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甩出一朵绿『色』的火焰,火焰燃烧,落入九子鬼母的体内,就好似跗骨之躯,难以舍弃了,九子鬼母一声惨嚎,火焰在她的胳膊上,她伸手将自己的胳膊斩断,胳膊化作虚无,随后他的肚子里有产生了一朵火焰,他惨叫着将自己的肚子剖开,而那里的情形让人看着恶心,里面竟然有无数的婴儿。
这些婴儿在她的肚子里叫着,哭喊着,而九子鬼母顾不得那么多了,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都拿出来,可是这时候,他傍边的九个鬼子,直接将那些孩子给吞了,相互之间吞噬,场面一片混『乱』,而在云头观战的那些界主,一个个脸上都不好看,这种事情,合该毁灭了啊。
而就在这个时候,秦烈直接离开了,就像他说的,他不想看到这个恶心的场面,而他的离开,更加加速了她消失的速度,须臾之间,一朵青涩的火种将整个人都给包裹起来了,连带这那些婴儿。
林中的婴儿,发疯了一般的想要冲击,但是都好似飞蛾扑火一般,将化作尘埃。
一尊界主,他哀嚎着,天空的乌云密布,乌云化作一个个巨大的鬼影,好似在一个肮脏的池子中不得超脱的恶鬼。
“罪孽深重,即便是死后的异象,也变得这么凶残。”
有界主给出这样的评价,随后冷哼一声,两尊界主在他们的面前陨落,虽然有些兔死狐悲,但是他们同样看不惯这种存在。
而对于秦烈的观察,他们又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下位界主,竟然摧枯拉朽一般的被灭了,之前那个一个回合,这这个最多三个回合。
而虚空那些鬼哭突然有了高『潮』,飞蛾扑火却引发了另外的一个意向,一道关注冲天而已,随后在虚空之中化作一头仰天长嚎的巨浪。
而这时候,秦柠的脸上带着狂喜,之前的那个骑马『射』箭的将军,他的星辰是飞星,也叫做飞星将军,而现在这个是天狼星。
这就是自己手底下的底蕴啊,秦烈再次转移了阵地,他来到第三处地方的时候,看到一个黑袍尊者,他身上覆盖着威压。
“你的身手不错,但是对我来说,这些都是没用的。”
黑袍看着秦烈,秦烈的火种已经收回来了,而这时候黑袍只是扫视了一圈那个火种,然后道:“能够灭杀他们两个,第一个是因为你手中有那个神枪,可以克制木属『性』,他也是大意了,然后被灭给灭了,而随后九子鬼母那个小子也是大意,被你的火种暗算了,两人死的都是冤枉。”
而到了我这里,是堂堂正正的杀伐——
他突然扯开黑袍,『露』出那健硕的肌肉,残忍的笑容,朝着奇烈冲击过来,他笑道:“我这里是最完美的肉身,全都是被我改造过的,而我的这些徒子徒孙,全都是搏杀的高手,你的人来多少,我就杀多少。”
秦烈也笑了一声,随后直接冲上去,随后神枪落在那人的胸前,突然锵的一声,发出金属板的清脆。
秦烈疑『惑』的看了一眼,随后恍然大悟。
而站台上的人,看着这个场景,全身都紧绷了,他们可是知道秦烈的厉害的,那神枪竟然没有戳进去,这就值得观看了。
“这是怎么回事?”
也有些界主眉头一皱,道:“这些人虽然是魔头,但是没有那么邪恶吧?”
但是将臣却冷笑一声,道:“那是你们没有仔细看,你们难道没有发现,那个人脱了长袍之后,他的脖子上,有一圈缝合的痕迹吗?”
众多界主疑『惑』,而将臣冷笑道:“他的全身,基本上都是组合起来的,他看上别人的头了,觉得那个头比较好看,或者比较有发展潜力,就将别人的头摘下来,然后换成自己的头,这个门派,叫做天残。”
“不仅仅是那个界主,看看下面的那些神人还有红儿梦,甚至是所有的修行者,都是残缺不全的,最弱的是将自己的胳膊腿砍了,换成别人的,头颅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换的,不过他们的缝合再好,也会留下伤疤的……”
将臣的声音,让那些发现端倪的界主瞬间恶心到了,肚子里翻滚着。
而将臣嗤笑一声,显然秦烈是发现了,将臣继续道:“当然,他们基本上都是将比自己修为高的人的肢体换上自己的,所以他们的修为越来越强,这就是他们的进化之路,他们的攻击非常诡异。”
而双方冲击在一起之后,突然那些黑袍人手中的手臂变成一狗熊的手臂,力量大增,而有些腿变成狗腿,弹跳不弱,有些变成牛腿,瞬间对对手进行踩踏。
这一路的将领手持宝剑,看到同伴被杀害,脸上带着凶狠的表情,大吼一声:“所有人的人,倾尽全力,不管他们多少修为,拼全力猎杀,直到死亡!!!”
他凝聚一口元气,对着自己的队伍大吼,声音中带着杀戮的气息。
“杀——”
杀、杀、杀、杀、杀、杀、杀——
七个杀字,响彻天地之间,瞬间形成了一个法相。
那将领身后,出现了一面七杀碑,七杀碑震慑天地,碾压苍穹,天残的人虽然凶狠,但是这边的将领更是不要命,他们悍不畏死,血气滔天,五百万年的血气凝成七个杀字,汇聚成一片法相,随后成就一尊神灵。
而云端的秦柠,红光满面,已经不能用高兴和兴奋来形容了,这是第三个了,而将臣则是笑了一声,道:“恭喜了,听说之前秦辉煌秦辉戟两位的弟子都晋升神灵了,让你消沉了一段时间,还跟纯洁的小姐姐进行为期三年的谈心?”
得,这个事儿已经传遍了秦家了,根本就没有秘密可言,秦柠一囧,而现场的天蚕女也在呢,她恶狠狠的瞪了将臣一眼,将臣反而觉得不好意思了,干咳一声,然后道:“我看这十位都有些意思,你手底下还真是有些人才啊,这些年一直压着人家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