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回到家,给自己倒了杯水,看着闫解成说道:“你回去吧,这么长时间都没事,那就应该是他没给下药。”
闫解成点了点头,还是有些后悔的说道:“就不应该嘴馋,直接把那盆猪血给扔了才省事。”
聋老太太白了他一眼,“你可拉倒吧,孙娜把菜做好了,你回来就把菜给倒了?那你不擎等着挨收拾么?行了,回去吧。”
“那我回去了,那什么,你别锁门啊,万一有点啥事儿我好过来。”
聋老太太笑眯了眼,“要是真有事儿你还能忙过来啊?”
随即面色一冷,“到时候直接报警,许大茂他别想活了!”
闫解成抿了抿嘴,重重的点了点头,推开门回到了家里。
孙娜见到闫解成进屋就开始数落道:“你说你,老太太来还把菜给你端下去了,你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了。”
闫解成憨憨的赔着笑,在炉子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是,媳妇说的是,我就是寻思着好东西别一次吃完,明天给你留着吃。”
孙娜把床上叠好的被子打开铺好,听到闫解成的话,冷笑了一声,“感情我在你眼里就是在乎那点吃的。”
闫解成见孙娜真的生气了,连忙走上来搂着孙娜的腰说道:“哪能呢?你在我眼里那可是最好的,我就是想把好吃的留给你。”
孙娜听到闫解成这么说,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一点吃的真不至于,今天也就是老太太没生气,要是因为一点点吃的闹的都不高兴,说出去也丢人啊。”
说完,脱了衣服就钻进了被子里面,看着一脸讪笑的闫解成,挑了挑眉道:“看啥呢?上床啊?”
闫解成摆了摆手:“我等会儿的,前院解放和解旷他们俩弄煤坯子呢,我看看一会儿拿一块回来烧。”
孙娜闻言点了点头:“那你快点啊,我还有几天的工夫就来事儿了,这几天得抓紧。”
闫解成一听这话,就觉得双腿一软,听孙娜的意思,这几天还得连轴转啊?
他虽然也喜欢这事儿,但是也不能天天弄啊,刚结婚那阵差点丢了半条命去。
不过他可没胆子说出拒绝的话,上次拒绝了一次,好家伙,半个月都没让碰。
这孙娜也是个倔脾气,我跟你要,你就得给,你要是不给,你就憋着去。
“呵呵,行,那我去前院看看。”
说完逃也似的从房间里跑了出去。
闫解成的小心思孙娜自然是看出来了,知道是让自己给要怕了。
但是没办法,谁让自己现在没有孩子呢,要是有了孩子,他闫解成想碰自己,也得看自己愿不愿意搭理他。
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孙娜呢喃道:“老天保佑我抓紧怀上吧,姑娘儿子都行。”
闫解成从家里出来,活动活动肩膀便朝着前院走了过去。
这会儿都晚了,闫解放兄弟俩自然不能在外面做煤坯子了,刚才就是闫解成的推脱之词。
推门进了屋,闫埠贵和三大妈正坐在屋里说话呢,见到闫解成进来,三大妈连忙问道:“解成你咋过来了?”
闫解成搬了个凳子坐了下来,“刚吃完饭,没啥事过来看看你俩。”
闫埠贵撇了撇嘴,“你还能有那么好心来看我俩?再说了,看我俩你就纯看啊?不拿点东西?”
闫解成被闫埠贵说的有点尴尬,“爸,你这话说的,我哪有钱啊?我那点工资让你算计的死死的,对了,我啥时候能还完家里的钱啊?”
闫埠贵白了他一眼,“怎么的?还玩了好彻底单过是不?”
闫解成嘿嘿一笑:“没有,就是有欠债我这有压力啊。”
闫埠贵冷哼一声,没有计较闫解成的话,想了想说道:“你现在一个月还的多,明年继续这么还的话,一年就差不多了。”
闫解成高兴的笑了笑,“爸,你说的准不准啊?别算错了,你把账本拿出来瞧瞧。”
闫埠贵闻言眼睛一立,瞪着闫解成说道:“账本?我的脑子就是账本!咱家什么时候算错过账?都在我脑子里呢,你明年还到12月份,过了阳历年就没账了。”
闫解成见闫埠贵这么说,也不好真的去看账本了,反正也就一年的时间,以后不用交家用,想想那日子就美的慌。
“那成,回头我跟孙娜也说一声,让她也高兴高兴,跟了我小一年了,明年再还一年就没账了,她肯定高兴。”
“德行!”闫埠贵白了他一眼,转过身没有在说话,只不过嘴角却是翘了起来。
闫解成欠家里的钱,其实到明年中旬就差不多还完了,因为当初说好了是家里支持一半的。
而且闫解成现在一个月交上来就有50块钱,可比当保卫员的时候多多了。
让他多交半年钱,给解放找工作的钱就差不多有了。
正好解放马上就要毕业了,到时候家里出300,剩下的让解放从家里贷款,这买卖简直不要太好做。
等闫埠贵说完,三大妈这才问起:“解成,你跟孙娜吵架了?”
闫解成眨了眨眼,自己吵架了?自己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没有啊,啥时候吵架了?”
三大妈狐疑的看着他,“没吵架你咋过来了?妈跟你说,孙娜多好啊,你别跟她一样的,你哄着她点。”
闫埠贵回头看了眼闫解成,失笑道:“他?他要是会哄小姑娘,还能处不成对象?榆木疙瘩一块!”
说完,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对了,我让你盯着许大茂,你盯没啊?知道他回来干啥吗?”
闫解成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他下乡了我上哪盯着去!就今天拿回来点猪血。”
“猪血?拿回来多少?”
三大妈忽然一拍大腿道:“我看见了,一大桶呢,他还掀开盖子让我看了,可新鲜了!”
闫埠贵转头看着三大妈,气冲冲的道:“你咋不早说!你咋不要呢!”
三大妈耸了耸肩,“我忘了啊!”
闫埠贵看着一脸无辜的三大妈,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是真白给啊!我看你就是忘了饿的滋味了,这么大的事儿你都能忘了,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