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月琢磨着,这个徒弟倒是有点用处。
李大柱学会了美工家具,就能和她爸一起把木匠活做精细了,多挣钱。
敲黑板,划重点,多挣钱!
现在姐的心里最重要的事就是挣钱!
只是这画画要从何教起呢?
从基本功教显然费力,又不现实。
黄晓月歪着脑袋,略一沉吟,“成,我一会画几个花样子,你先照着在纸上描红,等描好了,再说下一步。”
黄晓月将汉字的教学方法完美的融入家具美工速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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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志刚,你这新家怎么一大股油漆味啊?”
张志刚领着几个朋友进了新房,有人不悦的皱了皱鼻头,这味真冲!
“咳咳咳……”
“那咱还是院里坐,我沏壶毛尖,哥几个尝尝。这可是我哥刚从南边带回来的。”
张志刚旋即领着人们出去。
哪知,一道不怀好意的视线却向黄晓月投来……
黄晓月身着浅蓝色风衣战袍,踩在板凳上,伸手勾画另一组柜子的边角。
她白皙的手臂脆生生得露出来一小截,修长的脖颈如天鹅般弯着优雅的弧度,脸上的神情专注极了,仿似在画的不是家具边角,而是一幅宏幅巨制。
李大柱因为早晨赶路着急,凉了肚子,此刻正在与茅坑的持久战中,劳力出汗。
卧室里只有黄晓月一个人。
殊不知,门外一人脸上带着淫、笑,搓了搓双手,悄无声息的推开门,蹑手蹑脚的向她走近……
男人一脸猥琐的盯着黄晓月,尤其是她身侧连绵起伏的小山峰,虽然规模有限,可看着就很紧实,摸上去一定弹性十足。
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眼看手就要碰到黄晓月的小腿。
那纤细的脚踝,看起来皮肤细腻滑溜,这小娘们,真特么诱人。
他吞了吞口水,就要扑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黄晓月从凳子上飞快的跳下来,让男人扑了个空。
方才男人进屋的时候,她就听到了那压抑的脚步声。
重生后,她听觉变得异常敏感,有点动静就像是功率被放大了一般,很是清晰。
故而,男人一进屋,她便分辨出那脚步声不是李大柱。
余光里,撇到那人猥琐的扑向她,她便飞身而下。
想非礼她?做梦!
她杏眼圆睁,怒喝道,“你干什么!滚出去!”
猥琐男舔了舔下嘴唇。
他刚才和张志刚一起进来,只看到这小娘们的背影,就够销魂的了,没想到正脸更是特么的好看。
这脸,配上那修长的腿,紧实小巧的山峰,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娘们,他是睡定了。
“小婆娘,还挺辣,让哥好好疼疼你!”猥琐男伸手用大拇指抹了下唇。
“疼我?好呀!”黄晓月白了一眼,邪魅的笑着。
他想疼她?
那就让、他、疼!
猥琐男一看黄晓月唇角勾笑,以为她也想和自己春风一度,张开双臂,满眼陶醉的冲向黄晓月。
黄晓月没有半分闪躲,脸上的笑意更甚。
防狼三部曲:拽头发、扣眼珠、碎、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