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月饼,感觉好点了没?蕾柔。”
“呵呵,你走,用不着在我身边,又不是我亲人。”
“我是你好朋友,我们曾拜把子来着,你不会忘记我啊,没道理啊。医生,蕾柔的病会引起失忆啊?”
没等管笑说完,前来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
“尉迟蕾柔,尉迟蕾柔,你醒醒。”
“你是……”
尉迟蕾柔点了点头,好像认出了对方。
“快点跟我走。”
“等等,这位女士,我如果没说错的话,你是丰军成的前女友之一,后来进到了精神病院,而你现在来找蕾柔,是要带她去哪儿?你如果不说的话,我是不会让你把她带出去。”
就在这时,桑妮也从病房门口走来。
“管笑,你先回去,我来照顾尉迟蕾柔就好。”
“瑗瑗呢?”
“夔依瑗家门口的垃圾桶里,有人骨,目前已经送到了警察局进行鉴定。”
“人骨?是谁的啊?”
桑妮清了清嗓子,小声说道,“党美父亲,原芷关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
“啥?真的假的啊?不是说失踪?”
“应该是,因为党美的表妹过去了,说那头发还有一些残留的东西,是她姨夫得。”
“残留的东西?该不会,该不会?”
桑妮点了点头,示意尸体被解体了。
“他们简直太残忍了,无法无天啊?”
“管笑,还没有证据之前,身为律师的我们,绝对不能信口雌黄。”
“桑妮,你会不会太冷静了啊?怪不得会被瑗瑗当成坏蛋,你最起码有点反应啊,党美律师,我们都认识,她父亲在位时,一向清廉,现在退休后,为何会遭遇不测啊?”
桑妮浅浅的呼吸着,嘴角拉平,并没有传达任何正负能量,而是呆呆得盯着尉迟蕾柔。
“就算我惊讶又能怎么样,党美父亲就能活过来?”
“那党美律师清楚不啊?”
“党美已经不是律师了,她在监狱里,或许会清楚。”
“啥意思啊?当初蕾柔父亲被执行死刑,蕾柔可一点反应没有,所以党美也不可能有心灵感应,听起来太玄了啊。”
“管笑,表面上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本身,如果尉迟蕾柔父亲被执行死刑,她一丁点都不伤心,那她现在为何会在这里,她即使不认识我们任何人,她也记得她的父母,哪怕其中有恨,也说明在她的心目中,占有特别的位置。”
桑妮一边说,一边走到扯着尉迟蕾柔的女人面前。
“请放手!”
“我在跟尉迟蕾柔讲话,她想跟我走,她认识我,对不对?”
尉迟蕾柔点了点头,立刻起身。
“要去哪?”
管笑跟桑妮,同时在门口堵住,不准尉迟蕾柔出去。
“再晚就来不及了。”
“这位女士,尉迟蕾柔的身体状况,还不能出院,你的同样也是,请继续回到精神病院做进一步治疗。”
“我没病,是丰军成把我搞成了这样。我现在就要带尉迟蕾柔去见他。”
“为什么必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