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来找她吗?
“不过是运个东西,你以为能有多少钱呢?”
敢情将她当做打款了,他可是没钱的主哦!
妊沛曦手中拿出一瓶点金水来,扔给他。
他以为是丹药,连忙打开一看,脸色忽然一变:“这是什么东西?一瓶水?”
看来他是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
“这就是你们的报酬。哦,看来你还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告诉你,这个东西叫点金水,不管什么东西,只要让他滴上去一滴,保准就变成黄金。”
他有些怀疑:“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嗯。”妊沛曦依旧微笑着。
他试着滴下去:“就连人都可以吗?”
妊沛曦:“嗯!可以的。”
他轻蔑一笑:“那就试试。”
眼见着滴下去的水,他忽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那就那他试试。”
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秦老四一听这个东西可以让人变成黄金,他就感觉有些不对劲,那天的雕塑,难道说是被她滴上了这水变成的吗?
管不得当时见他的时候,觉得那么熟悉很鸟人一族那么像,难不成,那个人是鸟人一族的?
这下完了,谁都知道,这鸟人一族就是受凌城主守护的,这下不仅得罪了鸟人一族,连凌城主都给得罪了,这下他们佣兵会算是完了,就算是今日不死在这里,怕是也会被凌城主给弄死或者让你在凌城待不下去。
这个人,他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她的。
这水没有滴到地上,他反手一甩,想将这个用在秦老四身上,看看到底有没有那么厉害,连人都可以化成黄金。
正好,他还想不到如何让他有点价值,若是这次再带不回好东西来,怕是要被大哥弄死了。
妊沛曦眯着眼:“若若,小徒儿”
非夜淮得令,鬼魅般从妊沛曦身边经过,手中灵气微微一挡,接下了这点金水来,将他推回瓶子里去。
顺便拿过瓶子,一掌过去,将他打倒在地,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绳索来。
几个回合下来,除了秦老四以外,都被捆在一起,被非夜淮一掌打到的人,刚坐稳,手指过去:“唉你……”然后瞬间就没了气势。
废话,一把剑抵在你脖子上,还有什么毛气势。
“那个,大爷,姑奶奶,我这……饶命啊,我就是个垃圾。废物,饶命!!”
妊沛曦眯着眼:“如今怎么不凶了,刚才不是挺厉害吗?拿着我的东西,还要拿我的人做实验,你是怀疑我的东西有问题吗?”
“没有没有没有,我只是想在想……”
一时间,他竟然忘记了,还说什么了。
“好,既然你这么想试一试这点金水有没有用,那我来试给你看看。还有,告诉你,他们的报酬,不是这个。”
妊沛曦绕过他,拿着这瓶点金水朝着他带来的那群手下去。
被绑住的那些个人见妊沛曦过来,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恐惧之色:“饶饶命啊我们就是个凑数了,我们……”
妊沛曦可不会管这么多,水撒出去,滴落在他们身上。
他浑身颤抖,紧紧地闭着眼睛,有些不敢看自己是怎么变成黄金的。
笑得眼中都出现了眼泪。
“哎呀!”妊沛曦勾去眼角的泪珠,有些嘲笑的看着他们:“这么怕干嘛?我这还没动手呢?”
他们也跟着笑起来,也跟着妊沛曦一起呵呵呵的笑起来。
可是,那个人却没这样想,他明明看见她把水撒过去了,可是她却对他们说谎,这个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让你们这么容易就变成了雕塑,是不是太便宜你们了。”
话落,他们惊恐的发现,从脚下开始,他们的脚开始变成了金色。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你不是说不会这样吗?”
“啊啊啊啊啊,我的脚!!”
现场一片鬼哭狼嚎,都在骂骂咧咧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妊沛曦至始至终都是持着一副冷漠态度。“这东西,后劲特别大!”
所以,你们可以好好享受这个看着自己变成黄金的过程。
卿若心脏慢了一拍,总觉得这沛曦有点不对劲,示意非夜淮阻止一下。可是,非夜淮任由她这样。
沛曦:“听说,你们为了一点点利益就可以对别人赶尽杀绝,那好,我现在成全你们,让你们变成最值钱的东西,不满意吗?”
妊沛曦张开手,一副我这是为你好的模样。只是那眼里透露出来的冰冷让人无法忽视这个人刚才的所作所为。
“师父。”非夜淮都无奈的出言阻止,做的过火了点。
卿若拉一下她:“丫头,你别这样!!”沛曦却没有反应。整个人还固定在恐惧大叫的时候,一丝一毫的表情都没有去除,若不是这个变成了黄金,他大概就要怀疑这是让人变成石像的药水了。
“饶命啊……”
“噗!”妊沛曦都忍不住笑起来,但还是很礼貌的用手掩住嘴来:“看到这个了吧?这下你总归信了?”
“信了信了信了!”他点头如捣蒜。
“那好!”妊沛曦松开他:“回去告诉你们主子,这次我先放过他们,下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是是是!”见妊沛曦这么轻易放过他,便什么都不顾了,绳子一松,拔腿就跑。
秦老四瞪眼看着她,意思很明显,为什么你放他走。为什么不杀了他?
妊沛曦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卿若:“丫头,你没事吧!”
见他走远之后,才道:“我只是说了我会放过他,可没说非夜淮!”
非夜淮!?他这才发现非夜淮不见了。
难道说……
好不容易逃走的人,一路顾不得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往前跑,不跑,找死吧!
怎么会有那种东西,一滴下去,直接将人变成了黄金,还不让别人看出来就是人变成的。
既然放了他,为什么不跑,留下来等死吗?
可是,心里那话还没想完,忽然觉得后背一阵恶寒,而后扭头一看突然发现天上出现了一个黑点,不过片刻,整个人就像王八一样,狠狠地摔在地上,无论怎么动弹就是起不来。
背后面那人狠狠的一脚,将他死死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挣扎之际,他才发现后面那个人不就是一直站在那个女人旁边的男人吗?他居然追过来了,怎么会?!
那个人的为什么
可是那个女人不是说好放他走了吗?现在这又是算怎么回事。
“你们……是有缘无气……你们言而无信,不是说不是说好放我走的吗?不要杀我。你……”
他一脚惊恐的说着,他能明显的从身后的人上感觉到浓浓的杀气。
非夜淮冷哼一声:“沛曦说放了你呢,我可没说放过你,竟敢对沛曦那种态度,还想伤她。不杀你,那是沛曦太仁慈,而我不是,对于任何有威胁到她的人,我必杀之,放你走?不可能的。”
而后,他瞳孔猛的收缩,非夜淮手中早已拿出一把黑剑,毫不迟疑的刺下去。而后他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抽出剑来,轻轻一抖,剑身的血迹顺着剑尖话落地下。
“你,就好好呆在这吧!”
妊沛曦还没推回院子里,景桓徽就从里面出来,脸上的怒气没有减弱分毫。
唉,头疼,扭头就想走。
“妊沛曦!”
他还真是看不惯妊沛曦这种见着他就跑的意思。
卿若拦住她,“你别动。别靠近她。”“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去救人?”又是这种话。
妊沛曦看着那熟悉无比却又想揍他一顿的脸,手指握得咯咯响。
“不是说了,时辰未到吗?”
“你觉得我会信?”
妊沛曦不想理他,扭头就出去,想看看那个秦老四还有没有救?
谁料到景桓徽黑着脸瞬移到她面前,生生的堵住他。“不许走,我要你给我一个保证。”
妊沛曦无奈地抬起头,双手食指和中指合着,一下子放到他额头两侧,瞬间眼中出现了一副画面。
“阿墨!”
南宫墨听见声音,但没有起身,只是微微一动:“桓徽,你没事吧!”
景桓徽忽然鼻子一酸:“我没事,你呢?他们是不是对你用刑了?为什么你浑身都是血。”
说到这,南宫墨才注意到自己身上都是血迹。
知晓他肯定在担心他了,若真是如此,怕是又要去跟妊沛曦闹了吧!不然,为什么妊沛曦会在这个时候跟他连接起来。
“桓徽,你是不是又去跟妊沛曦闹了?”
景桓徽一顿:“你都这个样子了,还不让我去找她吗?”
南宫墨无奈道:“桓徽,我都说了我没事你怎么不信呢?我身上这血是看起来有些吓人而已,其实不尽然,只是用来骗骗他们而已。”
景桓徽睁开眼来,妊沛曦已经放下手来,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刚刚用的灵力太多了。
不禁心里有些愧疚了。
“那个……”
妊沛曦突然带上头纱来,景桓徽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霍澜!”妊沛曦忽然大叫:“去把外面那个人附近来,疗伤!这是药!”妊沛曦扔给刚要过来的霍澜后,拉着景桓徽就走了,留下霍澜一脸懵,我这还没问什么呢?怎么又打发我?
卿若:“……丫头,你去哪?”
妊沛曦捂着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一直到进去关上门后,妊沛曦才坐下来,调息身体。
景桓徽看着她,心中不乏有些愧疚,难道是因为刚才看到阿墨才会让她这个样子的?
那这可就罪过了。
说实话,妊沛曦一路帮他们,但也没做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他们的事,救了他,让他暂时可以和正常人一样活着,还救了阿墨和他哥哥,解决的南宫家气数将至的难题。
这么多的恩情,无论如何都是还不清了。他真的太生气了。
她这样一个人,没有完全的打算,怎么会让他们这么冒险呢?
况且,阿墨都说了,他没事,阿墨可是从来不会骗他的。
景桓徽还是耐不住性子,问起来,他可是很想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妊沛曦缓缓睁开眼来,调息片刻后,终于好点了,这才抬眼看他。
卿若进来:“所以说,除了南宫墨,你在任何事任何人上面,都是个傻子!”
景桓徽:“……”不用这么损吧!
妊沛曦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你呀,做事情,能不能动一动脑子,要是下次我没在这里,阿墨被人抓走了,那你岂不是要搭上自己才能把他给救回来呀!”
景桓徽:“所以,早在我们要来的时候,你就已经做好了打算,要做这个局吗?”
妊沛曦笑而不语,只是给了他那个点金水,景桓徽接过来看了眼,还闻了一下:“这是何物?”
卿若:“那帮人想要的东西——点金水!”
景桓徽一挑眉:“你还有这种东西,我怎么不知道?”
卿若:“呵,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只是没想到,不过一瓶点金水,就让他们变得这么贪婪,要是丫头拿出更多的东西,怕是就要自身难保了。”
景桓徽擦了擦嘴角的水:“那我能看见阿墨,这是怎么回事?”
一说到这个,卿若就不自觉的得意起来:“你说你是不是傻,你以为寒链是故意收不回来的吗?”
景桓徽突然后背汗津津的,心里忽然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得罪她。”
妊沛曦道:“寒链,在我关上门的那刻就放到阿墨身上,无论他们对阿墨做什么,我都知道,所有的伤害都是有寒链接下来了。”
“那……洛斯呢?”那个小家伙,之前也帮过他们,现在也被带走了。
提到洛斯,妊沛曦毫不在意的说:“洛斯呀,那家伙皮糙肉厚的,不怕,打不死的,我相信那个人也看出来了,那家伙就是个炮灰,不重要!”
卿若也是记得的,但是洛斯是孤狼,不怕这些:“他是孤狼,你不用怕。他没事的,再重的伤,沛曦也能治好。而且现在……”她看了眼外面:“霍诺也在那里。”
“什么!!”
“嘘……”
“没有告诉你们,霍诺,我们也没有拉回来。”
“那外面那个……”
“假的。”
景桓徽:“……”你这样真的好嘛?要是让霍澜知道了,还不闹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