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承,对于唯一圣宗来说,这是控制整个神荒的一条主线。
对于传承的把控,是唯一圣宗的重点,他们不会让功法流失的,就像是秦柠他们,即便是反叛了,也没有能力将自己的功法散播出去,因为他们的脑海中,已经被种下了烙印,当然,这种烙印并没有副作用,毕竟人心诡变,如果真的控制的太死了,那爆发起来,也会出现各种问题。
神荒大路上,凡是传承的,根基功法,都被掌控着天道的道尊或者圣人们给改造了。
那些烦躁的经文,也是存在的,但是更直接的便是在那经书的名字上面,每一个名字都是由特殊的符篆组成的,只要接受传承,第一滴血上去,就会被记录下来,然后那符篆化作一道传承,亲身经历。
这样的传承,比口传身授更加直接,入侵身体内部,进行现场的指导,也更加的暴力,若是穿越而来的,根本就是暴『露』在他们眼皮子地下。
所以说,即便是混进来,也有层层的关卡,每一步,都是步履艰难。
秦烈看着四个人的传承,一道道异象显现出来,那传功长老的话唠病有犯了,叨叨不休的看着四个,一一点评。
“这地火神功还不错,攻击力犹豫,持续『性』不足,今后需要不断地积累,每一本神功,都有它的可取之处,否则不能放在天阶里头。”
“神功的优点和缺点,都要重视起俩,否则会被人趁机破了。”
“就像这西方庚金神功,去西方金气杀伐,这是一套杀伐的功法,攻击力是足够了,但是也容易『迷』失自己,化作沙发工具,更会……无法无天。”
“所以你要劝劝他,让他平时修身养『性』,别做出一些不合理的事情,圣律无情,并非轻言说说而已。”
“还有这个碧海『潮』生,怎么说呢,这个是积累雄厚的功法,深沉力大,但是修行起来却是缓慢,在一应天阶功法之中,已经排的上号了。”
“所以给他多喂一点『药』,好吧,你肯定是没钱,当然,毕竟是天阶功法……”
“还有这个无尽大山,这个攻守兼备,修行起来倒也符合这个胖子的特点,不过,这体型,我觉得他的体型还是太瘦了,否则驾驭不了这功法。”
秦烈嘴角抽搐,难道天阶功法就没有一个靠谱的吗?
是他们的眼神太差了,还是这书架上的天阶功法都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秦烈无语,望着传功长老道:“您老人家怎么不早说,缺点这么多,也能够当做天阶功法?”
“为什么不能?”
传功长老,瞪着眼睛看着秦烈道:“天下哪有那么完美的事情,既然接受了他的优点,就要把缺点一起接受,而且你怎么知道哪些缺点就是缺点了,有时候缺点是更加厉害的优点,因为别人都知道了,反而可以作为底牌。”
传功长老对于这功法殿里头的事情见的多了,随便一句,让秦烈眼睛一亮,躬身一礼,道:“还是长老看的透彻,多谢长老提醒。”
“不谢,不谢……”
传功长老已经飘飘然了,看着秦烈,好似打开了他尘封的回忆。
“看到你们,就想起我当年,我小的时候,也是羡慕圣宗,可是当时家里穷,吃了上顿没下顿……”
秦烈把这四个家伙恨死了,你们在哪儿接受传承不好,偏偏要在这儿,老子耳朵都磨出茧子了,你们在那边优哉游哉的,你们倒是快点儿啊。
总体来说,就是传功长老出身寒门,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的到达现在的境遇,这老人家几千岁了,他道现在才讲到六岁不『尿』裤子。
“长老,他们要多会儿才完?”
“着什么急,先听我给你将,这可是天阶功法,最起码得一天时间呢。”
“这不是着急任务嘛,对了,刚才长老说的意思是,您老人家出生寒门?这穿传功殿这么重要的地方,竟然交给您这么一个寒门长老?”
传功长老不愿意了,瞪着秦烈道:“你小子给我说清楚,寒门长老怎么了?寒门长老做的贡献并不比圣塔长老少。”
“对对对,您老人家说的对,而且,您给我们寒门弟子以鼓励,看到长老,我就看到了我的未来,虽然前路坎坷,但是必然会想着未来,前进……”
“嗯嗯,不错。”
传功长老很满意,看了一眼那四个传功功法的家伙,一脸嫌弃,看着秦烈顿时觉得相识甚晚,想了想,突然问道:“秦烈,刚才我们讲到哪儿了?”
“呃……”
“讲到您六岁不『尿』裤子了……”
“嗯,对对对,就是六岁,对了,六岁讲完了,到了我七岁的时候……”
秦烈寒『毛』炸立,可是他却不敢打扰了,这老家伙是就是个话唠,就是个疯子,他如果打断,说不定揍人呢。
之前一次打断,他狠狠的瞪了秦烈一眼,吼道:“你先别说,让我说完……”
“典型的话唠,话癌,没治了。”
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宗主和几位太上长老让这家伙来到传功殿了,根本就不是什么信任啊,寒门长老的原因,而是因为……话太多了。
如果老子是宗主,老子肯定把你们最里面全都塞满臭袜子,他实在是难以想象,短短的不到一天的时间,他对这个长老的心里评价,竟然成波浪形发展。
从开始的无趣,到之后的古板,再到后来的『奸』诈,然后又是话唠,随后又是话唠,最后还是话唠。
他眼中怀疑,传功长老被送来给传功殿看守大门,就是因为他说话太烦人,宗主或者太上中的某一个『插』了一句嘴,然后就饿迎来了一句恶狠狠的吼叫。
“你别说话,先让我说完。”
然后就悲剧了,坐冷板凳了,跑到这边看大门了,这老家伙最适合修行闭口禅了,如果他加入佛门的话。
秦烈内心是崩溃的,他从前世到现在,甚至加上从鸿蒙时期,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