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吸鼻子,然后笑了笑,“这个名字似乎比安格更好听一些。”
大概是因为不姓安,所以让她更加的喜欢。“那哥哥叫入君陌?”
月满笑了笑,他只知道他叫君陌,虽然没有入氏血脉,应该也是姓入吧。
他摇了摇头,赤金色的眸子里有些失落,但这个失落十分的莫名,他笑道,“不是呢,入晚朝,哥哥的名字叫入晚朝!君陌...”他顿了顿,又道,“是个化名!”
“昂,也是,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有个化名好办事!”月满点了点头,“不过两个名字都好听。”只是君陌这个名字让她更喜欢,心里不知道为何对这个名字更依赖。
“主君,属下已经布下结界了,是否开始养护那绮幻草?”这里天寒地冻,来的人虽然少,但也怕会有些人进来捡漏,还是早些开始为好。
入晚朝点了点头,转而摩挲着月满的手,心疼道,“就割一刀,不怕的。”
月满倒是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她的痛觉不是特别敏感,有的时候伤了好几日才会发现自己身上有个伤口,迟钝的令人发指,所以她病是不是很怕。
不过入晚朝却是极心疼,看着那株绮幻草的样子似乎要烧穿了它。边上的几个少年察觉到这种氛围,然后各个十分有默契却又不动声色的往后面走了走,像是要离开入晚朝的视线,生怕自己硕大的体积引火上身,被他报复。
月满发现走位的人有异样,茫然的抬头看着他们,满脸写着不解,道“你们咋了?”怎么感觉他们像是看了恐怖片一样?
“呵呵呵!就是觉得有点热,有点热!”
入猩抬手,扇了扇自己的脸,边上的少年们也拿着手帕擦脸上并不存在的汗。入晚朝抬起头,满脸的阴沉,他们本来只是借口的热,现在真的后背一身汗了。几人一脸的崩溃,对月满的迟钝他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们奇奇怪怪的,月满瞅了一眼就没再看了,爽快的给了自己一刀,血滋的一下崩了自己一脸,月满满脸崩溃。
“胖子的血管都比较大吗?”
以为很难找,她割的还挺深。
少年们本来被她的利落下了一跳,满脸惊悚的看着她一脸的血,入晚朝变了脸色,迅速的拖住她的手,将那株绮幻草染成红色就赶紧拿了药给她擦上,不过一会,她手上的伤就迅速的愈合,只留下一道结了痂的伤痕。
“少主,你还真是。。。”十分的彪悍啊!
入煋忧桑的别过头,以为家里终于要多一个女娃娃,可以用来好好疼爱,没想到居然也是个十分彪悍的主啊。
不得不说,入煋对透过现象看本质还是十分的精准的,若干年后,他们就在这个女恶魔的手上,吃了不少的亏,想起今日的这一幕时,表情可都是十分的精彩。
诉禾一早起来,在安格的帐篷前喊了许久,也不见人出来,慌张的掀开门帘,玉和风躺在地上没有知觉,里面有大都过得痕迹,安格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迹。
“和风,你怎么啦?”
他的心听了半拍,扶起玉和风发现她还有气息才松了口气,这一回的功夫,他的后背都已经湿了,将人抱了出来,这一番折腾她都还没有醒过来,逍遥谷的弟子也听到声音,出来给她医治,几人正急的不知如何,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偏头一看,李云峥正等人拿着长剑一脸凶狠恶煞的走过来。
“你们又想干什么?”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不管是谁都像是敌人,出了医治的白洛和抱着玉和风的诉禾,其他人纷纷拔剑怒气腾腾的指着李云峥等人。
“师弟,安格呢?”
李云峥昨日得知了安格的身份,一刻都等不了,也忘了自己本不是她的对手,带着人就赶紧杀了过来。
诉禾垂眸,想着事情怕是已经被他们知道了,他们这是过来,不过是明知故问,顺便看看他这有没有线索,但是这个节骨眼上,他也只能习惯走一步算一步,十分茫然又焦急的看向左右的人,“小师妹呢?你们看到她没?”
白洛等人摇了摇头,他们昨日出乎意料的睡得十分的沉,向来是被人下了药,若不是早上听到诉禾的声音,怕是到现在都还不能醒过来。
“没有看见,里面似乎有打斗的痕迹,会不会被人劫持走了?”她盯着边上的玉和风,看着她的伤势欲言又止,她身上的伤口似乎被人处理过,看来,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了。现在只能等玉和风醒来,看看就近发生了什么事。
“被人劫走?我看玉少主就是被安格打伤的,只不过没有得手!”诉月指了指道,“诉言师兄都死在她的手上,我真是没想到,她居然连自己的朋友都下手!”
“你胡说八道什么?小师妹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诉禾猝然得知安格已经离开,心里早就着急如焚,头上的青筋暴起,马上就要冲上去撕了他的嘴。
“七师弟,她根本就不是小师妹,她是入氏的妖女!你被这个妖女蒙蔽了,他根本不是师父的女儿!”
李云峥盯着诉禾的脸,想看看他是否知道安格的身份。诉禾很久前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但从别人的空中得知她的身份,他还是忍不住脸色苍白。
低头看着还没醒过来的玉和风,整个人都有些懵了,他此时的样子,落在其他人眼中,就像是不知情一般。此时,玉和风慢慢的醒过来,虚弱的看着围着她对峙的一圈的人。
“你们在干什么?”
“和风,你怎么了?”
诉禾看着玉和风,他很怕从她的口中得知真的是安格将她打伤的,手捏着她的手臂掐的紧紧的,她疼得滋了一下牙,诉禾慌张的松开手,依旧紧张的瞪着她。
玉和风眨眨眼,一脸的茫然,“我也不知道,就是眼睛一花,就失去知觉了!”她的手紧紧的抓着诉禾的衣袖,这是她紧张时一贯会做的动作,诉禾和白洛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