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期坦星政府及各部门联合通知。
“各位顾斯坦星常驻民众,外星来宾,因为此次魔力元素星际海盗团的侵袭,我们付出了极大的反抗代价……”
一份通知被顾斯坦星政府写成了诉苦书,他们虚构了自己做的工作,给人一种尽力的假象。
云易没有把这份文件读完,他觉得这份报告的水分很大,整个天空连个动静都没有,他们有脸说自己尽力了?
“看出来了?”高雄皱着眉头问。
“看出什么?难道这份报告是假的?”云易茫然的抬起头,随后也皱起了眉头。
“报告是真的,但是内容一看就太假,据我估计,水了一大半吧!”作为政府官员,高雄一眼看出了其中的猫腻。
云易对高雄的话深信不疑,他指了指文件报告上的最后一段话问:“适当的开放一些区域来抵消星际海盗的怒火,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说让星际海盗们直接过来抢东西?”
“应该是吧,只是不知道开放的区域是哪里,也不知道东西南部是哪些地方!”高雄从来没想过顾期坦星开放的地方是整个北部,还在猜测其他地区的情况!
对于这件事云易是第一次经历,他没有心思去管其他的地区的死活,又接着问:“那我们需要不需要反抗?难道任由星际海盗烧杀抢掠吗?”
“怎么不反抗?他们是坏蛋,我们是才是正义。这次说白了就是政府开放了一个平台,任由民众和星际海盗双方博弈,七天的时间,死活不论!”
高雄的语气坚定,不管他的为人多么猥琐,但是对于抗击外敌方面还是比较识大体的。
二人的谈话终结于此,为了迎接即将而来的星际海盗,高雄匆匆忙忙的又离开了云家。
作为主官,他需要统筹一些工作,虽说到时候星际海盗不会和官家作对,但是高雄可不准备放过他们。
一直目送高雄离开,云易的眉头却始终没有舒展开来,他想起了水悦城,立马又回到了后院矿坑。
轻车熟路穿过连接通道,接着又从荒原矿坑入口处出来,云易小心的环视了一眼四周,飞快的离开了现场。
就在他刚刚离开不久,老李从远处的一处草丛里逃出脑袋,他没有立刻去追赶云易,而是脸色惨白的咽了一口唾沫:“神……是神!”
这几天猴子一直都在水悦城门口蹲点,他没有再去带陌生人进城,而是一直在等云易。
上次在仓库,在云易完成交易后,几个身穿西服的陌生男子找到了猴子,在扔下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后,他们和猴子说了一句:以后可以多带人来。
一百万的数额看似不大,但却是猴子一辈子都不可能挣到的数目,在抱着支票痛哭的半天后,他决定要亲口谢谢云易。
一连等了三天,猴子终于又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儿,他没有犹豫,哭喊着立刻追了上去。
“先生我终于找到你了!”猴子一把抓住云易,边说就要跪在地上,一百万的支票足以改变他的人生,值得他这么一跪。
仔细的看了猴子一眼,云易终于想他是三天前为自己带路吹牛的黄牛,为了不在被骗,他警惕的向后退了退。
“先生放心,以后您可以自由出入水悦城了,再也没人能够阻拦您了!”猴子揉了一把眼泪,恭敬的递过来一张卡片。
心里感受到了猴子的真诚,云易小心的接过卡片,看了一眼上面的介绍便装进怀里。
他左右看看出入正常的水悦城大门口,然后好奇的问猴子:“你们这里不需要抵抗星际海盗吗?”
猴子眼圈的泪水瞬间消失,一头雾水的在揣摩云易这话的意思,他想了想,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摇摇头说:“没有!”
“哦!”云易点点头应了一声,然后闭口不在多说,他还要去取飞行器,顺便问问慕容覆对抗海盗有什么好办法。
第二次进水悦城顺利了不少,因为云易的身份关系,再也没人敢轻易阻拦。
随手叫了一辆飞行器,猴子带着云易又来到了那个隐蔽的仓库,他这次没有抠门,而是主动付了金币。
仓库二楼的会客厅,慕容覆对于云易的到来显得很高兴,他亲自倒了一杯茶水,然后交给云易一把钥匙说:“货都在这,云小先生随时都可以去取,不知道需要不需要……”
“不用了,告诉我地点就可以了,我只是想问一下,抵抗星际海盗有没有其他好的办法?”
云易没有和慕容覆闲扯,直接收回钥匙说明来意。
“星际海盗……哪来的星际海盗?”慕容覆回忆了许久,一脸疑惑的看着云易。
纸是包不住火的,这是千古不变的硬道理。
当云易拿出高雄给他的文件报告,慕容覆惊讶的差点没有站稳。
叫过几个手下,又特地叫来了慕容洋子,慕容覆当着云易的面说出这件事,可是除了慕容洋子还算镇静,其他人完全已经乱了方寸。
“爷爷,昨天您还和城主见过面,按道理说他应该和您说啊?”慕容洋子想了想,不解的问道。
“什么城主,他是我把兄弟,,这种事出现都不用我问,他都会说的!”慕容覆说着直接拨通了旁边的通讯电话。
看到是这个结果,云易心里一惊,他总感觉这是个阴谋,再加上北部地区的特殊情况,一个疯狂的想法在他脑海里慢慢成型。
几分钟后,慕容覆挂掉电话,他先是一口喝完茶杯里的热茶,然后苦笑着和云易说:“这个……这个事情有些复杂!”
“难道是星际海盗只出现在北方,其他地方根本没有受到波及?”云易也不去询问具体事项,立刻说出了心里的猜测。
“这个……这个……”慕容覆一脸尴尬,他不停的揉捏着手里的空茶杯,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什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星际海盗会单独进去北方?难道顾斯坦星政府疯了吗?”
慕容洋子惊呼一声,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她头一次感觉到了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