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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博文在门口停了一秒。

他看了一眼那个裸着身体的男人,看了一眼躺在大床上的程晚夏。

他紧捏的手指,骨节微微发白。

他走向裸男。

裸男身体很强壮的,身高和傅博文相当,整个人看上去比傅博文还稍微宽了些,此刻却莫名觉得气势矮了一截。

裸男警惕的看着傅博文的脚步,整个人带着防备。

傅博文一步一步,停在了裸男面前,眼眸陡然一紧。

裸男觉得自己那一刻,心惊胆颤。

傅博文超出所有人的想象,他自若的越过了裸男的身体,脚步停在程晚夏面前,将程晚夏的裙子放下来,盖住了她的春光。

他蹙眉看着程晚夏脸蛋红透,呼吸急促。

突然弯腰,他把程晚夏从大床上抱了起来,他甚至没有管在场任何人的情绪,脸色依然,只是在走出房门时,对白季阳说了一句话,“好好‘招待’他。”

白季阳忙点头。

他当然知道傅总说的‘招待’是什么意思,他只是突然觉得面前这个裸男挺倒霉的,谁的人不碰,非得在太岁爷上面动土?!

傅博文把程晚夏直接抱进自己的小车内。

他今晚开的一辆红色法拉利,这种类型的跑车,很适合他不要命的加速。

他把程晚夏放在他的副驾驶台,低头为她系上安全带。

“傅博文,你怎么在这里?”头顶上,突然响起程晚夏微微凉的声音。

傅博文整个人怔愣了一下,他自若的起身,回到驾驶台,“送你回去。”

“我刚刚觉得有一个男人在碰我,是不是你?还是我在做梦?!”程晚夏转头看着他,脸红的不正常,胸口处不规律的上下起伏。

“就当在做梦吧。”傅博文启动车子,准备离开。

“我记得我在和朱沁兰一起吃饭?就喝了点酒,为什么吃完饭后的所有事情,我都记不清楚了?”程晚夏很茫然,甚至此刻头还是晕晕沉沉的,她觉得她的思维也不够清晰。

“朱沁兰吗?”傅博文眼眸一深。

“我觉得身体好热。”程晚夏突然冒出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傅博文抿着唇。

他没玩过这些东西,但是他身边太多人玩了,所以就只是一眼,他就清楚得很,程晚夏此刻确实被人下药了。

“坚持一会儿,我马上送你回去。”傅博文说,很是冷静的口吻,亦没有多余的面目表情。

“傅博文……”程晚夏喃喃道。

傅博文眉头皱了皱。

“傅博文,我觉得好热。”程晚夏觉得自己此刻仿若有什么东西在她心口咬着她似的,她好想要发泄。

她坐在车座上,整个人情不自禁的扭动着。

她觉得很不舒服,有一股莫名的欲火在体内无处发泄。

该怎么……发泄。

“程晚夏!”傅博文突然吼了她一声。

程晚夏自己都觉得很奇怪,她的手什么时候伸向了傅博文,还往他胸口上抓,她看着自己的爪子,迷迷糊糊看着傅博文有些阴沉的脸。

阴沉的脸上,似乎还在压抑什么情绪。

她咬着唇,告诉自己,把手爪子拿回来。

越这么想,她的手却越灵活的往他的身体里面摸去……

傅博文咬着牙,他还在开车。

而且他此刻穿的睡衣,睡衣松松垮垮的,很适合作案。

他抿着唇,用严厉的声音说道,“程晚夏你冷静点,今晚过了就没事儿了。”

“哦。”程晚夏答了一声,手真的没有乱动了,但也没有缩回去,她就很认真的看着他的侧脸,很认真的问他,“我可以亲你吗?”

傅博文觉得那一刻,他的血管都要爆表了。

他咽了咽喉咙,逼迫自己的视线一直看着前方的街道,此刻绝对不能转头看某人一眼,别说一眼,半眼,结果要么就是人车都亡,要么就是,停下来,就地解决!

但两种结果,他知道,程晚夏都不想要。

“不、可、以。”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程晚夏似乎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只是缩回了放在他衣服里面的手,然后低头解开安全带。

傅博文亲耳听到程晚夏解开安全带时,发出的清脆声音。

他觉得他此刻,额头上早已起满了汗珠。

他抿着唇,让自己保持最淡定的状态。

他还不停的默念着,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嗯,我真的要亲你。”程晚夏整个身体都靠近了傅博文。

她纯净的眼眸静静的看着他。

她觉得她此刻不这么做,她就欲火难耐。

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会这么反常。

而且她其实很清楚,面前的人是傅博文,不是言爵。

傅博文整个人一愣,猛地一下,油门一紧,强大的推力让程晚夏整个身体猛地一下晃动着,直接摔在了车座位上,她被撞得眼花缭乱。

傅博文却半刻都没有停下来,加大油门行驶在上海街头。

不一会儿功夫,傅博文就把车子停在了程晚夏的小区停车场。

他重重的呼了一口大气,似乎为自己这一路捏了一把冷汗,一把不把她做了的冷汗!

他下车,从另外一边给程晚夏打开车门,扶着她的身体,往电梯走去。

程晚夏一靠近男人这么强壮的身体,就瞬间觉得自己饥渴难耐。

饥渴?

不是女人30如狼40如虎吗?

她还没满30吧?!或者是自己忍了这么多年,突然就爆发了?!

她真的很认真的在思考,她觉得思考明白了,她就不会这么想要上傅博文了!

“程晚夏!”傅博文的脸都扭曲了。

他抬头看着头上的摄像头。

他这么被人非礼,摄像头前面的保安,看得该流口水了吧,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纽扣,已经被程晚夏扯掉了,灵活的小手,在他胸膛上,上上下下。

他秉着一口气,电梯打开,他扶着程晚夏往她的家门走去。

“密码多少?”他问她。

程晚夏认真地在非礼他,没空搭理。

“你家大门密码!”傅博文冷着脸。

程晚夏依然热情似火。

傅博文抿着唇,输入了她的生日号码。

错误。

输入她电话号码后4位。

错误。

输入她的身份证后4位。

错误。

他估摸着再输入几次,警报就响了。

他犹豫了一秒,拉着程晚夏走进了隔壁,他的家。

这个家什么都有,他当时来的时候,就带了些自己常用的东西,所以走的时候,也只拿走了常用的一些东西,里面的大床,还整整齐齐的铺得很好,只是不知道,有没有灰尘。

但此刻似乎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把程晚夏直接放在了大床上。

一离开那么强而有力的男性身体,程晚夏就觉得心里空虚了好大一块儿地方。

她迷迷糊糊看着站在大床前面的男人,看着他蹙着眉头,看着他早就散开的睡衣,而他似乎尝试了一下,没有哪颗纽扣还能用。

程晚夏当时就笑了,觉得自己的杰作,很棒。

傅博文没穿好衣服,有些挫败,抬眸就看着程晚夏对着他笑,笑容很灿烂,又很,妖艳性感。

她此刻的呼吸还是那么重,脸上潮红一片,清纯的白色连衣裙早就变得皱皱巴巴,她均匀而修长的大腿不停的上下摩擦,偶尔会露底的看到她黑色蕾丝小内内,若隐若现,凌乱的长发随意而风骚的洒落在她白皙的小肩上,性感的唇瓣微微张合……

好吧。

傅博文觉得自己此刻,该去洗冷水澡了。

“傅博文。”程晚夏看着他的脚步,突然叫住了他。

傅博文抿着唇,你有本事下一句话让我来上你,我TM的马上把衣服脱光了,让你玩。

“我是被下药了是吗?”程晚夏那一刻,恍惚清醒了。

她其实也是揣测。

她以前没被人这么下过药,所以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但是刚刚那一秒,她突然就像灵光一现似的,脑海里面浮现了这么几个字。

傅博文看着程晚夏,看着她依然一副难耐的表情。

“嗯,你被下药了。”他回答她,很认真。

“是你吗?”程晚夏扬眉。

傅博文看着她,“你觉得呢?”

“不是。”程晚夏摇头,然后讽刺一笑,“你傅博文不需要这种卑鄙的手段。”

傅博文抿着唇。

程晚夏此刻只觉得内心很寒,身体上再大的*,可能也抵不过此刻给她带来的冰凉。

她从床上起来,呼吸依然很重,她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需求,但是她现在突然就理智了很多,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药性在不同时间段发挥的不同效果吧,她就突然想明白了所有的来龙去脉,甚至隐约还能够回忆起,她趴在桌子上,听到了朱沁兰打的电话内容。

她走向厕所,一步一步,大腿似乎都在微微发抖。

以前也演绎过这样的角色,当时她记得导演还开玩笑的说着,晚晚你要是演不好这种戏份,就去尝试一下,到底是什么感觉?听说,如梦似幻。

如梦似幻?!

导演,你真的想多了。

这比死,好不到哪里去。

她推开厕所的门,没有回头,怕回头看到了,就控制不住,她说,“你回去吧,我自己就行了。”

傅博文看着她,没有说话。

程晚夏把厕所门关上,然后清脆的,上锁的声音。

傅博文听到了,真真切切。

他转身,没想过多待。

就算刚刚有一秒想了,但是现在不想了。

他没必要在程晚夏这里,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践踏。

他这把岁数,不适合玩年轻人的爱情游戏。

他觉得从那次被程晚夏彻底甩了之后,他就已经看得很明白了,就已经很冷静的,很成熟的让自己回到了原本正常的生活中去。

他上班,加班,下班,回家。

他其实也觉得,没有程晚夏,他的日子也可以一样的过,只不过就少了些感情方面的悸动,但是悸动这东西,他从小就觉得,不太适合他,所以没了,就算了,而且因为没有了这种情绪,他可以把自己包装得更完美。

对于他从小的教育来讲,完美的解释就是,对傅家制造最大化的利益。

他自认为自己做得,一向不错。

突然,厕所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他抬眸,看着厕所房门的方向。

在洗冷水澡吧。

其实一个晚上,也不是那么难熬。

他想,应该是。

……

程晚夏开着冷水,不停的冲洗着自己火热的身体。

她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把自己缩在浴缸旁边的一个小角落里,她让冷水从上往下不停的冲洗着,冰冷着自己的身体,可尽管如此,她依然能够感觉到下身早已潮湿一片。

但她觉得,她能够坚持过去。

她从15岁开始,就学会隐忍自己的情绪生活,她可以对任何事情毫不动容,她可以伪装自己所有的情绪,她不哭不笑不闹,她就安安分分的过着自己平稳的日子。

她一直觉得忍耐,是她的特长。

她咬着唇,手指捏紧,她努力在控制,控制,她迫使自己想一些不是*所能够想的事情,比如她明天应该拍哪一场戏,比如她明天要吃些什么,比如她拍完戏和卫小小到底去哪里玩玩,比如……

她把唇咬得更紧了。

比如,花美男。

卫小小那阴魂不散的女人,她一直鄙夷找花美男的卫小小,她此刻却无比渴望卫小小口中的花美男。

不是花美男,其实是男人也行。

想到这里,她能够感觉到身体的*更加明显了。

她才发现,原来她忍耐力其实也不好。

她用头撞着厕所的墙壁,或许疼痛能够让她减少点想法。

她撞了一下,觉得真的有些痛。

她再撞了多下,一下一下,用最原始的方式,来控制原始的渴望,用疼痛的方式,来告诉自己,吃亏难免,但不能一直这么吃亏下去!

“程晚夏!”门外,突然响起剧烈的敲门声。

程晚夏愣了一下。

她撞得太厉害了吗?!

她其实也不觉得很痛,因为她还能够感觉到身体的*,很强烈的*。

她没搭理外面的人,也没打算开门。

“程晚夏,你在做什么,给我开门!”厕所门被外面的蛮力,弄得发抖。

程晚夏继续没说话。

傅博文狂推着厕所门,他本来是打算走的,但就是走不出这个家门,甚至走不出这个卧室!

他听到一两声撞墙的声音,刚开始他以为他听错了,后面频繁的撞击声让他清楚明白的知道,程晚夏在用怎样的方式糟蹋自己的身体。

他火气有些大!

“程晚夏,你再不开门,我就把门撞坏!”

程晚夏抱着自己的身体,“我没事,你回去吧。”

“程晚夏,这是我的家!”傅博文怒吼。

这是他的家!

她到现在都没发现吗?!

程晚夏是真的没有发现,她现在整个人,都想不了太多。

想得到的,就是有些心寒而已。

程晚夏努力让自己从地上站起来,这是傅博文的家,她要回到自己家去。

她是这么想的。

她打开厕所门,迎面就对上傅博文扑了过来。

傅博文本想撞开房门,所以用了些力气,现在直面的看着程晚夏,也停不下来了,他双手抱着她,在扑向她的时候,尽量让自己的手臂先落在地上,让程晚夏的身体压在他的手背上,自己再压倒她的身上。

一阵巨响之后,就变成了他个刚刚那一、两秒想的结果。

他们眼对眼,鼻对鼻,嘴对嘴。

他能够感觉到她的呼吸,她的火热。

她能够感觉到他的气息,他的距离。

傅博文抿了抿唇,他想问她,要吗?

但是他没问,他觉得问了,就没有了。

他低头,唇靠近她微微张启的唇瓣。

他在帮她,他告诉自己,他在助人为乐。

她不应该反抗,因为他牺牲了色相,来帮她。

“傅博文,别碰我。”她说,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傅博文的唇就在她唇边0。01米的距离,他只需要微微嘟一下嘴唇,他就能够亲吻到她火热的唇瓣。

“傅博文,放开我。”她又说了,口雌清晰无比。

傅博文看着她,原来她不会感激他,眼神反而带着厌恶。

“你现在亲吻我,那我刚刚做的所有就白费了。”程晚夏真的很冷漠啊,她说,“你看看我额头的痕迹,我宁愿撞墙都不愿意你来碰我,如果你今晚碰了我,我明天,不只是明天,后天,大后天,我会恨你一辈子。”

傅博文笑了,冷冷的笑了。

他起身,放开她。

他身上也打湿了,因为她没有关掉冷水,因为地上也早就湿润无比。

但他却丝毫感觉不到一样,他站起来,冷眼看着程晚夏。

他说过,他真的不想再被程晚夏伤了,他不能纵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这么践踏自己的感情。

所以他勾着唇,问她,“如果我碰了你,就算你恨我一辈子,又能怎样?对于一个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生命里的女人,我还需要在乎她的任何感受吗?”

“你都不嫌脏的吗?”程晚夏恶狠狠的说着。

“脏?”傅博文看着她,突然蹲下身子,一把捏住她小巧的下颚,“是挺脏的,不过长得还算漂亮。男人其实都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其实也不例外。我只要想要了,就会要了,至于脏不脏,戴上TT,就感觉不到了。”

“傅博文……”

“你别动气。”傅博文说,嘴角还挂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我不会碰你,不是因为你的威胁,你的不愿意,你脏兮兮的身体,而是因为我傅博文不要!记住了程晚夏,是我不要,不是你不给!”

程晚夏看着他。

“你放心吧,程晚夏!对于你,我傅博文发誓,我再也不会主动碰你一点点,就是一根手指头我也不会碰!这算是我对你的承诺,也算是我对自己的……”保护。

程晚夏咬着唇,唇瓣似乎都被咬破。

洁白的牙齿上,瞬间就沾满了红色的血液。

傅博文就冷然的看着她。

程晚夏似乎丝毫没有感觉到,她望着面前的傅博文,她是有多渴望,她现在已经不知道了,她除了不停地让自己控制控制,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怕她说出来的只会是,“要……”

但刚刚傅博文说了,她清楚的听到了。

不是她不给,是他再也不会要了,连个手指头也不要了。

“需要我帮你给言爵打电话吗?”傅博文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了离她一段远的距离里。

他冷漠的问她,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心虽然很痛,痛得发麻,可他告诉自己,今晚过去了,他的难受也就真的过去了。

他给自己选一条路,给她选一条路。

程晚夏整个人愣了一秒,她望着傅博文,越来越强烈的感觉让她已经越来越看不清楚他的脸颊,她此刻只能深深切切的感受到,内心一波一波,她无法抵抗的诱惑……

她只能狠命的咬着唇。

其实也想过言爵,很早之前就想过他。

但她不能。

她其实不知道言爵现在怎么样了?她怕她跑过去找他,他反而会为难。

而且心理医生不是说了吗,他还没有真正毕业,要是她今晚这摸样把他吓坏了,那以后言爵,又怎么能够重新站起来?!

所以,她就算难受到要死,她也不会去言爵那里。

而且说好的半年。

半年时间,是给彼此的承诺。

她不想违背。

“怎么?怕他知道我们在一起?怕他不能理解?”傅博文扬眉,“需要我给他解释?如果你提要求,我都做。”

程晚夏用尽所有力气,歇斯底里的吼着,“傅博文,你给我滚!我他妈的不需要你的施舍!”

吼完之后,她哭了。

她不知道傅博文走没有,反正她就哭了。

哭得撕心裂肺。

她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越来越无法抵抗内心的欲火,难受得想哭,还是她受够了傅博文这样180度大转变的态度,她只觉得她现在除了用哭来发泄,她找不到任何途径。

傅博文看着程晚夏哭了,哭得毫无形象,哭得像个孩子。

他抿着唇,心又动了。

总是很容易被她牵着鼻子走。

他看不起他自己。

但现在,他真的不会对他做什么了。

因为他知道,他做了,也是白做。

所以他很冷静的看着她,“你的态度是不要言爵是吗?”

程晚夏继续哭。

“程晚夏,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猜不到。我现在作为朋友把你抱起来,我保证我不会碰你,你到床上去休息,我给傅正轩打电话,我不知道他有办法没有,我试试。”傅博文说。

程晚夏还在哭泣。

傅博文走过去,蹲下身子抱着她。

她身体惊吓的动了一下,然后看着他,又沉默了。

傅博文在她没有反抗后,才抱起她。

才抱着她走出厕所,他就感觉到她不老实的手爪子往他身上乱摸起来,因为太过急切,指甲总是划着他的身体。

他仿若感觉不到痛,他把程晚夏放在床上准备走向一边,却被程晚夏的蛮力拉着,他抿着唇,也没有走,拿出电话给傅正轩打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博文?”

“吃了药,*药,你有办法破解吗?”

“没有。”傅正轩肯定的说道。

“极端的也行,比如镇定剂,麻药?”

“你被下药了?”傅正轩扬眉。

“不是我,程晚夏。”傅博文说,他眼眸看了看旁边,他是站在床沿下的,程晚夏站在床上,整个身体已经完全的贴在了他的后背上,修长的大腿缠着他的腰间,手胡乱的在他身体上摸索,牙齿咬着他的脖子,后背。

让自己堕落了吗?程晚夏。

“最好的药不是你?”傅正轩扬眉。

“我没和你开玩笑。”

“你现在在哪里?”傅正轩问。

“紫堇小区。我家里。”

“20分钟后到。”

说完,傅正轩就把电话挂断了。

傅博文放下电话,程晚夏的手已经从上往下,指甲毫不客气的把他的身体划破,有些甚至都已经冒出了血珠,她的唇依然急切的在他的身体上,他能够感觉到,她牙齿经过的地方,一口一口都是狰狞的血印。

他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推开程晚夏,他只对她说,“再坚持20分钟。”

程晚夏现在早就听不进去了,她的理智在傅博文抱起她那一刻,就彻底崩溃了,现在的她只知道傅博文和她说话了,说了什么,她一点都不清楚。

她清楚的只是想要男人,想要男人身体而已。

程晚夏觉得亲亲摸摸好像都不够了,她还想要更多!

她开始扯他的裤子。

他穿的睡裤,真的很好扯。

傅博文眉头一紧,“程晚夏,这是底线,不能碰。”

程晚夏听不到,她什么都听不到。

她使命的扯着他的裤子。

傅博文护着他的裤子。

程晚夏眼眶红红的,她想要,很想要。

傅博文很坚决,丝毫没有松开一点。

他不会和她做。

今晚不会,以后,也没机会让他会!

他抿着唇。

这样僵持了好了一会儿,程晚夏不扯他裤子了,拉着他的大手,往她身上放。

傅博文眼眸一深。

程晚夏穿的白色裙子,在没有湿透的情况下还算保守,湿透的情况下,那就是暴露了,他几乎可以看清楚她文胸的款式。

他没有摸她。

他把手收了回来。

这样连连续续好几次,程晚夏眼眶又红了,就像一个得不到糖的孩子一样,委屈极了。

傅博文无动于衷。

20分钟的纠缠,傅正轩来了。

傅正轩有他的密码,因为这个房子曾经就是傅正轩为他办理的所有手续。

傅正轩一走到傅博文的卧室门口,就看着这么火爆的一幕,他眼眸顿了顿,他觉得他到底是该进还是该进还是该进呢?

“你杵在那里做什么?”傅博文脸色一冷。

傅正轩摸摸鼻子,“不是怕打扰你们好事吗?”

“快过来!”傅博文口气不好。

傅正轩提着自己的医药箱,非常熟练的拿出自己的药水配备了一支,“这个药打下去之后,她会安静一会儿,然后慢慢就会睡过去,一般昏睡的时间不超过3个小时,3个小时之内就会醒,醒了之后头会有些痛,身体会乏力,这都是这个药的后遗症,后遗症的恢复时间不超过一个星期。”

傅博文没有说话,只感觉程晚夏的手,不规矩的到处乱摸,牙齿不要命的到处乱咬。

“这种药水医院明文规定不能用,如果要用,必须得经过医院的正规手续,傅博文,如果我坐牢了,你也是帮凶。”

“你这么多废话做什么!速度点。”

傅正轩示意傅博文禁锢程晚夏的手臂,他用酒精消毒后,将药水注入了静脉中。

果然,针头刚刚取出来,程晚夏整个人就安静了。

她软趴趴的躺在床上,眼神毫无焦距的看着天花板。

傅博文看着程晚夏,转头看着傅正轩,“这么快?”

“所以才是禁品。”

“会有后遗症吗?”

“刚刚不是说了?!”傅正轩看着傅博文。

“我说,会不会有生命安全……”

“哦,这个不好说……”

“傅正轩!”傅博文咬牙切齿。

“你刚刚怎么就不问有没有安全隐患?!现在打都打了!”傅正轩嘴角一笑,“放心吧,和你开玩笑的,我不是庸医。不过时间不早了,我明天一早有个小手术,医生的睡眠不能耽搁,如果你怕出现什么意外,你就在这里守着吧。”

说着,傅正轩就真的走了。

傅博文看着他的背影。

傅正轩突然回头,“话说,你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

傅博文脸色一黑。

“要不然,真还坐得住!”傅正轩丢下一句话,走了。

走出大门。

其实,是不想伤害吧。

以前他真的不觉得傅博文到底是有多爱,他一直觉得,就算怎么伟大的爱情,也会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事情,让爱情褪色。

而对于傅博文来讲,傅家产业才是他最重要的事情,任何阻挡他继承这份产业的事情,都会被傅博文无情的丢弃,自然的,爱情也就是轰轰烈烈一瞬间的事儿,就算前段时间傅博文的发泄和异常,他也自动理解成,那是傅博文的自尊不允许。

可是现在。

和自尊完全没有关系的!

就是单纯爱到,不愿意伤害吧!

爱!

莫名觉得这个词,离自己怎么就那么陌生!

……

程晚夏睡着了。

傅博文感觉到了她均匀的呼吸。

他看着她满身湿透的身体。

他把被子搭在了她湿润的身体上,他知道这样睡了过去,第二天一定会很难受,但是他刚刚答应了她,他不碰她,一点点都不碰她。

所以,他就这么看着她睡了过去。

他也没走,他不知道傅正轩的药性到底如何,如果真的出了什么问题,至少他还不想她死,不管多恨。

2个多小时后。

大床上的人儿动了动身体。

傅博文眉头蹙了一下,看着那个人儿翻转了两下,然后睁开了眼睛。

她茫然的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似乎头有些发疼,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难受的皱紧了眉头。

“醒了?”傅博文开口,声音薄凉。

程晚夏一怔,顺着声音的方向,直直的看着傅博文。

“傅正轩没有告诉我,这个药会有让人失忆的后遗症。”傅博文依然薄凉。

程晚夏抿着唇,努力让自己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能够感觉到身上的湿润,甚至是贴在衣服上,不舒服极了,她决定先不搭理,她有更重要的问题,她对着傅博文,“我怎么在这里?”

“真的不记得了?”傅博文扬眉。

程晚夏咬着唇,她记得一些,但是记不太全了。

“我们……上床了吗?”程晚夏问他。

她前面还能回忆,后面就记不清楚了,她只想起她最后亲傅博文了,她最后整个人都挂在了傅博文的身上,她渴望和他发生关系……

“你说啦?”傅博文问她,没什么表情。

程晚夏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没有。”傅博文一字一句告诉她。

“那为什么我突然就安静下来了?”程晚夏问他,有些咄咄逼人,“而且你身上……”

怎么看怎么都是暧昧到不行的痕迹吧!

傅博文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裸在外面的胸膛,咬唇印,指甲抓过的印子,“是你的杰作。”

“那我们……”

“是你单方面的杰作。”傅博文看着她,“我没有碰你。而你之所以会安静下来,是因为我让傅正轩过来帮你打了一针,什么药我不知道,傅正轩说是禁药,他还说你醒了之后会伴有头痛,全身乏力等症状,一般一个星期自动消失。”

程晚夏就静静的看着他。

“如果你没事了,就回家吧。”傅博文说。

程晚夏左右看看,才发现这确实不是她的床。

“我在哪里?”

“你家隔壁。”

程晚夏掀开被子,起床。

她的双腿都在打颤。

她一步一步,努力让自己走得很正常,她走出她的卧室房门,“傅博文,谢谢你。”

“我从来都不需要你的谢谢。”傅博文没有回头,冷漠依然。

程晚夏抿着唇,“不管怎样,今晚谢谢你。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

“你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傅博文转头,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这是我需要你的地方。”

程晚夏看着他,然后,点头。

傅博文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他走进他的浴室。

洗澡。

程晚夏是放的冷水。

他没有换成热水。

他把沐浴露擦在自己身上时,到处都是破烂的伤口被刺痛的感觉。

他想,他这辈子,终究还是栽倒了程晚夏的手上!

……

程晚夏走出了傅博文的家门。

她回到了自己的家。

她走进了浴室,她清洗自己的身体。

她还能够感觉到身体有些余留的火热,很淡了而已,不去想,是没有什么感觉的。

她一点一点把自己的身体清洗了一个遍。

她的记忆有些模糊了,她就记得朱沁兰和她喝了最后一杯酒,然后打了个电话,她就被人迷迷糊糊带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她感觉到有人在摸她的身体,她不知道自己被摸了多少,摸了什么地方,她后来的记忆就是在傅博文的车上。

她勾引傅博文,她让傅博文滚,然后又勾引了他。

最后,她醒了,睡在了傅博文的床上,听着傅博文说,他们没上床。

她把脸直接对着洒水,她不知道为什么就和傅博文变成了这个样子,她记忆中还能够想起她曾经跟着他那一段时间,偶尔被他召唤到他的别墅,偶尔做一些成人之间会做的事情,不敢谈情,不谈爱……

她突然眼眸一深。

朱沁兰!

我原本想着和你井水不犯河水的过着相安无事的日子,你却一步一步逼近,把我的忍耐当成懦弱?!

我曾经很早之前是不是就说过,别把我惹毛了,惹毛了,看看谁到底有好下场!

我程晚夏反正就一个人,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戏码,我做得出来!

------题外话------

哎。

小宅突然有些难过。

觉得文文好像到了一个瓶颈期。

小宅好好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

亲们,群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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