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爷爷点头,“丫头,你说。”
从称呼,立马能分出亲疏远近。
王丽萍看着黄晓月的眼神闪过一丝嫉恨。
这么些年,她都没得到江老头子的认可,这黄晓月何德何能一来就被老爷子认了。
凭什么!
她劳心劳力得不到的东西,黄晓月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
她不甘心。
黄晓月视线在众人身上扫过,落在张姐身上。
“张姐是吧?你刚才说你回来的时候,在走廊看见我了是么?”
张姐点了点头。
“那我为什么没看见你呢?”
张姐不以为意得说道,“我看见你离开的背影,你当然没看我了。”
“背影啊?那你是站在这个屋门口看见我往客厅里去么?”
张姐:“是的。”
“原来是这样,那你看见我的头发是系着,还是散着的?”
黄晓月刚来的时候披着一头长发,席间,觉得有些碍事,就把头发系起来了。
“这个……”张姐陷入沉思,视线不由自主看向王丽萍。
她还是该说看见了,还是没看见呢?
王丽萍警告的瞪了她一眼,赶紧别过视线。
“是……是披着的。”张姐只能胡诌了一个。
黄晓月挑眉,笑着说道,“我一上桌就把头发扎起来,今天来的人都知道。”
张姐有些慌乱的说道,“那是我看错了,是扎着的,扎着的。”
“看错了啊!你连我裤腿上的水,都能看见记住,却连我头发扎没扎都记对,你是真看见我了,还是胡诌呢!”
黄晓月目光一冷,带着审问意味看着张姐。
“我看见了,看见了,就是记错了、记错了。”
蓦地,黄晓月灿然一笑,看着众人,慢慢说道,“事情很明显了,她在说谎。”
“黄晓月同志,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就凭她记错你扎没扎辫子,就说她说谎,这不合适吧?”王丽萍哄好孩子,放到床上,不紧不慢的说道。
“凭她看见我出现走廊里,裤腿湿了点,就能说我来过这屋,还害了小宝,我这么说太合适了!”
“你!”王丽萍短促的说了一声,却没法说下去。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们给黄晓月按罪名时候,不也是这样,别黄晓月这么挑明了一怼回来,还真的没法接话了。
“呵。”黄晓月嗤笑一声,耸了耸肩,“放心,我不像有些人,找个莫名其妙的证据,就给别人按莫须有的罪名。
做事、说话要讲证据,要用事实说话。”
这几个字,她盯着王丽萍,说的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吓得后者,双手下意识用力收紧了一下。
“张姐,你刚才说的是,你站在这个屋子的门口,看到我的背影在走廊里,裤子还是湿的,没看清我扎没扎头发是吧?”
张姐点点头。
“这个房间在屋子算是靠里的位置,从大门口进门想回这个房间,必然先经过客厅、走到这个走廊,才能到房门口。张姐你刚才说你出去了,再回来就看见我在走廊里离开的背影。
那么问题来了,我倒是想知道,张姐你怎么回的房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