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哥,这个是……”黄晓月顿了顿,脸上泛起一抹绯红,“这是女同志每个月那个来的时候用的。”
“那个?哪个?”
“就是亲戚来的时候。”黄晓月有些泄气的说道。
真是晓月遇上海,咋也说不清。
“亲戚?什么亲戚?”
黄晓月挠了挠头发,想想估计他肯定不知道什么是女同志的大姨妈,只能换上更简单粗暴的说法,“就是女同志每月总有几天要流血的时候用的。”
这个解释,他应该懂了吧。
江大海感觉胸中噎了一下,手里的东西莫名发烫,感觉活像拿了个手榴弹。
怎么偏偏买了个它?
他下意识想把东西装进兜里藏起来,可手刚刚放到兜旁边,一想,不对啊!
他把这卫生带装了就更不对了!
眼下办法只有一个了,他心一横,索性还是把这送给黄晓月吧。
“这个送给你吧。”
江大海把头垂的很低,手一伸,5条花花绿绿的卫生带直直的递了过去。
他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额,啊?这个?……好吧。”
黄晓月脸上的表情经历了惊愕,疑问,犹豫,最后定格在了无奈上。
想想他一个老爷们,天天见的也是老爷们,卫生带实在无用武之地。
算了,她就全当废物回收了。
她瘪着嘴角将卫生带接过来,红着脸尴尬的把东西装到兜里。
一个男同志给她送卫生带,怎么想怎么怪。
别扭。
很别扭。
“大姐,我先走了。试用装你放心让大伙用,过两天不够了,我再来加新的。”
“成,小姑娘路上慢点。”
胖大姐看着黄晓月和江大海离开的背影,笑着摇摇头。
“小姑娘还没开窍呢,小伙子有苦吃喽。”
两人刚走到市场门口,就听得一阵嘈杂。
只见人们层层叠叠,围成了一个圈。
“娘啊,你快醒醒!醒醒!……”
人群的中心传来阵阵哭嚎。
黄晓月、江大海对视一眼,神色焦急,快跑了几步,向人群冲了过去。
小兰村支书跪坐在地上,不停推着地上的人,“娘,你醒醒,醒醒啊!”
“慢着!”
黄晓月高和一声。“住手!不要摇。”
黄晓月想起21世纪学习的急救知识,摇晃对病人来说有害无益。
“啊?哦!”支书慌了手脚,”晓月,你说。“
他现在已经是病急乱投医了。今天他想孝敬老娘,领着她到县里吃点好的,哪知他老娘头一晕栽倒了地上。
“大娘是不是有什么病史?”黄晓月在老太太身边跪坐下。
“关节炎。”支书使劲想想,能想到就这个了。
”哎!“简直答非所问,“脑部、心脏、血压有没有哪里不正常?”
“没有,没有,平时都挺好,就……就有时候头晕什么的。”
”晓月,这个咋办呀?你帮帮叔。“人命关天,支书是个孝子,他现在已是嘴唇发白,手脚冰凉,就怕有个万一。
”放心,叔,让我想想。“
这个症状,她后世做护工的时候见过,当时医生怎么处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