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人口回归!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掐指一算这本居然已经断更五个月了!
断更原因呢很简单,一是因为工作忙没时间写,二是因为收入太低。
毫不夸张的说,这本书从第一个月以后就没有给我带来任何收入,打赏也少得可怜,基本一直都是为爱发电,加上最开始被搞了一手连全勤都没拿到......心态也有点崩,作者也是要恰饭的......
我说过这本是我的处女作,不管怎么样都会写完的,现在专注在写隔壁那本(为了恰饭)这本只能挤点时间来更完了,可能有点慢但不会再断更了!不用担心哈。
最后,今天花了点时间看完了大家的评论,雷古勒斯的人气貌似有点高?等写完正文会考虑写一个他的番外的!
好了废话不多说,以下开始正文。
来自作者的温馨提示:忘记剧情的宝子建议先看看前几章回想一下或者重看,爱你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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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在斯内普的办公室待太久,跟他告别后我也没有像我说的那样回到马尔福庄园。
我一步步踏着地窖的阶梯往上,黑夜里高跟鞋踩在楼梯上发出一声声轻响。
我在霍格沃兹的走廊穿行,最后停在一座高楼的阁楼面前,隔着门缝隐约能看见里面还微微亮着灯,看来她还没睡。
我掏出魔杖,无声无息的打开了老旧的门。
吱呀一声,木门发出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十分诡异与突兀,门内的女人闻声转过头来,手里还握着一个咖啡杯,看样子似乎是正准备给自己泡点咖啡喝。
看见我的脸时她有一瞬间的呆滞,手里的杯子一松,哗啦一声碎了一地。
她的脸上出现了很多种表情,恐惧,惊讶,厌恶......但无一例外都是不太欢迎我的。
她似乎想要尖叫,可惜在她的叫声还未喊出喉咙时,我的魔杖已经横在了她的脖子上。
“西比尔·特里劳尼?你好啊——”我轻声在她的耳边说,“你见到我似乎很意外,不过你聪明的话就别叫出声,否则......”
我的魔杖在她的脖颈轻微划动了一下,特里劳尼不自觉害怕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她看向我,无声地点了点头,我满意的松开了她,随着一声轻响,门,关上了。
我随便打量了一下屋里的陈设,有些老旧,墙壁上贴着几张发黄的壁画,透着一股子过时的气息。
我踱步到屋子边缘一个铺着蕾丝花边桌布的矮桌边,将魔杖放在桌子上坐了下来,抬眼看着她,她一直站在原地紧张的注视着我的所有举动。
“别害怕,亲爱的,我不是来要你的命的,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我?我能帮你什么事......”
我无奈的垂下眼睛,“这件事除了找你,我好像找不到别的人选了。 ”我复又抬起头看着她,“来吧,特里劳尼,来帮我做一个预言。”
“预言?”她好像现在才真正回过神来,一脸迷惑地看着我,“你找我做预言?”
“是的。赶紧整理下过来吧,我赶时间。”
特里劳尼看起来有些犹豫,迟迟没有动静,半晌她才吞吞吐吐地说:“预言不是随时都能预测的,这需要时机和——”
“闭嘴,别说这些没用的。”我不耐烦地用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你应该打听清楚,我在遭到拒绝后心情会不太好......”
见我快要发脾气,特里劳尼这才颤颤巍巍的转过身从桌子上摸到了她的圆框眼镜,微微颤抖着手把它戴上了。
接着她小心翼翼抱起一个水晶球,缓缓走到我对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似的谨慎。
直到她乖乖坐下,我才又开了口:“开始吧,帮我预言——杀死邓布利多的人会怎么样。”
“杀死邓布利多?”她惊恐地喊出来,表情变得比刚才更加恐惧。
“你没听错。”
特里劳尼的手剧烈颤抖起来,我怀疑她下一秒会不会失手打碎用来占卜的水晶球。
“你最好别耍花样,你知道的,我是个食死徒,做出什么事都不应该惊讶。”我拾起桌上的魔杖在手里把玩着,言语间透着危险的气息,眼睛像毒蛇一样盯着她。
在我的威胁和多次施压下,她终于开始认真地占卜了。
看着她闭上眼睛,嘴里开始低声念着古怪又冗长的咒语时,我差点被催眠的睡着。
等了许久,她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嘴里开始断断续续的吐出一些词汇,在她说完了后,她像是发疯一样表情狰狞的重复着说过的话语。
毫无疑问,我被吓到了。
但不是被她疯疯癫癫的样子吓到的,而是被她的话给吓得脸色苍白。
等她结束了占卜后,我已经悄然离开了她的房间。
我走在空荡的庭院里,脑海里闪过她支离破碎的预言,我不知道她的预言是否真的准确,但我还是被吓得不轻。
“杀死伟大的白巫师......噢...那个人......身染鲜血......凶猛的野兽.....无尽的疼痛与绝望......残忍孤独的死去......”
我不知道预言具体是指什么,但唯一能确定的是,杀死邓布利多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我不希望是德拉科,也不希望是斯内普。
他们都是我生命里难得的珍贵之人。
无论是谁,我都不想失去。
月光下,我的影子被拉的颀长,我抬头看去,格兰芬多的塔楼陆陆续续地灭了灯,整个视野逐渐都陷入了黑暗。
可惜的是,我看不见斯莱特林的地窖。
一声刺耳的猫叫从远处的黑暗中传来,随后一盏忽明忽暗的煤油灯隐约出现在走廊尽头,看来是管理员费尔奇在巡逻。
我该走了。
嘭地一声轻响,墙壁上的人影倏然消失在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