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孙子豪登基了,照顾叔叔产业的责任也落到了孙子豪的肩上。
孙子豪挣钱,他叔叔孙淼森玩乐,本来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着,互不干扰,大家开心。
结果,去年孙淼森游山玩水,溜达到了非洲,好死不死地买了装备,要去热带雨林里看一看。
热带雨林是什么地方,闷热潮湿,是各种动物的栖息地,也是各种病毒的温床。
也不晓得孙淼森什么想法,他高高兴兴地一下飞机就直奔他的目的地——热带雨林的深处,当地都鲜有人敢去的地方。
事实告诉我们,随随便便就要挑战大自然的人,一定会惨败而归。
还没有到达热带雨林深处,就被一只不知名的蜘蛛给咬伤了,当场就昏了过去。
幸好有几个当地的居民打猎路过,看到有人昏倒在那里,便抬了回去,送到了当地的医院。
说来孙淼森中的这种蜘蛛的毒也是奇怪的紧,被咬了之后的孙淼森的身体外貌没有什么异常,身体连肿都没有肿,要不是当地的医生仔细地寻找了一番,要不然连被咬的伤口在哪里都不知道。可是孙淼森就这么一直昏着,不管医生用什么办法,都没有办法将他唤醒。
得到消息的孙子豪立马赶了过去,然后联系了一家和他的公司有过交易的澳大利亚的一家医院,将孙淼森送了过去。
澳大利亚的那家医院不知道用了什么药品,就在孙淼森刚刚过去的一个星期后,就奇迹般的醒了过来,不到一个星期,他的身体机能就完全恢复了,而且在医院做的各项检查都证明孙淼森体内的毒素已经完全消失了。
孙子豪看着这个老顽童一样的叔叔好像好得差不多了,再加上国内公司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于是找孙淼森商量,回国内修养。孙淼森正好也在澳大利亚呆腻了,迫切的想要回去吃中国菜。于是叔侄二人一拍即合,孙子豪便找了人过来帮孙淼森整理回国的行李。
本来一切都顺顺利利的,谁知道,就在他们即将启程回国的那天清晨,孙淼森突然犯了病。浑身冒汗,高烧不退,眼睛紧闭着,浑身不住的颤抖着,口吐白沫。
医生本来以为孙淼森可能是什么羊癫疯发作了,结果脱了孙淼森的衣服检查了后,大家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从孙淼森的心脏处开始,所有的皮下静脉全都肿胀了起来,并且还随着时间的流失往四周蔓延着,最可怕的是,那些肿胀的紫红色静脉竟然拼凑成了一个蜘蛛图腾一般的形状,当场吓哭了不少小护士。
孙子豪只好自己先行回去,留了自己的心腹在这里照顾孙淼森。
后来进行了一系列的抢救和治疗之后,孙淼森的病情逐渐稳定了下来,渐渐的从每天一次,变成了没三天一次,每一个季度一次,从最后一直到现在已经有两三年没有复发了,孙淼森思乡情切,于是急急地回了国。
结果没想到,回了没几天,他的病又犯了,又回到了当初每天一次的样子,孙子豪只好把那个澳大利亚的医生请过来。
但是孙子豪也意识到,这个办法只是治标不治本,而且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发作,孙淼森的身体明显已经吃不消了,于是他想到有些神秘的季晨,想请他来看看,能不能彻底解掉孙淼森身上的蜘蛛毒。
季晨听完孙子豪的叙述,便答应了下来,但是表示只能试一试,不能保证治好孙淼森身上的毒,孙子豪也表示理解。
季晨挂了电话,当即驱车前往了孙淼森所在的私人医院。
到达孙淼森所在的私人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季晨把车开到医院门口,居然像酒店一样,有一个保安过来,帮他把车子开到了停车场停好。
季晨觉得有点懵,孙子豪还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的一份子,住个院也这么奢侈。
一边这么想着,他一边走到门口,看到孙子豪显然已经在门外等待多时了,一看到季晨,就迎了上来,向着季晨伸出了右手:“季晨,好久不见啊!”
季晨微微一笑,也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和孙子豪轻轻一握,
“咱们快进去吧,我叔叔现在正犯病呢。”孙子豪皱着眉头看着季晨,很显然,这个叔叔对孙子豪来说,是个挺重要的人。
季晨点了点头,两个人便在服务生的陪同下走进了装横华丽的电梯,然后走过安静但是宽敞明亮的走廊,在一间病房门口停下了。
从拉开了一半的窗帘往里面看,可以看到病房里面很大,起码有四五十平方米,相当于一个小套间。
病房里有沙发,电视,空调,甚至还有茶几和饮茶用的一套茶具。
窗户的边上放着一张床,要不是季晨知道这里是一家医院,他怎么也不会把眼前这个温暖舒适的大床认成一张病床。柔和的暖黄色灯光洒在床上,显得这里如同家中一般温暖、舒适。
“还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啊~~”季晨在心里继续腹诽着,然后接着观察着里面。
舒适的病床边上放着许多的机器,正在实时报告着病人的生命体征,这些东西终于将这个如同高级酒店客房一样的房间拉回到了它“病房”的地位。
观察了一番窗内的环境,季晨这才不经不慢的开始观察起床上的病人来。
孙淼森正如同孙子豪所说的那样,紧闭着眼睛,浑身发抖,灯光打在孙淼森的脸上,反射出了一片密密麻麻的亮晶晶的汗珠。
他的身边围了一群人。
一个金发碧眼的,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右手上拿着一根针筒,左手作势要掀开孙淼森身上的病号服,显然是要给他注射什么东西。
当孙淼森身上的衣服被掀开时,站在窗外的季晨也被吓了一跳,刚才优哉游哉的神情一下子消退了——红肿的皮下静脉拼凑成了一幅奇异的图腾模样,细小的血管勾勒着边上的花纹,中间几条稍粗的血管则勾勒出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大蜘蛛,直到那个注射药水的医生的身体把那副“血管蜘蛛图腾”遮住了大半后,季晨的视线才得以从孙淼森的身体上移下来。
“怎么?被吓到了?”孙子豪在一旁低沉着嗓子,轻声说道:“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也被吓到了,你说究竟是什么样的毒蜘蛛释放出这种恐怖的毒?说真的,我怀疑过好几次,我叔叔是不是被什么非洲的信奉蜘蛛神原始部落给诅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