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问的问题大部分都是提前告知的,为什么捐了古董,很少有人能做到的,郑贸然依旧按照自己自传上写的说,爱国啊,从没建国前讲自己家怎么爱国的,到现在,郑家都是爱国的。
还宣传了一波自己的书。
玉溪作为少数知情人,这位藏了不少古董的。
主持人又问了网上的评论,这是在网上做了功课的,“有人说无奸不商,说您办慈善都是为了名声,还说,捐款的钱对您九牛一毛,您怎么看?”
郑贸然本来就端着,脸更严肃了,眼睛幽深,主持人都卡住了,后背出了汗,这个问题,台里让问的,大佬生气了,吓人。
郑贸然对着冉特助示意下,随后郑贸然不吭声了,直播啊,主持人有些慌了,都看着呢,您不回答,也别不吭声啊,心里觉得完了,彻底得罪人了。
冉特助很快回来,手里拿着档案袋子,郑贸然才看着摄像头道:“我做慈善,不仅是我爱国,我在g市打拼,知道知识的重要,也知道寒门子的求学心酸,我不仅仅是为了名声,当然,能有个好名声,我也觉得是我应该得的,我做到了,这是所有慈善的投入金额,今个公开下。”
摄像师对上了数据,愣住了,不仅有建设学校的钱,还有医疗基金,每年投入的钱都在上面,一年好几个亿,还不是一年的投入,郑贸然做慈善好几年了,这些投入加起来,在说九牛一毛,昧良心了。
郑贸然放了大招后,觉得不过瘾,等都拍完了,“这上面所有的资金都是透明的,欢迎任何人去调查,我郑某人不畏惧任何的调查,最后,我是赚了很多钱,我也愿意去回馈社会,但是不能质疑我的人品,这是对我的侮辱。”
郑贸然又道:“网上的评论,我也看过了,最后说一句,我赚了钱,为什么不能让自己过的更好一些,我对社会,对所有人都问心无愧,我付出了努力,付出了辛苦,我为什么不能买是是房子,房车,回馈下自己,难道一定要住着草房,吃糠咽菜?花自己的钱,有错吗?”
郑贸然顿了下,眼睛直视着镜头,“最后,等你们能做到和我一样回馈社会,帮助学子病人的时候,才有资格去评判我,否则,请闭嘴,不要在诬蔑我的人格。”
玉溪最清楚,别看郑贸然脸都没变过,郑贸然是生气的,越生气,郑贸然的脸越平静。
这时的评论突然刷了起来,都喊着,没错,没错,老爷子说的没毛病。
一些不和谐的声音也没了。
郑贸然做的,真没几个人能够做到的,拉出来的有一个算一个。
郑贸然为了怕自己死了,没办法让慈善i继续运转,想了很多的解决方案,就是怕,他死了,慈善断了。
别管,郑贸然开始的确是有私心,可做的事的确是实打实的好事,尤其是玉竹签没反应后,郑贸然更是实心实意的去做慈善的,网上的不正当评论,老爷子觉得自己委屈。
这次为什么会答应采访,因为老爷子要自己为自己说话。
随后的采访,主持人也不傻,低气压,她感觉最直观了,大佬发火了,她删减了不少问题,最后问道了家庭,“网上扒出了您的家人,会不会给他们带来困扰。”
郑贸然,“他们都很优秀,我很欣慰。”
玉溪喝着咖啡,看着直播开始尬聊,没几个问题,直播就结束了,因为郑贸然没有在交谈下去的欲望了。
玉溪诧异了,还有事情没公布呢,怎么就结束了?郑贸然反悔捐财产了?不应该啊,老爷子决定的事,很少改变的。
压下心里的疑惑,翻看着评论,直观的效果出来了,以前不少的激进评论都删了,应该是自己删除的,不仅如此,好的评论更是不断的增加。
玉溪转动着手里的钢笔,郑贸然又教会了她一手,问心无愧,不惧人言。
玉溪公司不少人看直播了,公司里的人都知道玉溪和郑贸然的关系。
薛雅来送报表,“郑老爷子的话真的太帅了。”
玉溪翻看着没问题签了字,笑着,“我也觉得帅爆了。”
薛雅失笑,“这次直播又给电影做宣传了,票房能在刷一把了。”
“是啊,对了,开学薛坚就该上小学了,你选好哪所学校了没?私立的,还是公立的?”
薛雅早就想过了,“我们两口子商量过了,还是上公立小学,虽然私立的有私立的好处,可从幼儿园上看,还是公立的好,私立的攀比心太重了。”
玉溪,“我认识市小的老师,正好薛坚去,明年该妙妙了。”
薛雅笑着,“你的意思,你也不想孩子念私立小学?”
“不想,正如你说的,攀比心太重了,才多大点的孩子,话里话外问你爸是干什么的,你妈是干什么的,你们家住什么地方,家里有花园吗,你出哪里玩过?前几天,才上幼儿园的孩子就办生日宴,妙妙送的是亲手做的画,我还帮着贴的呢,结果孩子一去,才多大点的孩子啊,你猜礼物都有什么?”
薛雅好奇了,“都有什么?”
“生日是个小男孩,限量的变形玩具,钻石纽扣,最差的都是几百块的,我闺女的最用心,结果最不值钱,好好的孩子生日都变了味道,这哪里是给孩子送礼物,这不是变相通过孩子给家长送礼吗?”
薛雅皱着眉头,“还真是,孩子才多大,非要搞得这么市侩。”
“可不是,还是公立的好,每天穿着统一的校服,封闭式的教育,心思也少了很多。”
两位都是妈妈,家里都不止一个孩子,对于老大的教育格外的重视,都说老大教育好了,剩下的就省心了,两人又就孩子谈论了一会,有会议要开,才结束了话题。
下午回家,年枫在和郑贸然品茶聊天,郑贸然已经没火气了,看着玉溪,“今个回来的早。”
玉溪,“今天没什么事,还看了您的直播呢!”
郑贸然嗯了一声,玉溪没看到几个小子,“孩子们呢?”
年枫,“都玩累了,还在睡没醒呢。”
玉溪回去换了衣服,等晚上吃过饭,只有郑贸然自己在客厅,玉溪才问了心里的疑惑,“您说好今天公布捐财产的,怎么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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