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会想病慢点好。”
白墨打开医『药』箱,笑着说道。
“我为什么要那样?”夜斯看着白墨拿出针,就有点怵。
他讨厌打针和吃『药』,十分讨厌……
白墨只是笑着没说话,而夜斯那脑子也想不到,白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哪里会知道,白墨想说的是,这样你就能借机让许欢颜照顾你了。
夜斯看着白墨拿出的针,不是点滴用的滴管什么的,问道,“不是点滴?”
“嗯,打个屁针。”白墨熟练的兑着『药』,回道。
许欢颜和夜小斯玩的特别高兴,时不时的就能听到她的笑声,还有夜小斯汪汪汪的叫声。
“我和你说,我最烦打针了,尤其是屁针。”夜斯转过身去,脸冲着床。
“现在小孩子都不会怕!”白墨笑道。
“要不要给你块糖?”白墨看着夜斯那紧绷的身子,又说道。
他见过很多人,不怕枪林弹雨,但是,却偏偏怕打针,尤其是屁针。
这样的人还不在少数,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你可别逗我了,来,打吧,要是一会许欢颜进来,他又该笑话我了。”
夜斯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说话时,会自然而然的提到许欢颜。
白墨向走廊那边看了一眼,他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关门。
“嘶……”夜斯的话音刚落,就叫了一声。
白墨这一针来的,真的是让夜斯毫无准备。
其实成年人都知道,打屁针不算疼,最疼的就是等待针扎进来的那个过程。
还有就是针扎进来的那一瞬间,疼的浑身一哆嗦。
再就是拔了针,感觉肌肉紧缩的疼着……
这么一想,其实打针也挺疼。
“我说你怎么不告诉我?”夜斯疼的浑身一缩缩,顿时就冒了汗。
“我是不是还要喊个预备开始啊?”
白墨开始利落的收拾东西,难得开句玩笑。
“别,你这样,我容易抬腿就跑。”
夜斯也不敢翻身,就感觉自己浑身都僵疼着。
要不是相信白墨的水平,他都要怀疑是不是给他扎残废了,成了植物人。
“饮食上清淡点,要多喝……”白墨对着夜斯交代着,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夜斯给打断了。
“这些注意事项,你和许欢颜说,让他记着,说的越详细越好。”夜斯扭着头对白墨说着,之后又小声的说了一句,“越严重越好。”
虽然后面这句说的声音很小,但是,白墨也是听到了。
他笑着没说话,其实他挺想说,“和许欢颜说这些,也没用,因为她根本就不是会伺候人的主儿,说一百遍,她也不会去记。”
“我这个是不是要卧床不能动,是吧?我觉得挺严重的。”
接着夜斯又说道,完全是自我肯定的语气。
“那我就和她说,你现在是生活不能自理,吃喝拉撒都要在床上解决?”
白墨其实有时候挺羡慕夜斯的『性』子,说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大概就是想什么说什么做什么,完全是由自己的心来决定。
“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