一边的柱子上，笑的极为温柔，抬头看着不太明亮的月亮“是啊，这个小姑娘现在都知道讨价还价了。”
老太太低头熟练的把糖倒进凹槽里“小姑娘家贪嘴这是正常的，你可别太宠着她，吃多了可不太好。”
这哪里是一般的摊贩说出来的话？
这个明明就是一个慈祥的老奶奶。
乔言莞尔，说出口的话也带了几分戏谑：“没事，我就给她一个。您先做两个。”
苏念儿站的远，不知道两个人在说什么，只知道两人都是面带笑容，愉快的交谈着。
苏念儿一旁哀怨着。
真的过分，来这样的好地方都没有带过自己。
要不是她跟着过来，哪里能找到这样偏僻难寻而又热闹有人味的地方？
这一个个小摊贩推着三轮车的，小电动三轮上面贴着二维码。
“好了，拿好。”老太太把做好的递给乔言，然后用了有着卡通人物的透明袋子罩住，灵活的手指把橡皮筋绕了几个圈，结结实实的扎好。
然后满心欢喜“好了，这样回去也是蓬松的。”
乔言拿出手机扫了一下二维码。
“阿婆，我付了款直接走了。”
老太太去招呼别的小朋友了，没有空搭理，本就是常客和熟人，摆摆手略带嫌弃“走吧，走吧，赶紧去哄你妹妹去。”
转头。
“小朋友，你想要什么图案的呀？”
乔言点点头，离开后输入金额“50”。
嘴角微勾。
眼睛瞥了瞥后面一团黑暗的地方。
大步离开。
“微信到账五十元。”机械化的女声响起来。
传入老奶奶的耳朵里。
她微躬着的腰一顿，笑容一瞬间的滞愣，偷偷的抹了抹眼角。
“阿婆阿婆，我想要兔纸的。”小朋友拉着老奶奶的衣袖吐字不清的朝着老奶奶表达想法。
她重新挂起笑容：“好，阿婆这就给你做，这就做啊。”
乔言拿着两个来到一个废弃的台球室，外面破烂不堪，只有掉了漆的三个大字还挂在上面。
大门的锁倒是已经换了新的，这里虽是闹市，但是来来往往没有一个人驻足。
乔言推开的门还在嘎吱嘎吱响。
他顺手拿出门后的牌子“随手关门”在门上磕了磕灰尘挂在门把手上，轻轻一笑，推开门走了进去。
苏念儿看着乔言进去很长时间后，蹑手蹑脚的往那边赶去。
猫着腰轻轻的打开门。
“嘎……吱。”
拜托，你别响好不好。
能不能别响了。
她用身体支撑着这个门，尽量减少这个声音。
“嘎……”终于开了一个一个人能进去的缝儿。
瞥眼看过门把手上的牌子。
随手关门？
他自己还不是没关。
小小的鄙视了一下他，轻轻的合上了门。
乔言把插在里面放着一大块泡沫上，上面已经数不清多少个洞了。
郑辉窝在一个破旧的沙发上拿着一沓文件，听到乔言来了后，立马扔掉手里的东西“兄弟，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