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战飞拉开她的手吼道:“洗澡!不许乱动!”
“爷爷不是,我没有爷爷,只有舅舅……”
“你舅舅都不要你了,还舅舅!”厉战飞没好气地说,打开她的手转身往出走。
南宫叶玫嘻嘻笑着:“舅舅不会不要叶玫的,舅舅最爱叶玫了!舅舅你到哪里去”
厉战飞说:“你洗澡,我去帮你买衣服。”
“哦,舅舅还给叶玫买衣服,舅舅最好了,舅舅我等您!”
厉战飞拉上门进了客厅,对讲机再次响起来:“移动呼叫坐标!”
他应道:“我是坐标,讲!”
“‘圣皇’的人又向西边转过去了。”
“继续跟进,注意隐蔽!探到他们的落脚点,马上向我报告!”
“是!”
厉战飞再命其他部下:“圣皇转向西边了,各部跟进!”
“收到!”
厉战飞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过了,圣皇很可能马上就要进行破坏活动。
只要“移动”探到了他们的确切落脚地点,他就要亲自前往抓捕,所以此刻不能在这里久留,自然也不能去帮南宫叶玫买衣服。
他来到洗澡间敲门:“好了没有”
里面没有动静。
他不放心地推开门,只见南宫叶玫躺在浴缸里睡着了,身上满是茶叶,脸上还贴了两片。
茶叶水止痒果然厉害,南宫叶玫泡了一会儿就不痒了,那碗醋水也解了她一部分酒,所以睡着了。
厉战飞皱眉,如果不把她弄干净放床上去,她在这浴缸里睡一晚上,非感冒不可。她又醉得这么厉害,说不定还会滑进水里淹死。
现在时间紧迫,他随时可能马上出发,所以不能再犹豫了。
厉战飞加了一些热水,拿一根新毛巾缠在眼睛上,来到浴缸边,三两下脱了南宫叶玫的裙子,亲自帮她洗澡。
这个大男人生平第一次为女人洗澡,还是一个对他来说不熟悉的女人,他那颗长年平静冷凝的心也忍不住泛起阵阵涛天巨浪。
长年在军营中生活,连看见异性的时候都少,更没有机会接触她们,现在亲手触摸与他的身体绝不相同的地方,要说他没有想法是完全不可能的。
毕竟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还有一个比普通男人强健的国防身体,这样的身体对男女那点事有更强的**。
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在某一时某一刻因为压制不住身体里的兽性而突然办了她!
厉战飞粗糙的大手磨砺着南宫叶玫身上的沟沟壑壑,虽然看不见,却能感受到她身体每一处的不同,知道他的手落在了哪里。
每当他的手碰触到她身体与男人不同的地方时,他的心都忍不住狂跳,不敢在那里多停留,怕惊醒她,更怕自己失控伤害她。
这样的洗澡对他是一种折磨,他总是情不自禁想起昨天晚上在农家乐的那一幕,他洗的某些地方,那时候曾经和他紧密相依。
他以最快的速度帮她擦洗干净,再用浴巾包住抱起来。
两眼还蒙着,厉战飞摸索着小心地把南宫叶玫抱进卧室。
刚把她放在床上,对讲机又响了,他扯下眼睛上的毛巾拿起来:“讲。”
移动报告:“圣皇的人进了城西一座废弃的建筑物里面。”
“好!你原地待命!继续观察!”
“是!”
厉战飞命所有成员向那座建筑物靠近:“有情况立即报告!”
他放下对讲机,看了眼床上的女孩,发现她身上的浴巾散开了。
房间里的灯光亮如白昼,南宫叶玫的躯体被他无意中一览无余,厉战飞的头轰地一声,小腹猛地窜起一股火热。
在河边,厉战飞一直没有看清楚她的前面,此时此刻,室内的灯光如此明亮,他才看了个清清楚楚。
纵然是禁欲系男神,面对这样的娇躯,他也禁不住热血上涌。
床上女孩的女性特征已经发育成熟,饱满的身体玲珑有致,对他产生了极大的诱惑。
他是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面对这样的诱惑,不可能没有反应,更不可能无动于衷。
昨天晚上和她紧紧相拥的触感和现在亲眼所见的视觉感结合在一起了,厉战飞的心蠢蠢欲动,两眼深沉得像要把她吸进去然后带走。
但只过了片刻,他就恢复了理智,此刻他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去完成,而且这个女孩也不是他的什么人,他不可以碰她。
既然是禁欲系男神,那么再强大的诱惑他也能抵御。
他扯掉她身下的浴巾,拖过棉被盖在她身上,留了一张纸条匆匆离去。
……
南宫叶玫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发现自己在旅馆里,不由一脸懵逼:“我怎么在这里”
她努力回想发生了什么事,然后想起,昨晚因为不开心偷喝了舅母的酒,被舅母赶出来了。
因为无处可去她在街上游荡,过来三个男人说帮她找地方住。
她本来想找机会打他们一顿,但走着走着,她就没了力气,又睡意沉沉,被三个男人带到河堤边扒衣服。
然后她的记忆就不连贯了,只恍惚记得她揍过那些男人,又好象身上没有力气,打不过他们,然后似乎有人救了她。
南宫叶玫依稀记得,救她的人是七年前教过她功夫的那个当兵的叔叔,但后来好象又变成了舅舅。
倒底是叔叔还是舅舅
她弄不明白了。
再后来还发生了什么,是谁把她带到旅店来的,她也想不起来。
南宫叶玫想着想着,感到头昏脑胀,她闭了闭眼睛,脑袋清醒了一点,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全身挂空档,不由大惊失色!
她的衣服呢谁帮她脱的
她急忙坐起来找衣服,看见床头柜上有一张纸条。
她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小丫头,你昨晚喝醉了,因为酒精过敏全身发痒,我把你带到宾馆用茶叶水帮你洗了个澡,我用毛巾缠着眼睛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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