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诅咒,是怨念啊,这两个人真是有意思啊,杀了那么多人,最后或许要被这些人给折磨死,我的生命之火,燃烧的并不是你们两个,而是那些死了,还有一口气的人,那一口气,就是这些真灵啊。”秦烈看着那些真灵,好似地狱中的恶鬼一般,一个个想要从他们的肚子里,从他们的皮肤钻出来,不过沾染了生命的火种之后,他们竟然变得安静祥和起来,一个个飞到虚空,好似沐浴着阳光。
他们看到秦烈之后,朝着秦烈一礼,望见秦烈身体周围的乾坤圈,一个个钻进去,不过也有一些,看到这些乾坤圈之后,脸上带着一丝犹豫,最后叹了口气,再次朝着秦烈一礼,然后消散在虚空之中,虚空之中自然有轮回,将他们接引出去,相比于秦烈的南天门,轮回之门更加强大。
不过轮回之门牵扯很大,已经变成大道法宝了,跟天道联系在一起,一件天道法宝很容易炼制,但是那么大的天道法宝,就很费劲了。
宇宙之中,跟轮回之门有一拼的,并没有几件,当然,秦烈的南天门准备要跟这个比肩,底蕴还差了一些。
不仅仅是材料方面,还需要有天道的淬炼,没有天道的承认,根本不行。
秦烈望着虚空燃烧的血『色』,他虽然面『色』苍白,但是并没有停下脚步,他抬头看着虚空,并不放松。
玉佩落入手中,秦烈收起来,并没有马上观察。
因为他感应到那两个家伙,虽然依旧惨叫,但是好像已经开始对抗生命之火了。
“家主——”
“继续培养你的树,不仅仅是星辰古树,将来占领这个世界之后,一定要播种树苗,树木才是世界发展的维护者。”
秦烈声音淡然,没有回头,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那绿『色』的火焰,那里头有他的火种,他正在不断地淬炼生命火种。
无尽的真灵,从这些人的身上落下,落入秦烈的手中,有的进入轮回。
这两个家伙杀人杀的很多,这些都是埋藏在他们体内的怨念,今天全都散发出来了,不过这并不是全部,有些真灵已经消散了,这些留下来的才是对他们最为深恶痛绝的。
秦烈脸上带着笑容,他得到的好处并不少,因为这些真灵进入秦烈的体内,化作秦烈的乾坤圈的一部分。
只是他的这些年修行的乾坤圈数量并不多,除了七个黑『色』的乾坤圈之外,就是手中的『乳』白『色』的乾坤圈,仅仅只有一千来个。
“希望,能够烧死这两个家伙。”
天权星嘟囔着,秦烈却笑道:“你这种想法是好的,不过我看不一定,反而或许会帮了他们一把。”
秦烈话音刚落,一声嘶声裂肺的惨叫声,悠长的在天地之间回『荡』,若非在秦烈身后,天权星君就要被这一身惨叫给震晕了。
而秦烈也看着虚空,那一声血『色』长袍的人,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望着秦烈。
“你是……”
突然散发出来的声音,有些怪异,并非黑袍人的,也不是血袍人的了,就好似全新的一尊强者,他看着秦烈,刚说出这两个字,就眉头一皱。
不过显然,这些并不重要了。
“你是那位存在?”
他看着秦烈,脸『色』有些阴晴不定,秦烈却眉头一皱,伸手一招,自己的生命之火回归体内,虽然消耗了一些,但是对于战局来说,是没有问题的。
秦烈看着那人,没有回答,不过却眉头一皱,道:“还有下位界主的实力?”
秦烈有些诧异,而另一边的血『色』长袍道人虽然狼狈,但是现在却稳定下来了,他望着秦烈,眼中带着惊疑不定。
“放心吧,只要你不动手,我不会对你出手的。”
秦烈脸上带着一丝笑容,而那血袍人松了口气,不过看着秦烈的目光,依旧带着戒备,他现在状态不好,不愿意跟秦烈出手。
而且他脑海中还是有一些记忆的,知道一些远古的秘闻,这种生命的气息,不管是不是那位存在,他都不敢动手。
秦烈也知道或许是他给误认为了,不过这样也好,能够震慑住他。
“你是哪一尊圣位?”
秦烈看着那血袍人,当然不用猜想都知道,那个废物界主已经被吞噬了,或者是融合了,但是依旧是以血『色』长袍人的『性』格为主。
血『色』长袍看着秦烈,想了想还是道:“我是阿修罗一族,当年的大战哼激烈,我家老祖宗失踪,杳无踪迹,至于我,也在那一场大战中陨落了,这些年我也在追查……”
秦烈耸耸肩,道:“不是失踪,那位道友或许已经陨落了,我在神荒看到了另一位血之道的道尊,当然,也或许是从你家修罗道尊的手上夺走的一部分大道。”
秦烈看着那血『色』长袍人有些激动,所以话音一转,没有把话说死。
不过即便是如此,血『色』长袍人也是震惊的看着秦烈,随后问道:“血之道?不,那不是我们老祖宗,老祖宗的道是修罗之道,我创造了我们阿修罗一族,他只是失踪了,我修行的才是血之道。”
秦烈没有跟他争,只是点点头,道:“既然你已经夺舍成功了,我没有杀了你,反而让你的根基更加稳固了,既然是故人的后裔,我想要知道,你今后想要干什么?有什么打算?当然,如果你想要去神荒,我可以给你地图,并且给你带路,不过提前说好了,神荒那边,是唯一圣宗的地盘儿,或许你现在还没有接触到,但是唯一圣宗淡淡道尊就有九个,圣人三千,你如果去了,肯定是送死的节奏。”
脸『色』大变,血袍人虽然是圣人,但是现在她也不过是一个界主而已,秦烈相信,他伤势恢复之后,会有界王的实力,但是现在保证连一个中位界主都干不过,所以他必然忌惮秦烈,同时对于唯一圣宗更加惊惧。不过随后他神情一定,好似打定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