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晚拎着包出门,门轻轻合上。
见她如此决绝的走了,周且明冷笑,“不过是一个婊子,有了钱你这样的我想要多少有多少,真把自己当盘菜。”
对于周且明,江与晚从前就没有爱过他,现在更不会伤心。
他们本就是因利而聚。
江与晚找了家酒店,打算先住一晚,然后再慢慢找房子。
到了酒店已是凌晨,简单洗漱一下便躺到床上准备睡了。
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和周且明还有一件事没了断。
她突然精神了,坐起来拿过手机,打开计算器开始计算。
前段时间她帮周且明签了三个单子,他答应会分给自己红利的。
算下来,有足足六万块。
江与晚深呼吸,想着六万块,能解决很大的问题呢。
这笔钱不能这么算了,明天就去和他要。
她睡过一个晚上,第二天来到公司,工作一段时间之后,空闲下来便去找了周且明。
她敲了敲门,里面的声音响起,“进。”
她走进去,周且明一见她双眼便亮了起来。
难道是后悔和自己分手?来求和的。
却见江与晚进来之后,将门反锁。
周且明殷勤的给她倒了杯水,“晚晚,你先坐。”
江与晚听这声晚晚,浑身起鸡皮疙瘩,纠正他,“既然分手了,叫我名字就好。”
她直入主题,“我过来,是想和你说前段时间帮你签单,你说过分我红利的事情。”
原来是为了这个。
周且明脸色一变,将接好的水放到办公桌上。
江与晚这个女人,还真是爱钱爱到了极致。
他冷笑,“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个?”
江与晚环着手臂,一脸理所应当,“自然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周且明摸着下巴,做思索状,幽幽的声音传出,“我欠你什么?你说帮我签了单,证据呢?”
闻言,江与晚微怔,他这王八蛋打算翻脸不认账吗?
“前段时间你负责的单子都是我在跟的,我给你拿下来三单,当初我们说好的,每一单都分我红利,周且明,你不会是想赖账?”
因为钱对江与晚实在是太重要了,所以她情绪异常的激动。
周且明憋着笑,“你都和我分手了,还妄想我会给你钱?”
“就算是分手,该给的钱也应该给!”江与晚和他对峙。
两人之间气氛剑拔弩张的时候,有人敲门。
林薇甜腻腻的声音传来,“有人在吗?我来送文件。”
她是眼瞧着江与晚进入周且明的办公室的,所以她就找了个由头跟了过来。
周且明过去打开门,让她进来。
林薇见到江与晚也在,猜想难道是江与晚后悔和周且明分手,找他重修旧好来的。
“明哥,你和江主管在干嘛?”她隐藏起自己的小心思,软糯糯的语调问。
“哦,没事,江主管找我聊聊。”周且明面不改色。
“你们,不是都分手了吗?还聊什么。”林薇声音很低,悄悄的在周且明胳膊上掐了下。
江与晚深深呼吸,压抑着怒气,平静的看向她,“林薇,你来评评理,就算是分手了,该结清的账也该结清吧。”
林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随口一句,“是啊。”
她转而看向周且明,“明哥,你和江主管还有什么没算清楚的,还给人家就是了。”
那可是六万,对于周且明和江与晚这个职位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小薇,你什么都不知道,别跟着掺和。”周且明板起脸来,“你先出去。”
他急着把林薇往外推。
“周且明,你女朋友都懂得这个道理,你还好意思不给吗?”江与晚微笑着看向林薇,语气满是逼迫。
林薇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忙改口,“该给的会给,不该给的,一分都不行。”
“当初有言在先,帮忙签下单子给分红利,这就是该给。”江与晚一字不让。
林薇也无话可说,她如小白兔一般的目光看向周且明。
周且明不耐烦起来,两道眉聚拢在一起,大手一挥,“行了,江与晚你赶快给我出去,别在我这里撒泼。”
“我还有工作,没时间和你费口舌。”
说完,他就坐到了办公桌后,继续敲击键盘了。
林薇自然是帮着周且明说话,她一副主持大局的模样,“江主管,我看你就别胡搅蛮缠了,明哥不是那种人,该给你的他一定会给,不该给的,你也不能不讲理啊。”
这小白花倒是挺会说话的,弄得自己好像不占理一样。
江与晚被气笑了。
就听林薇和周且明道:“明哥,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你的前女友,幸好分手了,满脑子都是钱。”
没错,自己就是满脑子都是钱,不然她和周且明这种渣男搅在一起做什么。
闻言,她顿住步子,转身朝林薇看去。
林薇被她那刀人的目光震慑住。
“没错,我是满脑子钱,自然不像你一样,懂得怎么讨男人欢心。”
林薇被气的脸涨红,她知道江与晚和周且明分手了,但是却不知道两人分手的细节。
她看向周且明,只见这男人缩头乌龟一样,看来不会帮自己的忙了。
她攥紧拳头,像只斗鸡的表情,两只眼睛都要突出来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江与晚撩拨了下头发,轻描淡写。
既然撕破脸,江与晚不介意多透露一些她前男友的历史问题。
她拿出手机,找到了周且明和林薇的聊天截图,念了出来:明哥,夜晚的晚风送去我的思念,送去我的眷恋,我觉得你比冰淇淋还要甜……
江与晚把那酸溜溜的情话念了好多,而且语调故意抑扬顿挫。
林薇被气得胸口起伏,自己和周且明的聊天记录竟然都被江与晚知道了。
“啧啧,真酸啊。”江与晚眼睛瞟了她一眼,眼神中尽是挑衅。
林薇再也装不下去小白花,面目狰狞,“偷看别人隐私是犯法的,江与晚,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你做第三者不过分?”江与晚故意咬重了第三者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