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毒根本近不了段正涛的身,而段正涛在江湖上又是出了名的大道义,一见用毒这等下三滥便是十分恼火,又何况这用毒的人还是自己的孩子,唯一的孩子,自然便有一种恨铁不成钢。恼恨花拔吉这等手段,呼的一掌,便扇了花拔吉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登时脸就红了起来,这一掌没有夹着内力,而这一巴掌也使之花拔吉流下了泪来。
这般便是瘫跪在地,崩溃般,哭喊道:“你就是个骗子,你为什么不一掌打死我,为什么不一掌打死我,可不可以别叫我活的这般痛苦了!”段正涛这般也是呼出了一口气,花拔吉又道:“你这骗子,你骗娘亲说你一定会来接她,你骗娘亲要一生一世,你骗娘亲你不过是个江湖浪子,你这个骗子!”段正涛,哼了一声:“骗又如何?我当时答应的当时做了便是履行了承诺不是吗?我乃一国之君难不成要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国民?简直是笑话!”花拔吉低头说道:“哼,哈哈哈,果然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天下可以没有你段皇爷,但花娘没有了丈夫过的哪里还是生活!?”
段正涛冷哼一声,便是扭过了头去。花拔吉见此拍地腾空,照着便拍了过来,方才段正涛领教过他掌力的厉害,虽说有毒药加持,但若是去了力道也是十分厉害。另外段正涛哪里想得到这般突袭,去了一半功力的他,紧急之下,双掌齐出,全力抵御。花拔吉顺势一带,又将段正涛的掌力给引流了过来反了回去,斜着劈向了段正涛,而段正涛擅使四阳剑,而四阳剑中有一招最为叫禁的就是关阳剑,为何叫禁,便是因为这关阳剑最大的缺点便是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二,但若是说出优点那便是一指犹如晴天霹雳,无论对手使出何等武功都能抵消,但是花拔吉这一招挟着二人的掌力,似己非己,丝你非你,力道太过雄浑,同时掌力急速回旋,实不知他击向何处,段正涛竟然判定不住,当即凝运内力,随手一指,同时向后飘开了三丈。花拔吉身子微侧,避开了段正涛的一指。
瞧得这般偏阁又是闪出了一人,这人全身盔甲护体,身材魁伟,比花拔吉足足高了一个头,这人赶忙拜倒在段正涛身前,说道:“皇爷,属下救驾来迟,还请恕罪!”原来这人竟然是秦泰,这小子和王十二早就在门后听了个清楚,若是以王十二的计策定是不能轻举妄动,要不这段正涛为了颜面连亲儿子都打,一个小小总兵又岂能被放在眼里,可秦泰急于表现,配上盔甲便闪了出去。段正涛表情先是一惊,而又听得这话显然是已经知道了这些事,脸色愈来愈黑,但好在没有毙杀。则是指着花拔吉说道:“杀了他,我升你为护国将军!”
秦泰嘴角往上一扬,抱拳点头,又起身说道:“不辱皇命!”说着转过身子又道:“花兄弟,你为我大理守了一两次的城我秦泰在这儿谢谢你了,自是不愿与你交手,你还请束手.......”话未说完,花拔吉垫步拧腰出手便是一拳打了出去,正对准了他的面门。秦泰本就是战场上磨砺出来的汉子,所以这一拳也并没有达到出奇不意的效果。听到这般秦泰一声大喝,犹如这屋内打了一声闪雷一般,真是叫人大吃一惊。反手抓住花拔吉的胳膊空中一转,便给摔了一个大跟头。激斗正酣,楼下这般上来了一个人,嘴中喊道:“杨少侠,杨少侠金兵退了!”
此时这通信兵上了楼阁,秦泰停了手望着通信兵问道:“这里没有杨少侠,你还是去下面找一找吧!”说着咬牙切齿的便往着头顶拍了去,登时犹如西瓜碎裂一般轻松,这通信兵便躺在了血泊之中。段正涛看得也是倒吸一口凉气,说道:“秦大人,你好大的官威呀!”秦泰虽说是沙场汉子,但是这说话也是一套一套的,探得段正涛口风有点严肃,便道:“此人大逆不道,以下犯上,哪里有什么杨少侠,皇上在此他都不先行问候,他就是该死!”说着又扭过了身去,看着花拔吉说道:“来吧,我会留你一条命的!”
说罢,便是一拳,只看这一拳来得好快,花拔吉连连往后退去,也能感觉到这强大的拳风,花拔吉往后一个跟头,一个全身翻转,用脚尖“嗒”的一声,抵住了秦泰的下巴,顺势用力,秦泰便被踢了个跟头,跌了面子的秦泰看向皇爷,自知不能出糗,连连施出三连招,快如电闪,花拔吉双手一伸,待要招架,拳力已及面门。
好在有段正涛的内力加持,功力大增,体内自然而然的生出反应,忙将脑袋向后一仰,两个空心跟斗向后翻出,这才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了秦泰的百斤一击。
只听得花拔吉“哼”的一声,秦泰脸上亦是冒出了汗来,这秦泰本来就不是花拔吉的对手何况现在有了更强的一股内力。花拔吉这般两指指道:“滚开,这里没有你的事儿,若是再敢阻拦小爷我废了你!”他适才和秦泰较招,已然是以压倒性的优势占得了上风,而此时受到了辱骂秦泰哪里受得了,一咬牙一跺脚飞身而起,看着一旁散落在地的刀枪剑戟,顺手便拿起了一把戟,花拔吉看得亦是一言不发想是无话可说,从腰间抽出了两根金针,分别用两个小手指勾着,以针对戟自是以小博大,风险和回报共存。转瞬之间,两人便打了个不可开交,翻翻滚滚的己拆了几十余招。花拔吉连使巧劲,诱使秦泰上当。秦泰虽说交手经验极深,但也好几次差点险险着了道儿,多亏段正涛在一旁照料,及时化解。
眼看花拔吉步步进逼,丝毫不落下风,秦泰便有了些吃力。正在这时花拔吉想是不愿再打,握拳透爪全身的力气凝于左手,只见屋中一掌都是打得狂风呼啸,飞沙走石,往前一击跳斩,秦泰也是闪避不动,心说有皇爷助我,你还想怎得。两手便是使出内力受之。只听啪是一声,花拔吉便是说道:“我替那个无名的通信兵报仇了!”秦泰这般上下一看全身没有什么大碍,便是哈哈大笑。段正涛隔空一指,轻点秦泰左肩,瞧得亦是化只剩一堆盔甲和一滩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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