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深的眼神挪到他身上。
语气带着点疑惑：“五次？”
傅知林：“谁说的！不是五次！”
姜茉好奇了：“那是几次？我怎么听说第五次也差点挂了。”
关于傅知林科目二考了五次才过这件事，姜茉是从方姗姗嘴里知道的。
据说是方姗姗帮忙盯着练了几次才勉强在最后一次考过。
傅知林：……
姜茉劝道：“要不你还是蹭方姗姗的车去吧，我怕你成为新一代的马路杀手。”
她说：“这样对深爷的名声不好。”
方姗姗比傅知林还小一岁，但是她在开车这件事上，显然比傅知林要熟练多了。
傅知林不服：“我也没比她差，就是考得比她晚而已！”
“啊对对对。”姜茉：“我的意思是反正你也没车，蹭她的车不是正好吗？”
“我只是暂时没有。”
傅知林反驳：“家里那么车，小叔叔又不能都开，借我一辆怎么了？而且小叔叔刚才已经答应借我了。”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怎么能做不劳而获的人呢。”姜茉：“小小年纪不能想着啃老，自己赚钱买的才能心安理得开。”
姜茉侧过头盯着傅宴深：“您说对吧？”
傅宴深：……
他在姜茉的注视下点了点头：“对。”
傅知林：！！
他就知道！
小叔叔在姜茉面前根本不会有拒绝的时候。
傅宴深：“你怎么会考了五次。”
未免有点太不聪明了。
“只是意外。”傅知林：“本来我一次就能过的。”
姜茉：“那你的意思是出了四次意外？”
“开也可以。”她说：“反正不就是开车吗，你勇敢放心飞，出事自己背。”
“哦，修车的钱记得自己掏。”
傅知林：……
想到自己考试时候就把车碰坏的事情，他生出几分心虚。
小叔叔的车磕碰一下如果去修，那得好多钱。
“自己开车也挺累的。”傅知林后退一步：“还是算了。”
光速逃跑。
姜茉看着少年离开的身影，姜茉感慨：“虽然孩子有点傻，但还是很懂事的。”
听到姜茉以一种长辈的语气评价傅知林，傅宴深觉得有点好笑。
“茉茉怎么知道的？”
傅宴深好奇：“傅知林考了五次的事情。”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种笨蛋行为，我当然要第一时间赶过来嘲笑他了。”
姜茉解释完，看起来颇为骄傲：“要知道我当初可是一次过！厉害吧？”
傅宴深很捧场：“厉害。”
“我当然厉害了。”姜茉：“所以，强者就是要羞辱弱者！这样傅知林才能在压力下进步。”
傅宴深：……
姜茉的道理听起来很歪，但是又奇异地给人一种说得没错的感觉。
要去厉家前一天晚上，姜茉捧着自己的电脑挤到了傅宴深身边。
推到他的面前：“您帮我看看这个。”
“我感觉您在这方面应该比较专业。”姜茉问：“这种情况下，谁比较吃亏？”
屏幕上的资料有些眼熟。
他翻动着看了两页，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起来。
全都是关于厉氏的东西。
姜茉：“我觉得应该是厉总吧？我看厉太太用了很多办法把资产都转移走了。”
傅宴深的目光没有从屏幕前挪开，淡淡应了一声，算是同意姜茉这个说法。
“哪来的？”
这些东西不简单。
再从这些东西下手深入查一查厉氏名下的各大公司，怕是会有更多收获。
“之前不是跟您说了吗，其实我是有着多重身份的神秘人。”
姜茉用手撑着下巴，冲身侧男人俏皮地眨了下眼：“既然是神秘人，那有一些神秘的力量，也不稀奇吧。”
很荒唐的说法。
傅宴深显然不相信。
被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盯着看了半晌，姜茉败下阵来。
扁了扁嘴：“好吧，其实我之前那么积极地监督厉大少是有原因的。”
傅宴深的眉头皱了起来。
姜茉：“为的就是让他对我放松警惕，方便从他身边偷到这份重要资料！”
她挑眉：“美女间谍听说过吗？就是我这样的。”
傅宴深想了想，这似乎是最有可能的可能。
不然根本没有别的理由能够解释姜茉怎么能拿到关于厉家的东西。
沉默片刻，开口问道：“他没发现？”
厉寒霆会有这么蠢的吗？
姜茉噗嗤一声笑出来。
“您还不承认自己可爱？”姜茉：“我都要被您可爱死了。”
傅宴深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什么？”
“人不可貌相呀，您看起来聪明，实际上好像不太聪明。”
姜茉想笑又不敢笑得太放肆，脸都憋红了。
白嫩的脸上一片绯红：“您老实交代，是不是偷偷看了我摆在书房里的那些书？”
不然很难解释为什么大反派这么聪明的人，会相信自己离谱的话。
她因为忍不住笑意，几乎整个都要趴倒在他怀里。
傅宴深：……
抬手扶着人免得她摔倒，心里又因为被戏弄有些无奈，带着惩罚意味地捏住她的脸颊。
“嘶！”
姜茉脸颊的软肉被对方不轻不重捏着，瞬间就笑不出来了，张牙舞爪地抬手去拍男人的胳膊。
两人的体型跟力气都不是一个等级，傅宴深单手搂着她的腰把人按在怀里，对她挣扎的力道全然不在意。
姜茉挣扎无果，就只能用眼神瞪他：“您欺负我呢？”
水润的眼睛里满满的控诉。
傅宴深松开手指，瞥见她脸上已经留下浅浅的红痕。
指腹在她脸侧轻轻揉了下：“谁让茉茉骗我？”
“我哪里敢骗您呀。”姜茉撇撇嘴：“随口一说您就信了，我可不背锅。”
傅宴深手上的力道重了点：“强词夺理。”
“哎，我这如花似玉的脸蛋呀，您是一点也不珍惜。”
姜茉放松身体，向后倒在他的手臂上，一副摆烂的样子：“来，您继续，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就怜惜我。”
“最好多弄点痕迹，明天的剧本就改成家暴男跟可怜美女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
傅宴深：……
他被姜茉翘着嘴角不满的样子给逗笑。
搂着人问道：“所以，这些资料哪里来的？”
“当然是我费心去搜集的啦。”姜茉：“厉太太做事不聪明，小尾巴留下不少，仔细一点不就顺藤摸瓜了？”
再加上她有外挂系统555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