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可能手底下不是很干净,但就冲把兄弟带出去过好日子来看,还是蛮注重情谊的。
其实还不是为了那块石头,虽然他们带了资金去赌石,但也不是很多,真么一个一个赌,若是成功率过大,很快就会被人起疑心的。
殷三的疑心也是特别重,有时候连自己都信不过,但还特别爱占便宜,小便宜就算了,而他偏偏要占那个大的。
这时候殷三睁开了双眼,望向了对面,看看这个青年要怎么对付这个来头很大的人物。
这个青年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但他还不想连累这几个还位经历过风浪的哥们。
“我知道在什么地方,不过还请你放过我从乡里带来的兄弟。”青年人叹了一口气。
“虎哥说什么话呢,我们和他们拼了,不就是四个人么,有什么好怕的,正好四对四。”后面几个青年混混有些蠢蠢欲动。
“呦,还挺仗义的嘛,看在你交出石头的份上,这三个毛头小子,我们就当没见过,不过你可得跟我走一趟了。”这个俊美的公子哥说道。
“虎哥我们拼了!”
“住口!你们收拾收拾行李,准备下车,回家好好过日子去。”然后把自己手腕上的翡翠玉环摘了下来,放到了他们当中一个人的手上。
“虎哥就算你真么说,我们也不会听,小时候是如何许下誓言的,你可曾还记得?”
青年人语塞了片刻,大喊道:“从今以后我与你们没有半毛钱关系,我不再是你们的大哥,你们也不再是我的小弟。”
几个青年人目光呆滞,仿佛回到了曾经孩童时,他们被欺负时,虎哥挡在身前,毅然决然没有半点犹豫。
可是现在的情形又何尝不是,但他们此刻没有办法反驳,也知道他的脾气,话撂在这,不可违逆。
他们眼含泪水,毅然决然的收拾起了行囊,准备下个站点下车。
而此时殷三则是在一旁笑眯眯。“不知你们所说的石头是什么?里面真的有极品宝玉?”
“你是什么人,有胆质问我们的谈话。”一个身穿西服的大汉质问道。
“哎别,让他问,不知这位兄弟,您来自哪里?”这个青年公子哥一只手拦住了后面的大汉说道。
“我只是来自一个小县城,不过我却和家中的父亲学过赌石秘术,今年正好年满出徒,不过家里人不让我显露,但出门在外没有钱花才是最主要的,再说学之不用之可不就浪费了。”殷三不知从哪琢磨的话,一顿乱说。
“哦?难不成你是一名赌石师?”俊美男子疑问。
“您要是信不过我,我可以鉴别任何一个石头,我有极大的概率可以推断出是否藏有宝玉。”
他有些不相信殷三的一番言论,自己有这般能耐,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告诉自己?看了看殷三的体型,他实在不相信是什么家庭才会养出这样一个胖子。
巧的是他口袋里,正好有之前在一位赌石大师那里,买来的一块上好的毛料刀磨砍。
说这里面有一块上品的红翡翠,想送给母亲打造个首饰。
但是由于其他事情的耽搁,并没有去切割,更谈何打造了。
从口袋拿出这块毛料。“这块毛料是我从赌石大师手中买下的,如果你能和大师说的一模一样,我就姑且相信你说的话。”
殷三把他拿在手中,不停的把玩着,然后运转起了自己的精神洞察。
他看见了满是血红的颜色,但只是持续了不到分秒中,只有一小块拥有血色的翡翠,其余的地方皆是昏昏暗暗。
“这里面有一小块的红翡翠,不知我所言有什么不对的么?”
“怎么可能?”这个年轻的公子哥有些诧异。“还真被你给说中了,不过你还是算错了,不止一小块,而是很大一块。”
那个混混青年的兄弟们此时都已然下车,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林海与华老依旧闭目养神,但是殷三和那个人的对话,已然被他们俩听见。
“不知三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难道是为了那块神秘的石头么?”林海就静静的听他吹。
“怎么不信?那你可否敢和我打一个赌?”殷三开始下套了。
“如果我赢了,你身旁的这个人就归我,如果你赢了,谈什么我都可以答应。”殷三拥有绝对的自信。
这个公子哥很快就明白了,这是要来强人的啊。“随你好了,按照剧本来说我是不是会输啊?休想。”
“你肯定输了,不过我要你这头蠢猪有何用?干脆就放你一马好了,不用感谢我,谁让我真么善良啊。”然后用手撩了一下刘海。
“不知你们此行的目的是?”殷三质问道。
“哈虎市,怎么还想和我们一起下去?”这个公子哥笑了笑。
“不然呢?这里也没有工具去切,是不?”
“有胆量,那你们就瞧好吧,让你这个乡巴佬见识一下,我们哈虎市赌石一条街。凭你你的眼里,比肩不上大师,也能让你赚到一些钱财了,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跟我混。”
“那也得赢了才行。”殷三挑了挑眉示意了一下。”
那个混混青年不明白殷三为什么要自己?难道说他有特殊的癖好?看了一眼殷三的体型,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但他一想不对啊,他赌石很厉害,那不会是也惦记那个石头吧。他反倒是在庆幸,落到别人的手里尽管也很危险,但总比百分之百得死亡要好很多了吧,没准还有一线生机。
急忙跪在殷三得裤腿边。“大哥啊,救救我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出生没有多久得孩子。”
不得不说这阵子,殷三还真就喜欢上和这种人相处,和自己得奴仆以及奥尔曼有的一拼,但在他们眼里,这个青年还是个弟弟,不,都算作他得祖宗了。
这个人本性还不不坏得,起码很和殷三得胃口。
“嗯,很好,你很不错,叫爸爸。”
那个人有些羞愧开口,难不成他真不会是个GAY吧,面部上不禁留下一些汗水。
他咬咬牙,拼了,刚要开口时。“开个玩笑,又没让你真叫,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有我这个年轻得爹,也说不过去啊。”殷三以玩味地口气跟他讲。
其实殷三的话在明显不过了,臣服我,可以罩着你。但这个青年哪里知道殷三的强大,还以为他是个G,顿时菊花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