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怎么回事?”
一进屋,郝圆圆就问。
说起这事,姚大花就火大:“眼红病犯了呗,你和小谨没订婚之前,那婆媳就想把她儿子介绍给你,我当时就拒绝了,就她那歪瓜裂枣的儿子也配得上我闺女。”
说着,姚大花缓了口气:“后来小谨出事,就她闹得厉害,摆明了想搞臭我们家,又要钱又要免费的儿媳妇,把她能的!”
郝圆圆把烤鸭递给姜楠,姜楠拿着烤鸭去厨房做饭。
“我看他们家不会善罢甘休,这几天留意着点。”一看那大妈就没死心,谁让他们家有钱呢。
好在现在不是七几年,不然就凭她那张嘴就够他们家喝一壶的。
姚大花不乐意了:“咋滴,她还是硬抢啊!”
“别激动,别激动,以前在村里你还少见了这种事?”郝建国安慰道:“听闺女的,多个心眼没错,她要不折腾也就算了,真要来阴的,咱们也好有个准备。”
“这都什么事啊!”姚大花晦气的叹了口气,随即想到了什么,紧张的拉着郝圆圆的手:“小谨怎么回事?怎么就成卖国的了。你是不知道,他爸爸急得嘴巴都起泡了,就是找不到人。”
“我去给他报个平安。”郝圆圆道。
“别去。”姚大花拉住郝圆圆:“你二哥昨晚上去看了,他们家外面明里外里都有人盯着,进不去。”
闻言,郝圆圆皱了皱眉头,总觉得给金翼准备的礼物还不够隆重。
姚大花以为郝圆圆在为这事发愁:“只要你叶哥哥没事,他爸暂时不会有危险。”
真要出了事,也只能找小姑子的老公公看能不能帮忙。
“你姆妈说得对,不光老叶那边有人,就我们这外面都有人盯着。我们都好几天没出门买菜了。”要不是以前穷惯了,习惯性在家里存粮食和干菜,他们连饭菜都吃不上。
郝圆圆当即就从空间里拿出一堆西红柿,白菜,茄子,萝卜,土豆,冬瓜,豆角,各种蔬菜,跟座小山一样。
又拿了十斤排骨,十斤牛腩,两只活的老母鸡,两条活蹦乱跳的黑鱼。
一袋50斤的大米和50斤的白面。
从警察局回来的路上郝圆圆收到500个福运值,半道上她还扶了几个老奶奶,这才把空间打开。
郝建国很早就知道自己闺女有个百宝袋,已经见怪不怪了。
姚大花知道自己闺女会些奇奇怪怪的本事,但是,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见闺女凭空掏出一大堆东西,震惊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其他东西也就算了,这鸡,这鱼,咋还是活的呢!
她颤颤巍巍的伸手戳了戳老母鸡,又摸了摸鱼,老母鸡凶巴巴的要啄她,大黑鱼甩了她一尾巴。
姚大花的脾气顿时就上来了:“闺女,你等着,姆妈给你炖鸡炖鱼吃。”
说完,左手两只鸡,右手两条鱼,雄赳赳,气昂昂的去厨房。
把郝建国看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回神:“闺女,小谨真的没事?”
“没事,用不了半个月就回来了!”只要金翼敢动叶谨空间里的东西,他就完了。
当然,这话郝圆圆是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晚上,郝圆圆吃到炖得软烂的老母鸡,用干香菇松茸炖的鸡汤鲜得不得了,她忍不住喝了两大碗。
黑鱼是用老酸菜炖的,汤汁金黄奶白,好喝下饭。
隔壁的母子俩被着味道勾得口水直流。
罗广平抬手擦了擦嘴角分泌出来的口水,眼里闪着精光:“妈,实在是太香了。”
罗大妈也馋啊,她撇撇嘴:“隔壁的人也太不会做人了,吃好吃的也不给我们家送点,难怪老人都说越有钱的人越抠门。”
“妈,甭管老人怎么说了,我们去隔壁串门,他们总不至于让我们干看着吧!”他闻着是老母鸡的味道呢,还有鱼,酸菜鱼的味道。
虽说现在的日子好过了,他在厂里的工资也涨了十来块,就算这样,他们家一个星期也只能买半斤肉解解馋。
“要死了你。”罗大妈一巴掌拍在罗广平的后脑勺上:“先不说人家给不给的问题,你没看见外面还有人守着吗?你活腻了有好日子不过要去吃牢饭啊!”
罗广平眼珠子一转:“那,咱们晚上去他们家拿点,你想啊,他们现在名声都臭了,就算了丢了东西也只能自认倒霉不是。”
罗大妈一合计,这主意可以啊:“还是儿子你脑子转得快,咱们后半夜去,那个时候他们肯定都睡熟了!把他们家的肉都搬过来,反正他家名声都臭了,他们家闺女嫁不出去,我们肯娶进门还是他们家烧高香了呢,那些钱以后不都是咱们家的吗?我们只是提前享受而已。”
罗广平想到郝圆圆那张标志的小脸,心里一阵火热,yy了大半夜,连未来儿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等到半夜三更,夜深人静的时候,罗广平翻过围墙,小心翼翼的落到郝家院子里。
郝银福和姜楠都是练家子,一点风吹草动就醒了,更何况还闹这么大声。
两口子对视一眼,翻身起床出去。
罗广平来郝家串过两次门,有心留意,知道他们家厨房的大概位置,他很快就找到厨房,拿出手电筒一照。
大米白面,蔬菜,大肉映入眼帘,他激动的将手电筒咬在嘴里,手脚麻溜的搬东西。
不一会儿,身上就挂满了东西,一只手上拎着几十斤的大米白面,收获满满准备离开。
他一转身,就看见郝银福和姜楠堵在门口,两口子都不是好人,一个拿着一把扫把,一个拿着一根棍子。凶神恶煞的看着他。
罗广平当场就给吓尿了,白天被郝银福打的画面历历在目。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紧张的失声了。
郝银福摸了一块擦灶台的抹布堵在罗广平的嘴里,两口子晚上吃太饱,可不得好好消化消化。
等他们打舒服了,罗广平身上也找不到半块好的皮子,疼得直抽冷气。仟仟尛哾
不大灵光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打死他也不会娶郝圆圆,他怕一个没伺候好,就被她哥活活揍死。
他是娶媳妇伺候他和老娘的,不是娶个祖宗。
郝银福要是知道他想什么,铁定不能让他活着走出他们家。
他将半死不活的罗广平从墙头扔了过去,当场就把蹲墙角罗大妈砸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