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胖子打的足够精彩,他算是我们四个里头唯一一个跟普通弟子争斗的人了。”
“不,是五个中唯一一个……”
秦烈脸上带着无奈,他的对手同样的是一个世家弟子,而且还是有些实力的世家弟子,他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头顶的星辰移动,随后被瞬移过去。
秦辉戟遇到世家弟子,果断的认输了。
秦辉煌遇到了世家弟子,他交了个便宜,人家本来就重伤了。
韩炜遇到了世家弟子,不过实力却并不强,轻易的胜了。
秦烈同样遇到了世家弟子,已经跳下去了。
而唯一一个不是遇到世家弟子的胖子,此时却想要骂娘,一个普通弟子,干嘛正强,他现在都用处吃『奶』的劲儿了,竟然依旧没有什么卵用。
咣的一声,盾牌发出闷吼,震『荡』周围的空气都化作一道一道的波纹,秦柠望着对面的对手,眼中带着金芒。
两人基本上都用尽全力了,但是依旧旗鼓相当,对面也是一个力量型的对手,他手中老者锤子,对着盾牌攻击。
这尼玛画风很不错,就像是两个大铁的,根本就不是比赛的节奏。
两人气喘吁吁的,相互看着对方,如果眼珠子可以冲出来,他们的眼珠子可能已经在虚空怒对了,两人竟然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
“你已经没有力气了吧?”
“你也已经差不多了吧?”
“你力气很大。”
“你实力不弱。”
“你真肥……”
“你真……尼玛……”
“说的好好地,你干嘛骂人呢?”
“老子还要打人呢!!!”
突然,两人怒吼一声,冲了上去,速度很快,实力很强,不知道的人看到这种场景,肯定感觉到有一场疾风暴雨一般的攻击。
可是突然,一声巨大的轰鸣,然后停歇了,让擂台上关注这边的人一阵无语,果然如此,这两人的攻击都很有特点。
秦柠胖,但是全身都是力量,力气很大,那就是一个字,怼!
不管对手是怎么样的,就是对过去,用尽全力的对过去,而另一个更加有特点,他手中拿着锤子,看上去很凶猛,可是那就是一锤子买卖。
一锤子买卖,用尽全力的一锤子,然后分开,两人继续怒视着对方,然后相互言语攻击,相互谩骂,气喘如牛,缓歇力气。
等到感觉休息差不多了,然后两人很有默契的冲上去,怒怼!!!
就这样,一场激烈的擂台战,硬生生的被打成了一场斗牛一半,台上关注的人一个个怒吼,想要将这两个货赶下去。
“这两个混蛋怎么还在比斗,我之下下场的时候,他们早就打了好一会儿了,现在怎么还在斗啊。”
“是啊,这两个货这根本就不是比斗,而是斗牛来了,我卡,我投下去的功勋点,被套牢了,这两个混蛋不决出胜负,我的功勋点就不能拿出来。”
“是啊,别人的比斗也就一会儿工夫,他们这都多长时间了,我是算过了,他们两个比斗的擂台旁边那个擂台,现在都已经开始比斗第十一场了。”
“混蛋,现在时间就是功勋点,功勋点就是生命啊,这两个混蛋在浪费我的生命,别让我出去见到他们,不然你们都别拦着我,我要揍死他们。”
“兄弟,勇气可嘉,如果揍他们,兄弟给你望风,如果有执法堂的弟子过来,肯定给你打一声招呼。”
“不用了,兄弟我就是执法堂的,等出去找个由头给诸位揍一顿出个气。”
胖子不知道,自己引发众怒了,他现在正在跟人怒怼,他不愿意认输,对面的那个人也不愿意认输,可是两人基本上都没有力气了,现在基本上就是考验意志的时候。
两人没有力气之后,竟然在肋条上泼『妇』一般的相互问候家族的长辈,还有长辈的老婆、女人、小妾和请人,两人都是混不利的『性』子,竟然给大家献上一场别开生面的比斗。
秦烈早就看出来了会是这种结果,两人这才是真正的势均力敌,不过他了解秦柠,秦柠绝对是不会投降的,除非真正的把他打到了。
而秦烈认为胖子能赢,也不是他的眼光多好,而是他知道秦柠肚子里蕴藏着一百零八颗罗汉果,这果子一颗,就能让人晋升神通的,可是胖子吃了一百零八颗,现在竟然还是先天境界,可见底蕴。
所以被『逼』疯了的胖子,很可能会激发潜力,这一点,秦烈也想到了,大不了就是输了,但是对方没有压倒『性』的实力,这个倒是不用担心的。
“肥猪,你不行了。”
“蠢蛋,你放弃吧。”
“尼玛……”
“你老母……”
……
突然,好像两人都想通了一般,相对对视一眼,竟然有意思心有灵犀,可是又有些恶心的想要吐。
“我们最后一击吧。”
“用尽全力!!!”
突然,两人狂暴起来,激发了全身的潜力,怒吼一声,如果不是擂台上的声音传递出去会被不断地削弱,想来现在整个世界都被两人的声音占据了。
“实力不强,声音不小!”
无数人吐槽,不过随后,他们瞪大眼珠子。
轰隆!!!
声音震耳欲聋,这声音只有最亲近的胖子,还有那个拿着锤子的能够听见,这是他们的最强攻击,即便是他们,都感觉到不可思议,近距离的看着对方,两人有些惺惺相惜,不过这毕竟是擂台上。
突然,两人大吼,随后……
擂台上的人本来欣赏,随后庆幸终于结束了,最后看着两人不一而同的动作,有些不可思议,最后大多数都『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两人竟然同时朝着对方吐了一口唾沫,正在狂暴叫着的两人,竟然想到了同样的无耻的招数,这的确是令人匪夷所思。
不过就这么发生了,不过随后,胖子一脸恶心,瞬间激发了潜能,竟然瞬间完成了二重震『荡』,盾牌好似有弹『性』一般,将另一个人弹开,落在擂台边缘,再也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