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山之玉,可以攻石。”
秦烈前前世即便是圣人,他也并不是全知全能的,更何况他现在只是凡人,他看着这个符篆,有些新奇。
对于符篆来说,有大有小,小的可以是一个符号,什么作用都没有,当然最常见的是法器上面的符篆。而大的时候,一个符篆可以大若星辰,或许一个符篆可以代表一个圣人的大道,作为圣人的身份。
每一个圣人都有自己的专属符篆,作为拜帖,作为身份的象征,独一无二,看着符篆就好西看到了圣人一般。
所以有多少个圣人,就有多少类型的符篆。
秦烈他见过的符篆类型很多,但是这种没有见过,但是他清楚,这种符篆是一种成熟的符篆,他抬头看着虚空的九条天道,三千圣道,想要找出到底是谁的专属符篆。
但是最后无奈的没有找到,他对于这些圣道和天道,并不是很熟悉了。
“意外收获,本来以为能够得到这些豆子就已经足够了,这个符篆只不过是为了一层外衣,为了确保自己的确是需要这个功法。”
“你小子捏着鼻子笑吧,这东西可是我从浩瀚无垠的功法殿找出来的,为了那颗种子,我可是什么都算计到了。”
这传功长老的确是一个非常有毅力的长老,或者说他的执念非常深厚,当年的一点刹那芳华,成就了现在的他。
不过这一切,对他来说都值得了,因为他努力了,不管是从那个盆型的一次『性』法宝,还是对那座大山的守护,还有混沌豆的寻找,道兵的修行办法,一系列的准备都已经做好了,就差秦烈这么一个小小的东风了。
秦烈将种子拿在手中,直接收紧锦囊,将符篆还回去,看着长老道:“长老,东西还给你,现在我们咱们的协议已经达成了。”
“对了,别忘了我后面三个月都不做任务哦……”
“还有我的借贷的功勋点,不仅仅是我的,还有我的追随者的,对了,我的追随者也不止四个哦,是五个。”
“滚吧,我都知道了。”
传功长老正在低头点豆豆,听到秦烈的话,他犯了个白眼儿,摆摆手好似赶苍蝇一般将秦烈赶走,秦烈也是累了。
身体累,心也累。
不过还好,这次他经脉开通了,的了混沌豆,还有得到那个符篆。
那符篆如果在前世,并没有什么作用,但是如果给现在的秦烈,却能够推演出一些别的东西,因为他准备学习天下所有的大道,最后凝聚生命之道。
等到秦烈回去,已经是一天以后了,院子里的人竟然一个不少,秦烈诧异的望着她们。
“今天都不用干活吗?前天请一天假,今天还不去,执法堂这么宽松?”
“烈少,您可算是回来了,你要不回来我们都要去功法殿找你了,怎么样?那老头有没有为难你?”
秦柠一把冲上来,围绕着秦烈转,眼神往秦烈身上扫『射』,好似看看秦烈有没有缺了点什么,不过秦烈整个人都没有精神。
虽然他不会有丹毒,但是转化了一天的蕴元丹,也是一个枯燥而又疲累的工作,他现在想要休息。
“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功法殿的长老很好说话,你们借贷的功勋点已经换上了,我今后三个月都不用做任务了,你们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功法,那么就赶紧将功法转化一下,然后再开始晋升。”
“这个月我就不出来了,下个月……”
秦烈想了想,道:“下个月,你们几个先别晋升,下个月我给你们讲解一下我对于通脉这个境界的理解,或许对你们有些帮助。”
秦烈说着,最后看着韩雪,递给韩雪一个瓶子,道:“小雪,这瓶子里投除了引灵丹之外,还有蕴元丹,他们几个的功勋点你就不要了,这些蕴元丹足够你修炼一阵子了,有什么不懂得,就问……火妃。”
他看了一眼火妃,点点头,最后给大家道:“我累了,现在需要休息,下个月到我出关的时候,你们再来打扰我,现在我要休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一个字,不要给我惹事儿……”
“当然,如果真的受欺负了,那也不要怕,别自己憋着,大家都知道了办法会有很多的。”
秦烈说完,在大家感激的目光中,走进密室修行。
当密室大门关上的刹那,院子里的人相互看了一眼,更加坚定自己心中的想法,看看烈少现在累得,这一天一夜,到底是怎么过的。
“你们看到了没有,这一天一夜,那个老家伙到底怎么折腾烈少了,烈少连跟我们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对啊,我听说那些有权有势的大人物,都喜欢这一口,烈少也是第一次吧,唉,他肯定羞于与我们说,所以早早的躲进密室了。”
“咱们就装作不知道算了,对已经要装得像,他为了我们付出了这么多,我们要学会感恩,一定要学会感恩,也不要惹事儿。”
韩雪有些疑『惑』的看着大家沉重的声音,问道:“你们说的都是什么啊,少爷到底怎么了?”
“小姑娘不懂别问。”
韩炜看着自家妹妹,不想要污染自己妹妹的耳朵,他虽然不相信,而且理智也不允许他相信,奈何三人成虎啊。
现在的韩炜好像也有点相信了,一系列的证据形成证据链,理『性』上面也是可以证明了,不过这时候韩炜的感『性』上又有些怀疑了,他相信秦烈,就这么矛盾着,就信了。
“韩炜,我们该怎么做?”
“跟少爷说的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要『乱』来就好了,既然他不想让我们知道,那我们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韩炜低眉顺眼,他内心正在做着斗争,大家也没有商量出一个什么结果,最后真的该干什么干什么了。
四个男的去了执法堂,韩雪无语的看着他们,一个人去院子里打拳了,至于火妃,他端坐在院子里,对于这些人的八卦丝毫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