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就在这个位置,没有打算离开,他的动作,在这个世界中会发生一些连锁反应,所以他还是静静的做一个美男子,才是他的风格,如果他擅自行动,那他的目的不但达不到,甚至还有被排斥的风险。
这是因为他的修为的原因,如果他进入其中的是一个鸿蒙境界的人,他们肯定能够随意行动,毕竟他们的动作,这些小世界都是可以处理的,可是秦烈在这个世界,就好似圣人一般,无所不能,实在是有些不平衡了。
至于其他的,秦烈没做什么,最多就是没事儿的时候,盘膝坐地,念诵一些经文,有些经文在这些上香的人看来高深莫测,虽然听不太懂,但是却能够洗涤心灵,这不算是多大的改变,但是秦烈在这个世界,也不能每天都念诵经文,一个月能够进行一次,已经算是不错的效果了。
感觉在这个世界,就像是久在樊笼里,不得自由啊,当然,在这樊笼里,还是有另一番的感悟的,秦烈感觉这次来的挺值得的,他第一世生来就是大能,到了圣王之后,却一直不得考前,他一直都是空中楼阁,对于下面的事情了解不多,即便是第二世也是如此,现在他可以从最底层一步步的走上来,这个感觉非常好,而且还有这么一个可以历练心境的东西,虽然还是有些高高在上,但是已经不一样了。
他从底层上来的,然后再看底层,跟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看着下面,那感悟是完全不同的,秦烈脸上带着笑容。
他在这个地方念了十年的经书,远近闻名,每个月到了时辰,都有人前来听讲,虽然得不到什么大道理,但是感觉心灵的解脱。
更重要的是,秦烈的经文,可以让他们生活的更加积极,算是有正向的作用。
山脚下有一个青年,青年几乎每个月都会过来听讲,他听得很认真,秦烈也能够从他的眼中看到精神,算是比较有灵『性』的一个孩子,他从十岁开始,就一直伴随着秦烈的左右听讲,足足听了十年时间。
这些年他也听到一些道理,每次临走,都对秦烈一礼,算是知书达理的一个孩子。
这次正要离开,突然,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冲上来了,边上还有人大吼。
“国舅爷来了,我们快点离开这里……”
“姑娘,快走,国舅爷又要抓女人了。”
“娘,我舍不得你。”
“躲着,躲三个月就没事了,三个月避暑过后,他就离开我们这边了……”
国舅爷避暑,每年都要来这个地方,这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国舅爷了,秦烈看着这个人,倒是一身的富贵财气,只是这人有些古怪,他笑着看了一眼,然后坐在地上静思。
那国舅爷还挺信神的,只是不按套路出牌,信神但是不做善事,信的应该是一尊恶神吧,秦烈耸耸肩,看着人家进入自家的庙里头了。
边上的青年看着那国舅爷,冷哼一声,可惜被人家的左右听到了,一脸恶狠狠的瞪着青年,秦烈无奈的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那国舅爷上香之后,正准备离开呢,看到秦烈的摊位了,还有秦烈的摊位上,那三个牌子,第一个算命五千,第二个机缘一万,第三个信则有,不信则无。
他来到这里十次了,也看了十次了,每一次看到,他都有些想哟啊驻足,但是最后都没有停下来,这一次,他真的停下来了,望着秦烈。
“那道士,你这要价,的确是高,不过你站着的这个地方,可是我大明的江山,我姐姐就是皇后娘娘,所以你站着的地方就是我家的地方,每年一千两,正好一万两,你给我一个机缘?”
国舅爷说了,周围的一群人哈哈大笑,秦烈看着他,道:“国舅,你现在已经是国舅爷了,你的姐姐是皇后,你的姐夫是皇帝,你现在可以说是位极人臣了,难道还不满意?如果再有机缘,就是当皇帝了,你要做皇帝吗?”
秦烈一句话,瞬间让国舅爷的脸『色』变得惶恐起来,随后恶狠狠的吼道:“你这道士,我照顾你生意,你竟然污蔑我,信不信我掀了你的摊子?”
秦烈只是看着他,好似能够看清他的心灵一般,国舅爷深吸一口气,冷哼一声,直接离开了,下山途中,他脑海中不断地萦绕着秦烈的那句话,感觉大有可为啊。
我依靠国舅爷的身份,现在已经富可敌国了,现在我有钱,而且这个国家快要『乱』了,等到真正的『乱』了之后,我就可以利用这些钱,组建一批人,到时候可以推翻了……
他越想越是兴奋,可是突然,他脑海中一阵刺痛,怒吼一声,停下脚步,道:“废物,现在还不安生,等到老子做了……”
他说着,周围的狗腿子瞬间停下来,国舅爷大吼一声:“看着我干什么,还有刚才那个小鬼,敢对我不敬,老爷我都记着呢,你们不会忘了吧,对我不敬者,该怎么办?”
“杀无赦!!!”
一群人下山之后,秦烈默默地闭上眼睛,第二天,他听到了山下人的消息,那青年家里的屋子被火烧了,青年也消失不见了,只是家里好像已经没有老人了,但是有一头老牛,却被烧死了,至于国舅爷,好像没人见到他,可能避暑结束了吧。
只有秦烈知道,那曹国舅早就将那青年的腿打断了,青年无家可归,穷困潦倒,流落江湖中,住着一根拐杖,四处乞讨为生,秦烈眉头一皱,再怎么着也算是自己的学生了,即便不能作为真传弟子,但是弄得这么惨真的好吗?
随后十年,秦烈好似将那件事情都忘记了,而这个十年时间,山下的消息传来,国家越来越『乱』了,国之将亡,必胜妖孽,各地起义,外族入侵,简直防不胜防,秦烈同样的冷眼旁观,他讲经十年,不过这一次,他碰到一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