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柬啊?你跟莫宁总算修成正果了?”许沫然在看到这个请柬的那一刹那,便将刚才的小插曲忘得一干二净了,所有的心思都在这个喜讯上。
宋呈语有些娇羞的笑了笑,而且还很做作的往莫宁那边瞥了一眼:“是这样的,他现在已经是我宋呈语名正言顺的并且受法律保护的丈夫了!”
听到宋呈语这样介绍自己,莫宁觉得自己的心里头有点爽。
这大概就是爱一个人的表现吧?当她向别人介绍你的时候,你的心里就会产生一种自豪感。“对啊!婚期已经定下来了,就在下个月,到时候你可千万来喝喜酒啊。原本我还在想着,如果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到处张贴广告,警告你丫的,如果再不回来,我就跟你
恩断义绝,再不来往!”宋呈语故作凶狠的扬起下巴。
“那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及时赶回来了?”许沫然将这份请柬收好:“好了,我该想想,自己得给你备一份怎样的新婚大礼了。”
“咱们都这么熟了,礼物这种东西就省了!反正你跟司暮沉的婚礼不也是要补办的吗?那咱们干脆谁都不要送礼了。”宋呈语看向了司暮沉。
“对,我跟许沫然的婚礼也会举办,目测就在近期吧。”司暮沉回答道。
许沫然没想到,司暮沉竟然打算补办一场婚礼,但不得不说,她的内心对这场婚礼还是很期待的。
一年前,她坐在电视机前看那场婚礼的现场直播,都哭成泪人了,她在想,如果她能够在现场,那该多好?那她一定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但很可惜,她没有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人的那份幸运。
一年没见,两个女人越聊越嗨,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笑得毫无形象。
看到宋呈语去拿啤酒喝,许沫然竟然也伸手去拿啤酒瓶。
一直在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的司暮沉,马上三两步走上前来,从她的手里将那瓶酒抢了过去:“你不能喝酒,怎么,又想去医院啊?”
“我现在对酒精已经免疫了。”许沫然对他挤出了一抹笑容。
但很显然,大家都不相信她,都觉得她这是随口编造的一个想要喝酒的理由。宋呈语也马上喝斥了她:“你就不能稍微懂事一点吗?既然知道酒精是你自己的软肋,那你就要控制住,就算你跟我久别重逢,心里无比的激动,那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安
全开玩笑啊。”“我说的真的啊……在F城的这一年多,我给别人当助理,有的时候还得帮老板挡酒。我一个不会喝酒的,在那种时候也不能矫情啊。好几次都喝得差点死掉了,但后来竟然
慢慢的就对酒精免疫了。”
“虽然我的酒量还是烂的可以,但我真的已经没事了。”许沫然拉住司暮沉的手,有些撒娇一般的说道:“我就喝一两瓶,我如果是骗你的,任你处置好不好?”司暮沉自然是不想拿这件事来冒险的,但莫宁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了:“许沫然可不象是一个任性又不懂事的人。再说了,这两个女人今天估计是真的高兴,你就让她喝一
两瓶呗,反正你就在这儿候着,还怕她出事啊?”
许沫然非常认同莫宁的说法,她跟着点了点头:“真的,我没骗你……”
司暮沉只好皱着眉头妥协了:“你要是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我肯定饶不了你!”
许沫然冲他呵呵的傻笑了两声,然后便拿过啤酒,与宋呈语愉快的喝酒聊天。
在某些情况下,啤酒真的算得上是一个好东西,能够活跃气氛。
这两个女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聊了一整个晚上竟然还意犹未尽,并且成功的让自己变成了醉鬼。
莫宁跟司暮沉非常无奈的各自抱着一个醉鬼从会所离开了。
“从今往后,咱们都算是走上了漫漫的妻奴之路了吗?”莫宁有些无奈的勾唇笑了笑。
“但我怎么觉得,你这妻奴当得也是心甘情愿的啊?”司暮沉回应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他便抱着许沫然上了车。
莫宁也回过身将宋呈语往他们的车上抱去,看着她通红的脸颊,他有些生气,却也有些无奈:“我真的是越来越纵容你了。”
司暮沉上了车之后,便俯过身去,想要为许沫然系上安全带,在嗅到她浑身的酒味儿之后,不悦的皱了皱眉:“等会儿回去就给你丢浴缸里面去!”
他的手刚刚触碰到安全带,许沫然便睁开了眼,由于喝醉了酒的缘故,她的两颊泛起了红晕,在窗外路灯的渲染之下,似乎更多了几分妩媚的感觉。
“司暮沉……你知道吗?这一年里,我好想你……”如果她是清醒的状态之下,这些话,她是肯定不敢说出口的。
都说酒壮怂人胆。
所以她才特别想要让自己喝醉,好将心里憋着许久的话都对他说出口。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司暮沉不由得微微一愣,而她主动搂住他的脖子的举动,更是让司暮沉浑身上下都不自觉的变得僵硬起来。
这个女人,非得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对她做这样的事情,说这样的话吗?
“有些话,你先忍忍,咱们回去再说。”司暮沉想要快速的帮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就驾车回家去。
但许沫然却非常坚持,她非常用力的搂着他的脖子,几乎都快让他的嘴唇蹭到她的嘴唇了。她澄澈的双目,在他的脸颊上来回流连着,随后露出了一抹特别傻的笑容:“我无数次的想要偷偷跑回来看你,可是我都不能……你知道我有多害怕自己伤害到你吗?我更
害怕自己会成为你讨厌的人……任何有可能让我们的关系变得万劫不复的事情,我都不敢做……”
“在遇到你之前,我的感情是一片空白的……我怎么样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能这样爱一个男人……”“你不爱男人,难不成爱女人吗?”司暮沉不能让气氛变得更加暧昧,更加煽情,所以他只好说出这种扫兴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