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还是咬着牙冲出去,装作拼命的样子再受陆玄一掌,陆玄已经知道他诈死,一直守在上面,他也不能像老鼠似的躲一辈子。
“小杂种,我跟你拼了!”他故意愤怒的大吼,装作一副拼命的架势。陆玄觉得好笑,怎么可能不明白周古岳那点小九九,先是将他拍倒在地,快速冲过去一脚踩住,弯身不断地抽着他的耳光,啪啪一连窜的肉响,只见周古岳的脸完全浮肿到看不出本来面貌,门牙都被打掉
。
周古岳以为再受一掌,陆玄就会放过自己,不料被踩在脚下连抽耳光,直接气昏,昏过去后牙齿还咬得咯咯响,全身紧绷,可见他有多么的愤怒。
周家的人脸色全都无比难看,盯着陆玄的眼神宛如要吃人。周天豪也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在整个神灵界,从来没有人敢不给他的面子,但不管内心多么想撕碎陆玄,他也不能失去一派宗师的风范,冷声喝止道:“比武到此为止,谁敢再动手,就是违背会武规矩,身
为裁判之一,我会亲自取他性命。”
周古岳被抽昏过去,陆玄也不好再出手了,一场比武就在落慕。
周天豪命人抬着重伤的周古岳、周三通,头也不回地离开,丝毫不管会武仍在进行,周家这回脸面丢尽,继续呆下去也只会自找无趣。
周紫凝离去前,向人群里的陆玄望了一眼,内心带着一丝感动,明白刚才是他让混沌圣母手下留情,不然她绝对会受伤。
最后胜出的两人是陆玄,混沌圣母,另外还有一个直接晋级的赵云兴,由三人角逐本届会武的魁首。
混沌圣母直接表示弃权,于是就只剩下了陆玄与赵云兴的对决。
因为刚才赵云兴对自己的人手下留情,陆玄并不想和他生死较量;赵云兴性格仁厚,不喜杀戮,双方约定一招为限。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陆玄胜出,不过赵云兴的实力也让陆玄深深忌惮。
天玄宫主见陆玄代表本派赢得东大陆会武,还将老对头周家年轻一代重创,令之羞愧离场,笑得嘴都合不扰,对陆玄不吝赞美之词,其他天玄宫长老也极力赞扬。
天玄宫主要摆庆功宴并邀请所有人出席,陆玄知道她的意图,是想借机拉拢风笑寒众人,但他毫不在乎,因为这些人是不可能被任何势力拉拢或收买的。
陆玄不想将时间浪费在所谓的庆功宴上,打算告辞,天玄宫主却耍无赖道:“这个面子你一定给得我,何况你答应过帮我炼一炉丹药,我马上就会用到,要走也先帮我炼完丹再走。”
陆玄确实答应过帮她炼丹,只好点头。
庆功宴过后他马上着手帮忙炼丹,转眼就过了两个多月,神丹终于炼成,他正在和天玄宫主交差的时候,一位长老带着喜色走进来,说道:“宫主,大圣子回来了!”
“哦,正好,你把这几枚神丹送过去,让他服下神丹后马上闭关,为中州会武做准备,不必来见我。”天玄宫主闻言,刚才还说说笑笑的,一下子脸色变得有些异样,有些许慌乱。
虽然她极力掩藏,陆玄还是能够感觉得出,天玄宫主似乎并不想见这位传说中,天玄宫的第一天骄,天榜排名第九的少年皇者。
陆玄暗暗惊讶,难不成这对师徒有什么恩怨?
虽有些好奇,陆玄却不是八卦之人,何况他问别人私事也不合适。
在他准备告辞的时候,大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听到殿外守门的弟子说道:“大圣子,宫主吩咐过正在接见贵客,谁也不许打扰,您请回吧。”
“混帐,难道师父连我也不见吗?”一把冰冷带着威严的声音喝斥,然后就见名长得高大帅气,风度不凡,又有一股上位者气势的男子,大步走进来。
他五官俊挺,完美得宛如雕塑,身披半透明水蓝色神甲,腰间挂着佩剑,龙行虎步,水蓝色的神甲泛着淡淡光芒,他宛如一尊完美的天神。
“他就是傅千愁?果然是人中之龙,闻名不如见面。”陆玄看到他之后,也不禁被其风采所折服,很久没遇见过如此人物了。
尤其是这个傅千愁气息内敛中又有种沉稳如山之感,陆玄也无法探测出他真正的实力,比起赵云兴给他的威胁感要强许多,是个硬点子。傅千愁上殿之后,淡淡地扫了一眼陆玄,直接无视掉,向天玄宫主拱手道:“师父,弟子久出始归,特来向你问安。另外时光圣域的圣子独孤天照和日月神殿的神女,双双作客本派,他们身份非同小可,弟
子特地来请示该如何安置两位贵客?”天玄宫主听到时光圣域的那个人,竟然来天玄宫作客,相当惊讶,也有丝欣喜,但她转过身背对着傅千愁,淡淡地说道:“这等小事你自己安排就行了,不必特意来询问,还有,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以后不
许再擅闯大殿。退下吧。”
“时光圣域的人居然来了,那个独孤天照不就是天榜排名第五的?他来到东大陆,有机会倒想和他较量一翻。”陆玄听到天榜前五的绝代皇者居然就在天玄宫,好战因子变得蠢蠢欲动。
要知道傅千愁、周灵幍这样冠绝东大陆的少年皇者,也只排到天榜第十、第九位,独孤天照的排名只差他的结拜大哥周淳风三个名次,实力相想而知,平常连见都难得一见,别说挑战对方了。天玄宫主听到陆玄似乎想挑战独孤天照,吓了一跳,带着一丝责怪和担忧的口吻告诫道:“牧清,你可别乱来,那个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我听闻他早已突破准帝之境,即使同境界中,神灵界也没几人是他
对手,不少的老资格准帝也曾殒落在他手中,那是可战帝境的可怕人物。”
天玄宫主的话看似在责备陆玄太胆大包天,实则包含着切切的关怀。殿下的傅千愁听得十分不是滋味,他出去游历这么久,刚刚回来就迫不急待赶来见她,却一副冷漠态度,对个外人倒比对他还要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