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照耀,圣光辉煌。
一切从早晨开始,圣宗弟子就开始忙碌了,一切都是为了生计,杂役弟子每天要做工,外门弟子要完成任务,内门弟子也不能免俗。
圣宗不养闲人,想要在这里生活,就必须要干活,体现自己的价值,每天都要扣除一定的功勋点,才能够居住下去。
唯一圣宗一层一层的盘剥,从个人、家族、宗门、皇族,一层层的收取资源,八成资源全都归于唯一圣宗,因为他是规矩的制定者,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按照规矩来收获资源,比抢劫快多了。
即便是在唯一圣宗之内,也是层层缴纳,秦烈倒是没有感觉,因为有白家担保,他还没有接触到那些狗屁事情。
但是秦柠他们就不一样了,他们每天不干活,就要倒扣一定的功勋点,每天几乎有十点被扣走了,心如滴血。
“烈少,不如我现在就去干活吧。”
“不用,忘了我们的计划了吗?”
秦烈静静地坐在院子里,既然已经不能去密室修行了,他所幸就在院子里,呼吸吐纳,同时给大家讲解一些自己对于经脉的理解。
“狗头军师,你出的馊主意。”
“都说了,不要叫我狗头军师,胖子,你再叫我翻脸了。”
韩炜看着秦烈,这注意真的是他起得,不过他心中也不保险,想要劝说放弃,可是秦烈好几次拒绝了。
“少爷,您看……”
“不必多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说烈少,既然决定了,就不能提前吗?”
“闭嘴,从现在开始,你们一个字都不能吐『露』出去,不然咱们一块儿去死,知道吗?”
韩炜突然恶狠狠的叫了一声,随后道:“既然已经决定了,要让少爷去做这件事情,你们心中也要有死的觉悟,你们有吗?”
秦辉煌被人一激,叫道:“有,谁说没有?”
“那好,静静地等着,你们去房间闭关,静静地养伤,这段时间虽然浪费了,但是也给你们调理一下身体,这种机会可不多。”
韩炜看了一眼秦辉煌他们,随后静静地走进房间,秦辉煌他们对视一眼,也一个个进门了,秦柠看着秦烈,想要征求秦烈的意见。
“放心吧,不必理会,我心中有数。”
秦烈这次不仅仅是为了报仇那么简单,他还要看看,白家的能量,在心里做一个衡量,秦柠也相信秦烈,在秦烈肩膀上拍两下,然后回去了。
“这狗头军师,如果玩坏了,老子跟他拼命。”
“少爷,你们到底商量什么了?”
“没有啊,小雪你还是好好修炼吧,其他的事情先不用考虑,等到你修炼有所成就,就能帮上我了。”
“哦。”
韩雪眼睛亮晶晶的好似天上的星辰,有些惊喜的看着秦烈,坚定的声音道:“放心吧少爷,我一定会修炼的很强大的,到时候谁也不敢欺负你,而且我要把那个猪头打成真正的猪头。”
“是不敢欺负……”
秦烈轻笑一声,突然门外一声暴力敲门声响起,随后就是一声粗鲁的叫骂声:“你们几个废物,到现在还不出来,告诉你们,今天的功勋点是三十点,你们不出来,那三十点就倒扣了,好自为之。”
这人,就是打了秦柠四人的杂役弟子了,他声音狂暴,举止粗鲁,或许是专门给秦烈看的,就是要激怒秦烈,或许他想要揍秦烈一顿呢。
“又是他,他每天都过来,真是锲而不舍呢。”
韩雪有些恼怒的看着门外,不过秦烈摇摇头,让她不要『乱』来,秦烈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淡淡的看了一眼。
而那杂役弟子回头从门缝看了一眼,正好看到秦烈,双目对视,杂役弟子突然感觉到那双眼眸中的冰冷和寒星。
“刺骨的杀意,他要杀我?”
对于这个结果,杂役弟子吓了一跳,不过随后更是恶狠狠的瞪了秦烈一眼,秦烈在院子中修行,他更是扯着嗓门大吼。
“废物就是废物,浪费粮食,浪费资源。”
秦烈静静地让他骂,不再理会,已经五天了,他就怕那一天这家伙不来了,所以每天他都要好好的看一眼这个家伙。
“吴成空,吴家啊……”
那个女人也是吴家的,看来是因为他进入唯一圣宗,然后成了面首,那个女人的交友范围真是广阔啊。
不过如果把这个也杀了,这算是杀了她第二个面首了吧,算不算是面首杀手?
这一天过去,秦烈吞一颗丹『药』,冲击自己身上的经脉,虽然出了闭关密室,但是他的修行也不能落下,当然,他冲击经脉的速度变慢了,他的主要功夫,还是研究自己经脉之间的循环。
就像是一条复杂的水脉图,既然要循环,自然有的地方要堵住,有的地方要分开,有的地方要激流,有的地方要舒缓。
全身统筹要顺畅,那就要将局部的经脉运转限制好,秦烈所有的新生都没入其中,晋升顺着元气运转,将自己全身更进一步的认识清晰。
明月与金乌交替,一天,有一天……
吴成空每天早晨,都会过来,比打鸣的公鸡都要及时,他踢门,大吼,嘲笑,秦烈一概不理,只是深深的看他一眼,让他畏惧,又让他不甘心。
吴成空只能在外面叫嚣,但是他不敢进来,如果他闯进来,那秦烈直接杀了,那没有任何问题,所以每天只能在外面谩骂。
“不过,这执法堂弟子也够偏心的啊。”
“闹得这么大动静,是他们都不知道,还是都不在意呢,而且这个一个杂役弟子,欺负一个内门弟子,这是他傻大胆,还是不怕死?”
秦烈脑海中思索着,吴成空能够利用规则,想来不是笨蛋,那么就是有人给他撑腰了,那么这个给他撑腰的人,就值得商榷了。
“不过你再聪明,再有人撑腰,走错一步,也是个死啊。”
月末了,秦烈若有所思的看着门外,他望着吴成空,这是最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