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看起来不过十四五的模样，虽然狼狈，但衣着不凡。
而男孩子却是衣衫褴褛，像极了街边的乞丐。
她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
洛小小敏锐的察觉到了江随州收紧的手。
她皱眉催促道：“还做不做生意了？”
“啊，好的。”前台拿了钱，给了洛小小房卡。
洛小小拿起，牵着江随州就往里面走。
江随州站在原地不肯动。
“我现在没力气背你，你乖一点，自己走好不好？”
她越是这么对他好，江随州越是抗拒。
洛小小又哄了几句，他却活像是脚下生根了。
洛小小本来就耐性不多，她最后问道：“不走是吧？”
江随州抿紧了唇。
“行。”洛小小点头：“家里小孩不听话，长辈一般都会打屁股当惩罚，既然你不怕丢人，那我也不怕手疼了。”
她说着，就要扒他的裤子。
江随州急忙后退：“你！你！”
他硬生生挤出来：“你流氓！”
“我是你姐！”洛小小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进不进去？不进去我真打了。”
想起她不久前独身一人把那几个孩子打趴下，江随州面色变幻，最终还是要脸，咬牙迈步。
“这才乖。”洛小小牵着他，把人带到房间。
“你先洗个澡。算了……还是我帮你洗。”
江随州紧紧拽着身上的衣服，活像是面对流氓的小媳妇：“我自己洗。”
“听话。”洛小小把他带进浴室：“这里东西多，你滑倒了怎么办？”
只怕东西也不知道用哪个。
“我不……”
洛小小已经意识到和他商量没结果，直接上行动。
手下一使劲，把他那有好几个洞的上衣就给撕了。
江随州还没反应过来，裤子也遭受了同样的待遇。
人顺便变成了白斩鸡。
“你！”洛小小已经打开沐浴头，温度正好的水流冲下，他张嘴刚好被灌了一大口。
“闭嘴别说话，给你洗澡呢。”
江随州脸又是被气的，又是被熏得，红得能滴血。
洛小小不再继续逗他，打湿身体后，拿过洗发水：“闭眼。”
替他洗完头，她才拿毛巾替他擦洗身体。
她对他身上有伤早有心理准备，但洗去身上的尘土，露出的肌肤，满是青紫。
严重的地方结了疤，疤痕掉了，就露出下面粉色的嫩肉。
一块叠着一块，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
洛小小用力咬住银牙。
早知如此，刚刚她就不该轻易放过那群人。
大概是她动作停留的动作太久，江随州弓腰，把自己蜷缩成了一个虾米。
他声音在热气氤氲间闷闷的，带着难堪：“别看我。”
“我没看你。”
洛小小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极为正常：“就是我突然想起来我把你衣服撕了，等你洗完澡就没衣服穿了。”
她把浴缸放好水，牵着他进去：“你先自己洗，我去给你买身衣服，等下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