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她是大家闺秀,所以不想离婚,这年头离婚就等于背负罪恶一般。
但是她想要孩子,想要好多孩子。
而许大茂没有那功能。
许大茂愿意自己借种,娄晓娥虽然感觉到羞耻,可是仔细想想,方长除了年纪小了点,各方面都非常优秀!
更何况她很骄傲,许大茂都主动和方长提借种了,他凭什么拒绝自己这个大美女?
娄晓娥越想越有战意,但是让她直接付出行动,着实又难为情。
于是,娄晓娥蹲在地上抽泣道,“方长弟弟,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方长无奈叹息一声,说道,“嫂子,这件事……哎,很复杂,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65年中旬之后,娄家若是不走,恐怕就走不掉了!
方长可是清晰记得那年之后,资本家基本上就没好下场。
娄晓娥哪里懂这些,她却知道没有孩子,未来比易中海夫妻惨的多。
“方长弟弟,我现在真的是走投无路了,离婚,会被人戳脊梁骨,大茂一家也会很惨,不离婚,未来没有孩子,会生不如死,呜呜呜……”娄晓娥抽泣道。
方长看着娄晓娥,说道,“你的未来不会这么惨的,放心吧,到了时机,我会告诉你路该怎么走。”
娄晓娥红着眼眶说道,“方长弟弟,姐姐是不是老了?你看不入眼?”
额……
方长揉了揉额间,说道,“娄姐,你说笑了,咱们院子若说漂亮,也就云朵姐和秦淮如能和你掰掰手腕,若说气质,这方圆十里还没有人能和您相提并论。”
娄晓娥眼神一亮,感觉方长的夸赞比许大茂要实诚好听的多。
“那你帮帮姐,我只要怀孕,绝对不缠着你。”娄晓娥说道。
方长靠着椅子看着娄晓娥,短发,干练,确实是很多人的意难平,女神级的人物。
“姐,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你未到怀孕的时候。”方长坦言道。
娄晓娥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65年,你若真想怀,我可以帮你。”方长看着娄晓娥,淡淡说道。
娄晓娥疑惑的看着方长,实在看不懂方长。
“娄姐,你先回去吧,我会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你的,相信我,我会看相,你绝对不会是绝户的命。”方长小声说道,“小心点聋老太太和傻柱,千万别单独和他们相处,否则你后悔都来不及。”
娄晓娥看着方长凝重的表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聋老太太不是好人,别吃她给你的任何东西,包括给你的水,和她保持足够的距离,安全到明年下半年就好。”方长再次提醒道。
娄晓娥叹息一声,今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借种,哪知道人家根本不馋自己。
“好吧,娄姐走了。”娄晓娥无奈离开。
夜幕下,娄晓娥悄悄返回自家四合院。
后院,许大茂激动的起身问道,“怎么样?”
娄晓娥有些不高兴,将围裙甩在许大茂身上,说道,“没办成,方长弟弟说话有些莫名其妙,细问他,他不说,只说等明年下半年,如果还想让他帮忙,他就愿意帮忙。”
许大茂听说方长愿意帮忙,顿时乐了,至于再等一年,等得起。
“他还让我警惕聋老太太和傻柱,让我和他们保持距离,说他俩不是好人……”娄晓娥实在不明白,聋老太太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再坏又能如何。
许大茂却说道,“他们两个本来就不是好人,方长说的肯定是对的,你以后看到他们两个离远点。”
不相信许大茂,可是娄晓娥却感觉方长说的绝对有证据,不得不小心。
……
这一夜,很多人都有些失眠。
尤其是易中海,帮贾家帮成了仇人,气的一夜没睡着,白白亏了两百六十块。
睡的最香的就是贾张氏了,白白得了400块啊,她现在身上可是有500块了。
第二天大清早,贾张氏就醒了,把钱藏好后,就奔着派出所去了。
沈队长和林所刚汇聚,把昨晚上的事情汇报一声,正打算去轧钢厂调查一下方长所说的是真是假。
砰!
贾张氏直接跪在二人面前,哭喊道,“林所啊,沈队长,我们家以后可怎么办啊?轧钢厂虽然给了我们赔偿,可都是用在东旭的治疗上了,呜呜呜……昨天我们想让大家捐点款,可是方长那小畜生不捐款也就罢了,还破坏别人捐款,啊……”
林所和沈长年队长皱眉,现在不需要去轧钢厂验证了,可现在贾张氏这么说,再以诈捐的罪名去抓捕贾张氏,估计会闹出人命。
“行了,你也别哭穷装可怜,轧钢厂赔你们那么多钱,昨天又捐了那么多,够你们家用了,我们也不再追究你们诈捐的罪名逮捕你,但是你也别闹了。”林所沉声提醒道。
贾张氏一听,顿时爬了起来,连连作揖道,“警察同志万岁,谢谢林所,谢谢沈队长,我不闹了……”
林所不耐烦的挥手道,“回去吧。”
贾张氏小跑离开了派出所,顿时咧嘴笑的就像捡到黄金一般。
嘎嘎……
哈哈哈……
贾张氏很是得意,说道,“小畜生,小绝户,和我斗,你嫩了。”
……
方长来到轧钢厂,看着一脸憔悴的易中海,顿时小声笑道,“老易,昨天偷人了?是不是帮贾张氏诈捐了那么多钱,贾张氏犒劳你留宿了?”
易中海恼羞成怒,脸色憋的通红,狰狞的看着方长。
“哎呀,破防了,破防了,被我猜到了,您老真是威风不减当年啊,啧啧啧……”方长用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讥讽道。
声音不大,也没人听到,就算易中海想爆发,也没人给他作证。
易中海气的直哆嗦,哪怕方长说自己和秦淮茹偷人,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和那老虔婆搞破鞋,这不是糟践人嘛!
就贾张氏那老女人,恐怕乞丐都不会要吧!
“方长,你是畜生吗?我始终是你师傅啊,我好歹教过你做人做事,你怎么能如此羞辱我!”
易中海愤怒的咆哮道。
方长立刻和易中海保持距离,故作迷茫的问道,“易师傅,你怎么了?为何如此和我说话?”
噗……
易中海昨夜本来就气的要死,被方长这么一刺激,顿时喷出一口血,身体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方长顿时摆手说道,“大家可是看到了,我都没和易中海老师傅有过接触,他这是想碰瓷我啊。”
刘海中似乎抓到了机会,立刻说道,“方长,你师傅就算做错了一些事情,你也不能这么对他吧,”
“不错,方长,你这人心思太歹毒了,他好歹是你师傅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做的再不对,你也不能羞辱他。”王大虎从远处跑来,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