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人没了,你老婆最后不是也还能捞点赡养费吗?这样也挺好的。”
随着任骄阳的碎碎念,电梯也刚好停止了一层。
司亦阳简直有种太阳了狗的错觉,很是奇怪的回头看了一眼任骄阳,然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就直接抬脚,大步流星的走出了电梯。
任骄根本就不懂司亦阳刚才那个眼神,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很是无奈的耸了耸肩,不快不慢的也跟着司亦阳走出了电梯。
坐上了司亦阳停在司氏集团门口的跑车,司亦阳踩着油门,驶出了主路。
车子一路畅通无阻的行驶着,任骄阳不清楚到底司亦阳要带着她去哪里。
刚才在公司里的那些故作轻松和不在乎,此刻随着越是临近事情即将要发生,任骄阳的心里就越发的紧张。
渐渐地她都可以感觉得到,她的心跳乱了,思绪也浑了,甚至就连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任骄阳不知道她一路上到底是怎么熬过去的,她糊里糊涂的坐在车里,根本不知道车子要去往何处。
以至于到了最后,任骄阳根本就不知道司亦阳何时已经把车子停了下来。
一边熄了火,一边对着任骄阳开了口:“到了,下车。”
任骄阳却像是没有听到司亦阳的声音似的,压根儿就没有给过他任何的反应。
司亦阳也不知道任骄阳又在胡乱琢磨着什么,眼神里透着一抹无奈的宠溺,微微的提高了音量,又开了口:“任骄阳,难道要我抱你下车?”
司亦阳再次开口的声音,终于唤醒了任骄阳的思绪,不过任骄阳却没有听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
呆呆愣愣的转头看向了司亦阳,愣愣的“嗯?”了一声。
司亦阳真的很想撬开女孩的脑袋里看看,确认一眼她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明明几年前,还挺聪明的一姑娘,怎么这才几年不见,瞬间就变得傻不拉几的。
真的还是应验了那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自从和她的青梅竹马谈了恋爱之后,智商直线下降。
司亦阳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已经想了整整一大圈,然后又立刻收回了思绪。
很是不耐烦的开口提醒道:“任骄阳,我想你最好搞清楚,现在到底是谁有求于谁,你现在的这种态度,我真的很难答应你的要求。”
任骄阳此刻终于回了神,连连的“哦哦哦”了几声,扭头看了看车窗外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堂门口,又回头看向了司亦阳。
声音怯怯的开口问道:“我们就在这里吗?”
司亦阳没有开口再说话,直接推开了车门,下了车。
任骄阳狠狠地咽了口口水,深深的呼吸了一次,才终于提起了勇气,手指摸向了车门,然后推开了车门,下了车。
任骄阳稍微加快了些脚步,紧跟在司亦阳的身后,或许是想到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脑袋不禁又往下埋了埋。
像是生怕会有人看见她,恨不得遁地而逃。
任骄阳跟着司亦阳走进了酒店,穿过了酒店大堂,乘着电梯,直接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