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下属前来报告的话,夜惔焦虑不已。
那是他的儿子!
夜溟被人带回来时,还在昏迷着,没有醒。
夜惔焦虑万分,本来一开始只是在担心他的身体,把医行最高的御医请来,然而,却对此束手无策。
于是,夜惔便意识到,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可以救他。”
这时,云飞沫不请自来,甚至都没有一句礼貌的问候,有的,只是越发猖狂随意的姿态。
然而,对于她的傲慢,夜惔早已经习惯了。
“你能救溟儿?真的吗?”听到云飞沫这么说,夜惔仿佛在汪洋大海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云飞沫自信的点头,“千真万确。”
云飞沫让周围一些碍眼的人都退了下去,她不喜欢看到太多无关紧要的人。
末了,云飞沫从手里拿出一枚白色的药丸,在夜溟毫无意识之中,塞进他的嘴里。
然后,只是过了一小会儿,夜溟已经醒过来。
发现又回到了这个地方,夜溟的神色有些不自在。
云飞沫勾唇一笑,“刚好,我略微懂得一点医术,太子的伤很重,既然宫里的御医没办法解决,那么,只好我来做点贡献了。东陵太子,我有办法让你康复。”
自那之后的好几天,云飞沫每天都命人去给夜溟送去一碗药,而每次,他都在药力放了点东西。
这些,夜溟自然是看出来了。
云飞沫送来的要,效果确实很奇妙,然而,却放了一些多余的东西。
因此,每次,云飞沫送来的东西,他都没有碰过。只是,云飞沫却傻傻的以为他都喝下去了,还在沾沾自喜着。
夜溟,以前,我那么爱你,你却连正眼看我一眼都不肯,现在,我又何必对你手下留情?
她给夜溟的药里下的,是一种慢性的剧毒,他不会让人当即死亡,而是,一种可以慢慢控制一个人的神智的东西。
这种毒,让人只要吃过一次,便会上瘾,便再也离不开它,会让人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最终,变成一个废人,活着的行尸走肉。
到那时候,夜溟要做什么,能做什么,还不是由她说了算?
云飞沫奸邪的笑着,算算时间,这时候,父王也该回来了吧?
果然,这时候,外面已经传来了云阳王爷归返的消息。
云飞沫赶紧走出去。
她终于又能见到她的父亲了,以前,是她太任性,害得云家家破人亡,如今,她已经学会稳重,学会蓄谋大业了!
是她亏欠了父王太多,从前,她的任性,让父王没少少受连累,更是让自己险些永远的死去。
人,只有在经历过大风大浪之后,才会真正的蜕变。
她,不止是要报仇,杀了夜氏所有人一雪前耻之恨,她还要,帮助父王夺得这东陵国的皇位。
夜惔?呵,那算什么?不过是一个半废的废物罢了。
对付夜惔,已经不足为惧。而夜溟,如今也是手无缚鸡之力,夜家,很快的,就要垮了!
“久闻云阳王爷大名,今日得以一见,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