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我们要个孩子吧。”
傅震勋低沉的声音传来。
他说这话,是存了私心的。
经过这一次的事,他真的是怕了,他怕哪一天她会突然离开。
他想要留住她,让她永远留在这里。
他心想有了孩子,就有了羁绊,她或许就能永远留在这里,再也不能离开。
所以,他此刻无比想要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孩子。
“清清,可以吗?你愿意吗?我真的很想很想和你有个孩子。”
傅震勋再次说道,声音里满是期许。
沈冰清正趴在他的肩头,将脸埋在他颈窝里。
听到他的声音从头顶上方飘来,低沉而又富有磁性,就像是甘醇的酒,令她有一丝沉醉。
她像是被蛊惑,迷醉的抬起头,就见他正满眼温柔的望着自己,眼神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宠溺和满心的期待。
她内心猛地一颤,漏跳了好几个节拍,只觉得浑身软塌塌的,连心也跟着柔成一汪水。
“好~我们造个崽崽~”
她点了点头,声音软软糯糯的。
她何尝不知道男人的想法,一时之间只觉得心里五味杂陈,心疼的望着眼前的人。
傅震勋听罢,幽暗深邃的眸子里,闪烁起亮光,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就像一个孩子,讨着了爱吃的糖果,只等着拆开糖纸,就能吃到美味。
伴随着一阵阵令人羞耻的声音,木桶内水花四溅。
沈冰清最后是昏死过去的。
男人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在木桶里要了很久。
迷糊中,她感觉男人为她擦拭了身体,将她抱上了床。
上床后,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睡了,可谁知男人又拉着她折腾了很久。
等沈冰清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修理所那边,男人已经帮她请过假,她可以再休息几天。
男人还跟往常一样,清早就出去了。
她都怀疑这人是铁打的,不然怎么能精力这么旺盛。
一夜耕耘后,还能起个大早,白天还能参加高强度训练。
果然人和人之间是有差距的。
她朝屋顶翻了个白眼,揉了揉自己酸胀的腰,翻身下床。
等站到地面,才发现双腿发软,摇摇晃晃站不稳,她不得不再次坐到床上。
她心中暗骂男人,不知道节制,就知道折腾人,虽然她早就有心理准备,男人在那方面肯定像头野兽,但她没想到,男人岂止是野兽,简直比野兽还野兽,
缓了好一会儿,她再次下地,这才稍微好一些。
她扶着腰,迈着虚浮的步子,走了出去。
堂屋的桌上,依旧摆着一个饭盒和一个搪瓷缸。
她摸了摸,已经凉透了。
这男人可真是雷打不动,天天早晨往家里送早饭。
她不禁勾起嘴角,唇边挂着一抹甜蜜的笑,拿起饭盒和搪瓷缸转身走进厨房,准备热一热,当做午饭。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闯了进来,带着一身扑面而来的寒气。
他大喘着粗气,显然是跑步回来的。
“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沈冰清好奇的问道,心里开始忐忑起来。
营地离家属区并不近,他们中午休息时间又短,基本上也就只够这一个来回的,他这时候跑回来做什么?
男人并没有回答,而是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她,似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沈冰清此刻正一手端着饭盒,一手举着搪瓷缸,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愣在原地,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怎么了?你弄疼我了。”
男人简直是往死里勒,勒的她就快喘不过气来。
他这才连忙松开手,手足无措的望着她,一脸惊慌失措的神情。
“我没事。”
沈冰清放下手里的东西,知道他这是担心自己被他勒疼了。
傅震勋这才放下心来,嘴角上扬,眼底里的温柔都快要溢出来:“我就是回来看看你,一会儿就走。”
什么?沈冰清差点没栽倒在地,他冒着寒风,跑着回来,再跑着回去,就为了看一眼自己?
她不禁怀疑,这男人当真有三十岁,怎么看起来跟个愣头青小伙子一样?
在她怀疑的目光中,傅震勋低头看了一眼腕表,而后急切的说道:“来不及了,我该走了,中午记得好好吃饭,等我回来。”
他一面说,一面迈开步子往外走去。
所以,他回来,就真的只是为了跟她说上两句话、看她两眼?
沈冰清不禁觉得好笑,同时内心涌起一股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