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上古的战场神魔两族的战场,不过是因为她母亲用了她的血祭天。这座城,是她死后不甘,以极大的怨气造出了怨灵,目的就是为了让这座城为她的死陪葬。
从她死后,怨灵四溢,死后的人又化为怨灵,沉睡在护城河下的凶兽被惊醒,从底下醒来,疯狂捕杀这里的人,一时间,乾元王国,血流成河四横遍野。
神族的人知道了,不得不派人下来将这里的怨灵和巨兽歼灭。但那时,怨灵越来越多。这座城,已经保不住了。
乾元女帝在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为了保住不多的人,不得不以身祭国,平息她的怨气。
在她死后,神族将这里的存下来的人带走,将这里在此埋入地下。时间过去了上万年,那些历史早已湮灭,变成了他们口口相传的神魔两族的战场。
月满醒悟回来的记忆疯狂的猎夺她她的记忆,入晚朝察觉到她即将冲破封印,面色凝固,她想起上万年前的记忆他始料未及,那些记忆,在她被囚禁于月满廊的时候就已经被全部洗去了,即使后来受心魔所困,她也从没有想起过乾元的任何一丝记忆。
“满满,你先冷静一点,这不是你的错!”
当初的事,是天命如此,谁都没有办法改变。
“是,的确不是我的错,是她,是她们一手造成了我的悲剧,也造成了乾元的悲剧,是她们活该!”
眼前的月满,已经不再是现在的月满了,她全身散发了冷冽,就如同从地狱归来复仇的厉鬼。入晚朝知道她现在已经不能被自己控制。往已经束手无策的少年那边看了一眼。
“一会你们过来。”
月满的身份还不能被他们知道,她不能再受一点刺激,否则,只会想万年前一样,浴血杀伐。他只能先带她离开,去她从前居住过的地方,或许,能让她找到一点安全感。
入臻回过神,“知道了,主君!”
就在月满还沉寂在当年的记忆中不能自拔的时候,入晚朝托着月满,飞身往皇城而去。
留下的人面面相觑,对月满的异常满是怀疑,甚至还有些人认为她已经被这里的怨灵侵害,他们意识到这点,面上对镜中花满是质疑。
入臻冷冷的瞅了他们一眼,“怎么,想打架?”
原本还想着相安无事,他们也懒得在这个时候与他们起冲突,但不代表他们会隐忍他们的所作所为,若是要打架,他们可不会束手就擒。
“你们镜中花的人鬼鬼祟祟的,到底有什么阴谋!”
人群里突然冲出了这样的一句话,让已经满心疑惑的人群发出此起彼伏的讨伐声。
入臻勾着唇,冷笑道,“哟,我们鬼鬼祟祟?难道不是你们怕死,一直跟在我门后面吗?”
这些人,他们从头到尾可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让他们跟上来的话,是他们自己厚颜无耻,非要跟上来的。
“你们要是有意见,可以现在就走啊?”入诀早就对后面跟着的一群老鼠十分的不满意,这个时候还敢挑衅他们,获得不耐烦了吗?
“让我们走?恐怕你就是想让我们去送死,这个地方分明就是安全的,你却让我们走!”
又是那个躲在人群里的声音。
玉和风对这个声音已经忍无可忍了,道,“这里是安全的,那你倒是进去啊?我们又不拦着你!怎么?玉容峰的人一路踩着师兄弟的尸体走到了这里,还想踩着其他门派的尸体出去吗?”
说话的人是李云筝,不过,他像是受了点伤,声音虚乏,听着不大像是他的声音。
“你胡说八道?分明就是你们杀了我们玉容峰的人,等我们出去了,一定要禀明师门,讨回公道!”
玉和风白了他一眼,“小哥哥,你忘了,我们这里可是也还有你们青横山的人,要不要我们当中把你们做的龌蹉事情给抖出来。”
毕竟攸关性命,人群本来对这两者的身份都是疑惑,听到李云筝指控镜中花的人杀害了玉容峰的人,面上都流露出了震惊,但是看到一旁背着手沉默不语的诉尘,又觉得玉和风说的有理。
可不管谁说的有理,在这个时候,他们这些人就没有哪几个是干净的,自然也不想他们把这些事拿出来说。
走到前面的事风雪阁的弟子,哥哥五大三粗,手上拿着硕大的刀,看起来十分的凶狠,顶头的那个是他们的大弟子,叫楼阖安,功夫不错。只见他握着长刀,对镜中花和李云筝看了一眼,然后往后挥了挥手,后面的弟子拿起自己的刀,跟在他后面,往城里去了。
入臻淡淡的瞅了一眼,
“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内讧了,大家好不容易到了这里,还是我们大家还是齐心协力想办法出去吧!”
听他这话,好像刚才挑事的并不是他们,而是镜中花的人一样。入臻早就对他们心有不满,为了不撕破脸皮所以才隐忍了他们跟在后面,但他们故意挑事,还让他们继续跟着,岂不是枉费了镜中花不好惹的名声。
“我看还是算了吧,你们的命太金贵了,我们镜中花赔不起,还是大家各走各的,免得到时候出了什么事,你们算到我们头上。大家就此别过吧!”
说罢,镜中花的人便要走。玉和风和诉禾自然也是要跟上去的,诉尘微微沉思一会,带着诉月也跟了上去。
他们这一走,人群就陷入了纷乱。
不过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慌乱不堪,其中还有些的确是凭借着实力走到这里的,看镜中花的傲慢与无理不满到了极点。
他们狠狠的对着他们的背影啐了一口,抓这件往城门的另一边而去。那些依附着他们的人,在这一刻才开始慌了,但是镜中花的人毕竟不好惹,去了他们也不会出以援手,只能跟着另一拨人而去。
入臻按着入晚朝留下的记号,越走越觉得心慌。
“这里怎么感觉,一点都没有变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