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
无尽的灵气倒灌,秦烈深吸一口气,那灵气好似化作『液』体,从喉咙咽下。
七棵槐树摇曳,为秦烈注入一剂清凉的气息,混着灵气在体内循环一周,随后进入大槐树中,如此一个循环。
四周的灵气全都被抽调起来,进入秦烈体内,随后不断扩散,以秦烈的房子为核心,顿时刮起一阵莫名的风。
起初风不大,随后被四周的修为高深着发觉,他们想要探究,可是突然秦烈头顶的七棵树竟然在虚空一摇,顿时狂风大作,风暴『乱』了。
城中的大叔都开始摇晃,不知不觉中,在隐匿之处,一棵棵小树苗生长起来,不久之后就有胳膊粗气,无一例外都是槐树。
细数一共一百零八棵,每一棵树的外貌和姿态都各自不同,如果用抽向的眼光观看,这一百零八棵树,正好是秦烈打出七星掌的一百零八个姿势。
同时这一百零八棵树所在的位置,正好是天罡地煞方位,配合七星树,与天空的周天星辰一一对应。
“成精了。”
如果秦烈知道了,肯定会说这树成精了,不过他现在的注意力被体内的情况吸引,外界虽然『乱』了,但是他丝毫不知道。
吸引秦烈的是他的肉身,通过灵气的淬炼,他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肉身之中的世界,好似为他开启了一条肉身的康庄大道。
而外界,郡守府。
陈长秋正在屋子里跟美人儿玩闹呢,突然狂风大作,院子里的沙石飞舞,敲得门窗啪啪作响,弄得郡守大人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怎么回事……”
郡守开门,瞬间无尽的沙石尘土伴随着他的呼喊吹进屋子里,当然,还有他的嘴里,淬不及防的郡守大人大怒。
“灵气异动,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灵气波动,给我查,是那个家族闹事。”
这种灵气异动,当然不可能是自然形成的,或者是大修为的人,但是郡守城他太清楚了,没有人有这种能力,那么就只有另一种可能了,那就是有人用法宝干扰。
对于一个家族来说,特别是有了品阶的家族,第一个重宝就是证明自己家族等级的鼎,这尊鼎为了镇压气运而存在,一直放在圣庙供奉。
而另一个就是家族的传承法器,这种东西一般在宗庙供奉,这两个东西都可以引起灵气『潮』汐,不过这种事情一般不会发生的。
“难道是黄家?”
他眉头一皱,命令探查的人已经回来了,他对郡守一礼,随后将自己知道的结果说出来。
“禀告郡守大人,城里城外都刮起大风,我们无从查起,只知道这是突然出现的灵气『潮』汐,或许……”
看属下吞吞吐吐,郡守眉头一皱,瞪了他一眼。
“大人赎罪,或许是因为有宝物出世了。”
“宝物出世?”
郡守大人若有所思,眼中突然爆发出强烈的渴求。
……
同一时间,戒律司的人也观察着天气变化。
瞿万里眉头一皱,看着这情况,他也叫人调查了,回来的结果差不多,不过戒律司不愧是精英,他们比城主府给出的答案更精细。
“这股风是从城里刮起来的?”
“是的,大人,所以属下猜测,可能是有重宝出世,或者……”
“重宝?”
瞿万里若有所思,随后甜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亲信。
“还有什么?”
“或者是邪魔捣鬼。”
“邪魔……”
瞿万里听到这个,突然眼中爆发出强烈的光芒,对于邪魔,瞿万里是一定要抓捕的,因为这对他俩说才是主要的,而且抓捕邪魔功劳才会猛增。
“叫锦衣卫集合,密切关注城中大小事务,事无巨细,我都要查看。”
“是,大人。”
瞿万里摆摆手,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事情是从他那个丹『药』开始的,因为一般情况下服用一颗绝品引灵丹,肯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因为能够服用绝品引灵丹的人,基本上都会在灵气充足的地方服用,不会形成这么大的动静,当然,即便是在灵气稀薄的地方,也不会发生这么大的波折,形成灵气『潮』汐。
而秦家的家主当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各家家主就像是无头苍蝇一般,派出大量的人手开始调查,可惜最终一点进展都没有。
秦天升当然也不能免俗,为了虚无缥缈的宝物,各家竟然在大街上就动手了,还没有找见呢,就起了冲突,这也使得后面那个族比更加火爆,各家打出真火,在比斗的时候都拿出可观的赌注。
除了各家族成员,城里的槐树都开始慢慢的增长,他们生长在人迹罕至的地方,缓慢的发展,没有人发现,好像本来那里就应该有一棵树一般。
秦烈发生了一个世界,那是一身体构筑出来的世界。
他看到了自己的肌肉、筋脉、骨骼、骨髓,身体的结构在他眼前清晰可见,好似自己已经将自己给解剖了,呈现在眼前。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不过这并非他惊奇的原因,因为他前世对于身躯的每一处都了解,这些并不稀罕,让他惊奇的是,他竟然通过这些清晰的画面再次看到另一个世界。
“星辰,大地、山脉、河流……”
好似在做一场梦,他脑海中能够清晰的看到这个世界的每一处角落,即便是一颗沙子,一粒尘土,可是这世界好大,大到无边无际。
“就是没有生机,荒凉干枯……”
他话音刚落,整个世界轰隆一震,随后天空乌云密布,随后大雨瓢泼而来,大地受到滋润,一棵小草焕发生机,随后草原、森林,整个世界都活了。
也就是秦烈看到了这个世界,所以才算是进入了无上之境,也因为这个世界,令外界的灵气冲进来,进入肉身之中。
这就是肉身之谜,这就是肉体的世界。
恍恍惚惚中好似缺少了一些什么,随后恍然。
“虽然有了星辰,却没有日月,虽然有了树木,却没有生灵,这些好像都是死的,没有灵『性』,就好像是一副水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