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经沙场的秦瑾早就已经习惯了这句话。
“哦，我就是下贱，我就是馋他身子，怎么了，你有意见吗？”
她看了一眼小助理，眉头微微挑起来，威严十足。
小助理默默退了一步，得，原来圈子里的女总裁都是这么不羁的，一本正经的说着虎狼之词。
秦瑾从兜里面摸出眼镜盒，不紧不慢的取出眼镜戴上，已经恢复了往常那副冷然的模样。
三天后，电竞圈子里面又是一阵动荡。
元老战队PL战队，作为圈子里面很多人的引路人，居然和原俱乐部撕破脸了，转而跑去了如今商业圈蒸蒸日上的嘉瑾集团。
微博上面一阵粉丝转黑，骂的起劲。
【我来没想过，我粉了这么久的战队，居然是这种忘恩负义的战队。】
【不在辉煌时贴上去，不在低谷时转身离去，PL战队，你可真是完美的诠释了这句话，让我认识到了什么叫做渣渣。】
【……】
外面雨很大。
坐在新的训练室里，林知非拉了拉领口，拨了拨头发，遮住了晦深的一双眸子。
看着雨幕倾泻而下，面色沉静。
良久，他才动了动指尖，却又安静下来。
这么复杂的心情，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过了，没心没肺的活得久了，这种感觉有点陌生。
秦瑾站在门边，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掏出了手机，划开，点开微博。
一群艾特，一点开全是骂她的，说她故意搞一些商人手段，磨灭了人家职业选手对于电竞行业的初心，简直该死，还说什么老女人就爱作妖。
她面不改色。
骂回去。
单手键盘，二十六键打的很快。
【你号没了，顺便说一句，就算是你炸了，我也不会死。】
她可不是什么善类，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上，什么事情都坐过，也什么事情都敢做，骂人本来就是正常的事情。
遇到让自己心情不开心的事情，还不能骂两句吗？
她发了个信息给助理，让她解决那些微博账号，别管有多少粉丝，封了就完事了。
手机放回去，她看了一眼还在发呆的林知非，手停在半空中。
林知非已经转身看着她，微微一笑。
“总裁来了？不过我的几个队友都还在处理跳槽的事情，今天可能没时间训练了，不过放心，你的投资不会打水漂的。”
秦瑾瞅了他一眼。
“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继续开口：“我就来看看你的而已，网上的事情交给我。”
林知非也没打算自己操心，点了点头，在安静的空气中满满平复了心情。
秦瑾把目光移到了窗外。
“雨挺大的。”
林知非起身关门，声音很沉：“是啊，很大。”
她指尖忽然就有些颤，双手插兜，藏着这些小动作。
林知非已经走到了她身后，带着些许好闻的味道，又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声音含着磁性，在身后轻轻回荡。
“总裁这是来从我这里先拿点甜头吗？”
秦瑾咽了下口水，却听他继续开口。
“门已经关上了，外面雨大，这里有什么声音外面也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