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监控的女人受伤倒地,又被捆住了双手。再没有其它人。整个监控就这么大的地方,高占鹏带着人开始仔细的搜索,可是找了半天,也没发现半点的可疑之处。
高占鹏开始自责,此次行动还是有些仓促。很多必要的设备都没有携带。看来也只能等到警方带着专业的设备,再来检查。看看能不能找到所需要的东西。
来之前,杨秘书就曾说过,此次情况特殊,针对的又是薛英东这样的高官,这种级别的官员,在当地的关系盘根错节,使用当地的警方势力,很可能就陷入薛英东的关系网中,所以,陈老才亲自和G城的驻军领导进行了沟通。把配合高占鹏几人的任务交给了军方,以此来避开当地官场的关系网。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希望这次行动把当地的警方牵扯进来的。
但是现在看来,警方手中的检测设备倒成了重点。没有专业的检查,高占鹏深感做事有些不到位。
天光已经大亮。高占鹏决定先给领导打个电话,把此行的经过做个汇报,看看领导有什么后续的安排。
电话自然是打给了杨秘书,只不过杨秘书只是听了几分钟,就让高占鹏稍等,说陈老要亲自接听,看来领导和秘书是在一起的。
陈老此时正在去开会的路上,这是一个高层之间的会议,听说是高占鹏来的电话,陈老就接过电话亲自讲话了。
听了高占鹏的详细汇报,陈老当即下了新的指示,让他们临时在G城建立一个专案组,对这件事深挖细究。事关蝴蝶组,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争取重创对方。
陈老还说,自己会从邻城抽调一队队警方精英,直接过去听从高占鹏的指挥。还告诉他,一旦查实G城官场,有和蝴蝶相关的人员,绝不姑息。
最后,高占鹏特意的提及了李健,满满的赞誉之词。陈老当即拍板,说这个人既然这么让你满意,就先用着,不用着急还回去。到时候自己和郭部长说一声,就可以了。
高占鹏挂断电话,看到正搂着李健肩膀说话的肖阳。就对俩人招了招手,肖阳看懂了领导的意思,扯了扯李健的手臂:“哥们,头叫咱俩呢。过去看看。”
见俩人走过来,高占鹏正准备说话。就听身后传来一声,“你干什么?不好!我艹,快吐出来。”
听到声音,高占鹏就转身,走过来的李健和肖阳二人,自然是看到了他身后的情况,俩人同时脚步加速。不止是李健,肖阳,高占鹏,只要是还在房间内的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就见一个士兵正用力掰着那个女人的上下颚,而女人已经面色苍白,嘴角流血,双目睁大,眼神变得空洞无神。
高占鹏快步来到近前,伸出手指搭在女人的脖颈处,片刻,无奈的叹出一口气。李健明白,女人服毒自杀了。
掰着上下颚,想要抠出女人口腔中的异物的那个士兵,也显得垂头丧气。似乎在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悔恨。肖阳过去拍了拍这个士兵的肩膀,安慰道:“兄弟,敌人太狡猾,我们太善良,这不是你的错。”
年轻的士兵嘴唇有些蠕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肖阳抬手拦住,“不要说谢谢,成长需要时间。”
线索又断了,高占鹏的脸色有些阴沉,刚给陈老打完电话,说抓住了一名蝴蝶人员,哪想到这剧情反转的也未免太快了,接下来如果找不到线索,这次的行动就真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高处,剧毒。”肖阳单手扭住死人的双颊。打开口腔看了看,对高占鹏说道,李健也凑上前观看,肖阳手指死人的口腔给他解释,李健看到,死者的门牙处有一个已经破碎的类似于装饰牙贴的东西。看来毒物就是装在这里的。
一番查找,结果是没发现 有价值的线索,几个人只得等着这家店的老板。封磊也给自己的上级通了消息,等待着后续的接手人员来收尾。
昨天送走了李健,走和姐妹们吃饭聊天,睡觉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还在深度睡眠的时候,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从耳畔传来。迷迷糊糊的季若岚伸手摸索着拿过电话,眼睛都没有睁开,对着电话就是喂的一声。
“岚姐,岚香苑出事了。好多当兵的,还有昨天来的李先生。”那一面是颤颤巍巍的声音。季若岚当即一惊,混混沌沌的大脑,似乎被泼了一盆冰水,即刻清醒过来。
“什么,你再说一遍!”
位李先生带着好多人军人过来,手里都拿着武器,我被他们拿武器指着,岚姐,你快来,啊!哇.”话还没说完就听的里面又是惊叫一声,接着是哭声。
“小霞,别慌,我马上过去。”
“姑娘别哭,”年轻的士兵,面对女人的眼泪,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李健和服务员也算半个熟人,当时自己是她给带进房间,然后又通知了季若岚的,见这姑娘梨花带雨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否故意的,就上前说道:你是小霞是吧,她听到过季若岚称呼她小霞。现在正好用上。
小霞点点头,她对李健的印象还不错。知道她是老板的朋友。
“小霞。我问你点事,可以吗?”李健问道。
小霞四周看看,士兵走到了一边,高占鹏和肖阳也远远的看着。没有过来。顿时压力释放,没那么紧张了,点点头同意回答李健的问话。
“你们三楼监控室的那个女人叫什么啊?”李健随口开始问话。
“你是说春姐吗?牛春丽。我们都叫她春姐?”小霞答道。
“她是一直在负责照看监控室吗?”
“不是,春姐也就来了半年,因为原来负责监控的田婶不干了,据说是老公出车祸,家里离不开人。后来春姐就过来了。”
“你知道她住哪里吗,家里什么情况?”
小霞开始摇头了,“她是自己上门来的,平时就在监控室搭床休息,没听她提过家里人。”